基地陷暴,葉扶和姜冗商量過后,把宋警他們接過來住602,姜冗在601打地鋪,中間拉一個簾子,葉扶和雯雯睡床上。
大家住在一起,安全上升了許多。
“現在每天都有人在辦事大樓鬧事,我昨天聽到有人說要火燒基地,我看基地這次不好收場了。”宋警一邊磨著手里的刀,一邊和大家分他的報。
“可是基地這麼大,住著這麼多人,如果真的放火,那死的人只會更多,他們真的要這麼做嗎?為了泄恨,讓更多的人喪命。”
“葉扶,你覺得基地會怎麼解決這件事?”齊遠看著葉扶,有些好奇的想法。
“第一,管理層不團結,誰都想做老大,誰都沒辦法做老大,出事后開始踢皮球,誰都不想管。第二,死了這麼多人,基地勢必要推一個人出來頂事,不然,難以平息居民的怒火。第三,凈水后,基地管理層帶頭飲用,把所有畜牲理掉,養豬場那邊毫無靜,估計他們并不想解決那些發瘋的豬。第四,死掉的人,要重新找個地方埋葬,還要凈化空氣,土壤,水源。第五,基地要發放一些東西,用資緩解大家的憤怒。”
葉扶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些,但是管理層會怎麼理,并不清楚,那些人習慣了居高位,或許無法換位思考。
“基地除了,其他東西照常銷售,我的居民證里還有好幾百積分呢,我得趕把它兌換了,你們說我換什麼東西比較好。”
“或許,餅干和方便面還安全一點。”葉扶說完都忍不住笑了,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先看看吧,三天,基地應該就會回應這件事,然后理辦法就下來了。”
——
夜晚,姜冗開門出去了,葉扶睜開眼睛看著關上的門,有些疑這人又去干嘛。
翌日,齊遠拍響房門時,葉扶和雯雯還沒起床,姜冗已經燒好熱水,拿著一本書看得非常認真。
“葉扶,大新聞。”
葉扶頂著窩頭爬起來看著他,眼神哀怨。
“基地的理辦法下來了?”
齊遠搖頭,“今天早上,辦事大樓前面被掛了幾尸,有何家和胡家的爺,也有其他兩方的管理人員。”
葉扶不聲看了眼姜冗,他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依舊坐在那里看他手里那本《家常菜1000道》。
“仔細說說。”
齊遠坐下來開始將這件事娓娓道來。
“早上,我出去兌換資,發現好多人往辦事大樓跑,我這麼喜歡湊熱鬧,肯定不會放過這種機會,然后我就去了,去了以后……”
“停,說重點,不要說這些廢話。”
“怎麼會是廢話呢?一件事要想說清楚,必須要重頭說起,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你到底聽不聽,不聽我走了。”他哼了一聲,神很囂張。
“姜冗,揍他。”
姜冗手邊的空杯子砸過去,直接砸在齊遠的后腦勺上,立刻鼓起一個包。
“哎喲,我的頭,好了好了,我錯了,我認輸,姜冗你這個暴力狂,我記住你了。”
齊遠對上姜冗幽深的目,怪氣地哼笑一聲。
“你可真聽話啊,葉扶讓你干嘛你就干嘛。”
“可以說了嗎?能不能請你嚴肅認真一點?”葉扶發話,齊遠咳了一聲規矩了許多。
“可以,那我說重點了啊,重點就是,我到辦事大樓的時候,看到那里掛著四尸,其中一尸上面還有一張謝罪牌,牌子上寫了,如果三天,基地拿不出章程,所有管理人員都不用活了。”
齊遠說完,開始鼓掌。
“不容易啊,這世道居然還有正義使者。”
葉扶又瞥了眼姜冗,剛好被他抓包,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移開了目。
“然后呢,基地那邊什麼態度?”
齊遠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尸被民眾搶走了,巡邏隊找到管理層,來了七八個男人,說了一大堆好話安大家,并且承諾,三天一定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復,尸才拿了回去。”
“你說,這個正義使者,和之前那個正義使者會不會是一個人?”
齊遠說的是之前幾個被三個畜牲侵害,那個正義使者把三個畜牲找出后掛在了辦事大樓,也是一模一樣的手筆。
葉扶彎了彎角,“那肯定是一個人啊。”
“真是個好人。”齊遠忍不住慨。
葉扶又瞥了眼姜冗,他了耳朵,明明在聽,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自從管理層出了事,民眾仿佛出了一口惡氣,鬧事的事件也了,大家現在都在等基地的理辦法,如果三天后基地拿不出章程,正義使者再次出擊,基地說不定會大換。
所有的管理人員都有保鏢,住的地方也有監控,這麼安全的況下,被人侵,無聲無息地擄走然后殺死,再掛在辦事大樓,沒有被監控拍到。
正義使者到底是誰?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團伙?
民眾好奇,解氣。
管理層震怒,害怕,不安……
這幾天,大家的伙食都是在一起解決的,雯雯大病初愈,好像發了大力士技能,一個四歲小孩,居然能提起一桶水。
大家都在夸,雯雯咧傻笑,又恢復了以前的天真無邪。
俞朝和林思然這幾天也沒有出門,他們偶爾會過來打聽消息,葉扶知道的也會告訴他們。
下午,基地的人拿著大喇叭在樓下喊話。
從暴雨,高溫,地震,暴雪,說到這次的翻地種植,把管理層塑造嘔心瀝為民眾付出不求回報的大冤種。
民眾也不是吃素的,開始往下面扔東西,謾罵,后來還搬出了正義使者。
“正義使者會殺了你們。”
喊話的人被一顆石頭砸中,瞬間頭破流,灰溜溜地跑了。
這一場戰爭中沒有贏家,麥種收割在即,如果不理好這件事,基地外面幾十畝種下去的麥種無人收割,又是一大損失。
如今最要的不是挽回口碑和民,心。
而是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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