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賢居。
燕書玥好奇的朝著四看過去,這江城的酒樓,還真是雅致的,看那山水畫的,不如爹爹畫的好看。
爹爹最擅長的是丹青,每次畫娘的時候,都讓覺得娘是天上的仙子一般。
“咦,劉小姐。”忽然,燕書玥看到了劉鶯,那位拋繡球的新娘子。
“是你。”劉鶯一眼就認出了燕書玥,當日要不是,就嫁不陶郎了。
“恭喜你,嫁得如意郎君。”燕書玥瞧著的婦人打扮,笑瞇瞇的說著。
“那還得謝謝姑娘。”劉鶯自我介紹道:“我劉鶯,今天陶郎來這里參加詩會,我是來湊湊熱鬧的。”
“我書玥。”燕書玥沒把姓說出來。
“書玥姑娘,若是得空,我請你吃飯,謝你。”劉鶯熱的說著。
“不用,你和你的陶郎夫妻恩,我就高興了,證明我當日沒有幫錯你們。”燕書玥告別了劉鶯之后,直接上了二樓的包廂,一臉得意的模樣。
燕書寧道:“你這眉都要飛上天了。”
“二哥,你還說我闖禍呢,你看,劉小姐和那位陶郎,親之后,日子過的多幸福,多好?”燕書玥覺得自己做了一回人,樂呵呵的說道:“我真是太聰明了。”
“新婚自然是里調油。”燕書寧沒打擊著,若那位陶郎考中了進士,再不濟,考中一個秀才,那也還算好,就怕,什麼都中不了,那陶郎日后在劉家的日子,肯定是難過的。
劉家想招的婿,要麼能在生意在幫助劉家,要麼,能得一個秀才,進士的婿,而不是一個窮書生。
“你沒看到,那位陶公子,病重了也要搶繡球,足以說明,他對劉小姐的心思。”燕書玥反駁道:“二哥,你就等著看吧,他們二人,肯定能恩的。”
“那你說,如若陶公子高中,會不會反過來嫌棄劉小姐的出低呢?”燕書寧問。
“肯定不會。”燕書玥篤定的說,又補充道:“我看人很準的。”
燕書寧挑了挑眉,倒沒說什麼,剛進包廂,九皇子便問:“郡主看誰很準?”
“陶公子。”燕書玥繪聲繪的把那日幫素不相識的陶公子搶繡球的事給說了,又道:“殿下,你覺得陶公子能高中嗎?”
“既然是郡主都高看一眼的人,自然是能中的。”九皇子手里的折扇輕搖著,頗有一種翩翩公子的氣度。
“殿下眼就是好。”燕書玥夸贊著,隨即得意的看向燕書寧道:“二哥,不若我們來打個賭,就賭這位陶公子,能在今日的詩會上,穎而出。”
“不賭。”燕書寧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二哥。”燕書玥拉著他,眼看著樓下的詩會就要開始了,拉著他的袖道:“二哥是不是怕輸銀子?”
燕書寧解下錢袋子給,說:“拿去買胭脂水。”
“直接拿有什麼意思。”燕書玥撇撇,又找云皓問:“云皓哥,我們來賭怎麼樣?”
“小玥,我也覺得陶公子能穎而出,所以,我們賭不了。”云皓聳了聳肩。
九皇子道:“郡主,不若,我陪你賭。”
“殿下剛剛不是說,陶公子能高中?”燕書玥那眼神就差沒說:你剛剛的話,都是敷衍我的?
九皇子‘啪’的一聲打開了折扇道:“我賭今日奪魁的人,是那位穿月白裳的人。”
“殿下,那我賭陶公子。”燕書玥的眼睛亮了,直接將燕書寧給的錢袋全部倒了出來,里面都是一些碎銀子,還有一張五十兩的銀票,道:“這些,我全賭上了。”
燕書寧:“……”拿他的錢去賭錢,輸了是他的,贏了,就是的?
小妹這做生意的天賦,倒是不錯。
“好。”九皇子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道:“我沒帶銀子,就賭這塊玉佩好了。”
“殿下,那不妥當。”燕書玥直接拒絕了,這九皇子的玉佩,贏了拿著干啥?
燕書玥眼眸一轉,看向九皇子后的南西問:“你有錢嗎?你們家殿下沒帶銀子,你都不知道趕表現一下你的衷心嗎?”
南西:“……”他默默的看向燕書玥,又垂下了眸子。
“南西,看來,郡主嫌棄我的玉佩,倒是看中你上的銀子了。”九皇子嘆氣的說,道:“算本殿下借你的。”
“殿下,你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不是嫌棄你的玉佩,而是不敢拿,不然的話,未來的九皇子妃的醋,都要把我給淹了。”燕書玥似開玩笑的話,一下就將尷尬的氣氛給調起來了。
“你南西啊,這名字可真特別。”
燕書玥一邊說,一邊朝著他手道:“趕的,殿下借你的,殿下這麼大方,到時候殿下肯定會雙倍還給你的。”
南西取下錢袋子。
燕書玥手快,一把錢袋子拿了,倒桌上,碎銀子比二哥的還多,笑瞇瞇的看向九皇子道:“殿下,我這要是贏了,這可全部都是我的。”
南西看著他的全部家當,想:輸了就當之前救他的謝禮。
雅賢居的詩會,年年都是江城的重頭戲,把詩詞都玩出花樣來了,特別是飛花令,劉小姐的陶郎大放異彩,好幾首詩,都格外出彩。
在宣布陶文是這次詩會的魁首,場上頓時就熱鬧了起來,劉鶯激的看向陶文,爹爹答應,只要陶文能得前三,便真正認同他為劉家婿了。
“我贏了。”燕書玥將桌面上的錢,全部都摟到了懷里,樂呵呵的說:“南西,這錢袋子,不介意也給我吧?畢竟這麼多錢,我也不好裝。”
“承蒙郡主不嫌棄。”南西的聲音冷冰冰的,他垂著眸子,看著桌旁笑意盈盈的子想:原來,是郡主。
“能裝東西,就是好東西,嫌棄什麼?”燕書玥開心的看向九皇子道:“殿下,那就不好意思啦,掙了你這麼多的銀子。”
銀票都有好些呢。
“郡主高興便好。”九皇子看著燕書玥將錢袋也收走了,眼底著一抹深思,回府之后,他問:“南西,你之前見過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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