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那白的晃眼的紗布。
知道靳絕不是個簡單的人,但是這並不妨礙一眼就看上了他。
慕紫汐說往了好幾個男朋友,都是無疾而終,對靳絕極有可能是三分鐘熱度。
可柳清覺得很清楚怦然心的覺,也很明白想要個什麼樣的男朋友,甚至是未來的老公。
每一段,都有認真的投過,可最終的失敗,只能說明他們並不合適。
不是每一個往過好幾個男朋友的孩子都是****不懂的,懂。
從小到大,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樣的家,什麼樣的家。
在看到靳絕的第一眼,就覺得猶似故人來。
這種陌生而又悉的覺油然而生,好像等待了許久,終於等到他。
半夜下起雨來,噼裡啪啦的砸在窗戶上,伴隨著轟隆隆的雷聲。
被吵醒,柳清再也無法安然睡,又想起來靳絕上的傷。
不知道是怎麼的傷,不知道傷得怎麼樣。
看他輕描淡寫的態度,柳清覺得應該是不太嚴重的。
可心裡還是擔心。
既然睡不著,索就爬了起來。
躡手躡腳的進了靳絕的房間,開著暖氣,溫度適宜,窗外的雨聲肆,攪了夜的寧靜。
牀頭亮著一盞橘的燈,燈很暗,卻也很。
走近牀邊,蹲在地上,趴在牀邊,藉著燈看著他平日裡清冷凌厲的五,此刻在燈下,半明半暗,卻也是溫和了幾分的。
他平躺在牀上,雙手放在被子外面,肩膀在外,左側的肩膀上是白的紗布。
他沒穿睡。
柳清覺得自己像個變態在窺視自己喜歡的人,可也控制不住啊,只是擔心而已。
“你怎麼在這裡?”
低沉的嗓音驟然響起,渾一震,回過神,對上靳絕不知何時睜開的雙眸。
“外面在打雷下雨,我被嚇醒了,”被抓包的窘迫與尷尬,令耳紅了個徹底,珊珊的笑著。
靳絕一瞬不瞬的看著,外面確實在下雨,他也聽到了的,只是這不是會出現在這裡的理由吧?
他這兩天的警覺實在是太差,大概是晚上吃了藥的緣故纔會睡得這麼的沉,了防備。
一道白閃過,一個驚雷炸開。
柳清哆嗦了一下:“我沒騙你吧,真的在打雷,而且我很怕打雷的。”
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上穿著白的睡,蹲在他的牀邊。
“我送你回房間,”靳絕掀開被子坐起來。
下一秒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垂眸就看到自己上只穿著一條,迅速的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他的作很快,可柳清還是看清楚了的,黑的。
咬著脣垂下眼眸,並不拒絕他:“好啊!”
靳絕見不,尷尬的提醒:“你轉過去,我穿服。”
柳清擡頭看向他,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一般這話是孩子對男孩子說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見一個男人說這話。”
靳絕英俊的臉上出現幾分扭之。
柳清看他這樣覺得很可:“好啦好啦,我開玩笑的,我不會看你的,你放心吧!”
邊說邊扶著牀沿站起來,可蹲在地上蹲的太久雙發麻,沒站住,直接朝牀上撲過去,趴在了靳絕的上。
好死不死的趴在了某個不該趴的位置,雖然隔著被子,但是也是尷尬的。
靳絕僵著沒,擡起的手僵在半空中,嗓音沉啞:“你沒事吧?”
柳清趴在那裡不,哭喪著臉:“我有事兒啊,我麻!”
靳絕雙眸深黯:“蹲了多久?”
柳清臉朝下埋在被子裡,悶悶的道:“不知道。”
扭頭,就看見他的,漂亮的腹,鼻尖能聞到他上的清冽的味道。
“你要一直這樣趴著?”靳絕渾僵十分不自在。
“你等我緩一緩,”柳清揚脣笑著。
安靜的夜裡,清晰的雨聲,可靳絕聽不見雨聲,只能聽見他的心跳聲,格外的歡快。
“我不回房間去了,你上有傷,送我回去再回來多浪費時間,我要在這裡睡,”許久,柳清突然出聲。
“你說什麼?”靳絕太突突跳了幾下,他剛纔是不是幻聽了?
“我怕打雷,回去也是一個人睡,萬一再被嚇醒了怎麼辦?我留在這裡陪你,”柳清爬起來,很認真的看著他。
“我不怕打雷,不用人陪,”靳絕眸深了又深。
“嗯,我剛纔說錯了,你不怕,是我怕,我要你陪,”柳清爬到牀頭,掀開被子鑽進去,躺在了他的右側,自作主張的決定了這一切。
靳絕垂眸睨著緻的五,神複雜:“你是二十五歲,不是兩歲的小朋友,你不知道不能隨便爬上男人的牀嗎?”
柳清無辜的道:“我知道啊,我也不是個隨便的人。”
靳絕想說你現在看起來就隨便的。
柳清拉了拉他的手臂:“睡覺,現在很晚了,明天還要起來上班呢!”
靳絕極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你先睡,等你睡著了我再睡。”
柳清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你是想等我睡著了再去客房睡?你不能這樣拋下我!”
委屈的雙眸裡寫滿了控訴,溼漉漉的像只可憐的小兔子似的。
靳絕心裡是從未有過的溫,聲音也是溫潤的:“我不丟下你,你睡吧!”
柳清朝他笑了笑:“那你躺著。”
靳絕愣了一下,柳清的盯著他。
靳絕無奈的躺下來,柳清側過,枕著自己的手,笑瞇瞇的說:“晚安!”
靳絕的聲音低了幾分:“晚安!”
他活了三十幾年,第二次同一個孩子同牀共枕。
當然,第一次只有模糊的印象,而且一夜未睡,第二天起來不見的人影。
這算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會跟一個孩子躺在一起的覺吧!
實在是難以睡!
呼吸間都是上的香味,而且的一隻手還抓著他的手臂。
側過頭,就能看到漂亮的臉,白皙優的脖子,以及約出的一點盈,被出來的壑,都是在刺激著他的眼睛。
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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