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約莫十幾分鍾才慢慢的停下來,這期間,靳絕一直在聲的安。
兩個人在街頭擁抱著,像個小孩子一樣抱著他傷心的哭泣,旁邊是被撞爛了車頭的白瑪莎拉。
上了車後,滿臉都是淚痕,就連妝都花了,這才意識到肯定很難看。
從包裡拿了鏡子出來看了一眼,自己都覺得沒辦法看下去,找了紙巾出來花掉了的眼妝。
靳絕看著細緻的臉上的痕跡,有點兒哭笑不得:“沒關係,回家再弄,我又不介意看你像個大花貓的樣子。”
柳清咬著脣,覺得剛纔那樣肯定被他誤會是因爲被嚇到了所以哭那樣。
轉頭看向他的時候,見到他的前全是暗的痕跡,那都是不要錢的眼淚。
抿了抿脣,簡單的清理乾淨,哭過一場,人也漸漸的冷靜下來,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的手指上還帶著金的婚戒,邊坐著的人,溫的注視著。
“我不是被嚇到了,我只是……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垂下眼眸,輕聲說了一句。
“想起了什麼?”他的手落在的頭上,聞言,頓住,著楚楚的小臉。
“該想起來的,都想起來了,”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有幾分忐忑和慌。
“真的?”他不確定的怔住,不知道所說的都想起來了是個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該怎麼說,說他們曾經春風一度,還給他生了個孩子?
有點兒難以啓齒,話都堵在邊,繞了一圈,又生生的咽回去。
靳絕看了一會兒,見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也沒有追問,只低聲說:“有什麼事,晚點兒再說,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柳清乖巧的點點頭,接下來一路都是安安靜靜的。
午後的暖煦的進來,籠罩了一,的臉在下看起來白淨而又。
回到家後,去洗了個澡換了服,臉上那些污漬都理了乾淨,只是雙眼紅紅的,哭得太厲害留下的痕跡。
已經完全冷靜下來,那些事也都一一想起,猶猶豫豫的,還是給慕紫汐打了個電話。
等了快一分鐘,慕紫汐才接了電話,聲音有點兒沙啞:“柳兒,你現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們通電話的次數算是頻繁的,但是因爲時差的緣故,柳清是不會在這個時間給打電話,畢竟蘭城都已經快晚上十二點。
柳清心跳得很快,張不安:“表姐,我……我今天出了車禍,突然就想起了過去的事,我…..我有事想要問問你。”
聞言,慕紫汐推開不安分的顧安城,整個人驚得坐起來:“你出了車禍?人沒事吧?沒有傷吧?”
一疊聲的關心詢問,柳清咬著脣,眼淚又漫了上來,卻只在眼眶中打著轉,沒有掉下來。
“表姐,我沒事,我就是想問你,一一是不是我的兒?”
費力的說出這些話,忐忑又期待。
“你都想起來了嗎?”慕紫汐太擔心,以至於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剛纔是有說想起了之前的事的話。
“表姐,我是想起來了,所以,一一,……”慕紫汐是唯一一個知道未婚先孕生了孩子的人,只能這樣猜測,畢竟出事之後,是慕紫汐一直照顧。
“是,”慕紫汐肯定的回了一句。
掛完電話後,柳清有幾分無措。
雖然確定了慕一一是的兒,可這件事,靳絕並不知道,即便他們已經結婚,可一一的事,是在沒有告知他的況下獨自決定的。
有點兒怕他會生氣,會怪。
………
靳絕端著熱茶進來的時候,蜷在沙發上發呆。
他將茶放在一邊,柳清驚醒看向他,靳絕在面前蹲下來,著:“在想什麼?”
的眼睛紅紅的,像是被欺負的小兔子。
睫上沾著眼淚,好像剛纔又哭過。
他的手拉著細白的手,溫而又專注的看著:“嗯?,你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低沉微啞的嗓音,溫的哄,的脣了,沒有組織好語言。
靳絕的手指輕輕挲著的手指頭,最後與的手相,十指相扣,兩枚戒指在了一起。
“讓我來猜猜,你到底想起了什麼。”
柳清怔住。
“你是不是想起你的第一次給了誰,是不是想起你還生過一個兒?”
他的聲音低低徐徐的,像是在詢問,可四平八穩的又讓人覺得無比的篤定。
“你……你怎麼知道?”柳清驚住,他問的直接,將想說的直接問了出來。
那天晚上,刻意的咬著脣一句話都沒說,除了難自的聲音,本沒有其他的,線那麼暗,早上醒來之後,就逃了,他本不應該知道是誰纔是。
可他說的這麼的肯定,一猜即中,難道他從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但是怎麼可能呢,他的表現本不像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難道該說他的演技太好,一直在演戲?
靳絕無奈的輕聲嘆了一聲:“我不知道,我猜的,clara在我父親臨死前見過他,他說過一些話,我猜測七年前的那個人可能是你,紫汐在把你託付給我照顧的時候,就告訴過我一一是你的兒。”
他起,在柳清旁邊坐下,再把抱過來讓坐在自己上,不不慢的說著靳楠宸告訴他的話,以及他猜測有這種可能之後,將三個人的頭髮拿去做了dna檢測,證實了他的猜想。
柳清聽得一驚一愣的,尤其是他在三個多月前就已經證實了這件事。
“你……三個多月前你就已經知道,你爲什麼沒有告訴我?”柳清覺得不可思議。
“告訴你什麼?你什麼都不記得,肯定會覺得我是在胡說八道,更何況一點證據都沒有,除了那兩份檢測報告!”如果有證據,早就被他查到了,又何必等了這麼久。
“你……我……你生氣嗎?”咬著脣低著頭,像個犯錯了小孩子。
“生氣什麼?”靳絕著的下頷,迫使擡頭,讓整張臉都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他可以將的神都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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