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婉茹的所作所為,已經讓嵐依看不懂,心中的究竟是什麽。
不該是心專一的嗎?自從上次發生了破廟裏的事後,風婉茹倒戈站在了墨淩霄這一邊,嵐依早有耳聞,那個父親和風婉茹合計,當時風妙雪容貌盡毀,他便計劃著將風婉茹送給了墨淩霄。
風婉茹早已經是墨淩霄的人,雖然嵐依不知道風婉茹用了什麽法子瞞天過海,可墨淩霄相信了,這個人是他的。
離開的時候風婉茹便宮了,現在,恐怕已經給了名分,飛上枝頭了。
風婉茹有著好手段,沒了,秦靈萱接下來估計要因為風婉茹而頭疼。隻是,後宮中的爭鬥遠比深宅院裏還要可怕,那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就不明白,風婉茹本該有很好的人生,最後卻走上了這樣一條不歸路。
唐姨娘一心希能平安幸福,風婉茹卻選擇另一條相反的路,隻能說,世事無常。
這一夜,看似短暫,又特別漫長。
天邊翻起了魚肚白的時候,公主府裏的人開始忙碌著,風嵐依他們已經悄無聲息來到了城門口,按照計劃,順利出了瓊梧城。
公主府裏伺候墨淩雲的婢第一個發現,駙馬爺不見了。整個公主府一團,而溫傾已經換好了一紅,往夏秋容住的地方走去。
夏秋容收到消息的時候一點也不意外,慢條斯理整理好自己的妝容。
“公主,這駙馬爺不見了,今天大婚可怎麽辦?”
“本宮都不著急,你急什麽。”
話音剛落,外麵的人便來報:“公主,溫公子過來了。”
夏秋容親手為自己戴上耳環,一紅裝,顯得豔滴,格外好看。
溫傾緩緩走來,兩人穿著同樣的紅,不知道的,隻會因為溫傾才是今日的駙馬,兩人站在一起,便是一對璧人,天作之合。
他在夏秋容後站定,親自為簪上花開並的金簪,眉眼中竟是溫。
“公主今日,格外好看,便是這天底下,最的人。”
人都喜歡聽甜言語,夏秋容笑了起來,回頭看向了他:“你今日,也格外惹眼,這紅,最是與你相稱了。”
“公主,駙馬的事……”
“他還是走了!溫傾,本公主沒了駙馬,你可願意娶了我,當我的駙馬?”
夏秋容當著所有人的麵問溫傾,所有人都驚呆了。溫傾不過是公主府裏的一個門客,如今是要魚躍龍門,了主子嗎?
“公主願意,溫傾便願守著公主一輩子。”
“我便知道,天底下哪怕所有人都不願意,你也不會拒絕的。那以後,你便是本公主的駙馬了。”
記得溫傾那日說的話,既然知道對方不你,那為何不嫁一個自己的男人呢?溫傾很好,和溫傾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自在,和墨淩雲注定有緣無分,又何苦為難自己?
“既然如此,我們便去行禮吧!”夏秋容拉著溫傾往前廳走去,後婢宮人們追上去喊著:“公主!吉時還沒到呢!”
“隻要本公主願意,什麽時候都是吉時。”
秋容公主從來都不喜歡墨守規,就算大婚時,也是如此。
決定的事,誰敢說一個不字。這場婚禮,沒有所謂的吉時,拜天拜地,夫妻對拜,便是禮了。
夏秋容自己掀開了蓋頭,當眾和溫傾喝了杯酒,竟丟下了所有賓客,帶著溫傾一起往城外趕去。
騎上了快馬,溫傾便知,這是要去做什麽。若不放下,溫傾便這樣守在旁,隻要願意去做的事,溫傾都願意陪著。
公主大婚,就這樣結束了,眾人都還一頭霧水,正主已經出了瓊梧城,朝風嵐依他們離去的方向追去。
人來了瓊梧城這麽久,若是不見見,豈不可惜。
算了算時間,這個時候,應該也差不多了。耍,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此時,在城外匯合已經忘北坪方向趕路的他們,在路上被夏秋容早就埋伏好的人攔了下來。
“瀟王殿下在瓊梧城潛伏數月,今日我們公主大喜之日,瀟王不去討杯酒吃,就這麽一聲不吭走了,是不是太不夠意思。”
帶頭說話的,正是他們在江北戰場上遇到過,夏秋容邊的副將。
此時,他們的人已經被團團圍住,墨淩雲讓嵐依先不要輕舉妄,看看什麽況再說。
聽到這些話,墨淩皓才知,夏秋容早已經知道他的行蹤,隻是遲遲沒有作。早就計劃好了,等著他們離開的時候安排人埋伏在此,就是為了把他們攔住?
“你們公主大婚,你們不去喝喜酒,跑來這裏做什麽?本王想待在哪裏,是本王的自由。秋容公主擄走我大渭的淩王,這筆賬,本王還沒和清算,還敢派人來攔?”
“淩王殿下跌落斷崖,公主好心相救,以禮相待,瀟王殿下說是我們擄走了淩王,是否有些太牽強。公主一片好心,被你們說是心積慮,這就是你們大渭的禮數嗎?”
“好心?究竟是好心還是心積慮,你們自己心裏明白。若不是你們公主詭計多端,我三哥怎會陷瓊梧城數月,還好意思說自己一片好心?”
“為了救淩王,公主耗費無數上好藥材,在公主府,公主可從未苛待過淩王殿下,瀟王殿下大可問問,淩王殿下在公主府住得可好?瀟王說擄走的,試問,這大渭的戰神,誰有本事把人擄走?”
“你們公主邊的人,都這麽巧言善辯?本王懶得跟你們廢話,既是上賓,如今我們要走,你攔著又算什麽?”
“屬下奉命前來,暫且留住諸位,公主還想親自跟諸位見個麵,諸位可不要為難在下。”
“這麽說,是不讓我們走了?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想留住我們,那還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殺!”墨淩皓看出他在拖延時間,誰知道夏秋容還有什麽詭計,此不可久留。
墨淩皓一聲令下,雙方上手,誰也不退讓。
“瀟王非要如此,在下隻好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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