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長房,溫六娘和陶青瑤正在說話,當娘的勸兒,如果不想去二房,就由著男人帶著孩子們過去熱鬧兩天。
陶青瑤有些不服氣道:“娘,我又不是不能見人,自是要堂堂正正的去二房熱鬧。”
溫六娘看著嘆息道:“昨兒傍晚的時候,你為什麼會生氣的離開二房?”
“娘,我不是和你說了,我和碧兒話不投機半句多,也不耐煩應付,提前歸家和娘說一會話。”
“你這個沒有心眼的人,外面的人看到后,都說你們姐妹鬧翻了。”
“娘,我現在總算是活明白了,事事理會外人說的閑話,自個的日子就會難過了。我現在不理會旁人說的閑話,只管過自家的日子,我的心跟著也好太多了。”
溫六娘看了看后,笑著說:“瑤兒,在外面還是要端著一些,你昨天要是懂得掩飾一下心,外面也不會傳出一些閑話。
碧兒的婚期定在明年春天里,你們姐妹縱是相不來,在外面也要裝出三分和睦的樣子,不要讓外人看了陶家的笑話。”
陶青瑤多明白溫六娘的一些想法,也不是真正天真無知的人,自然明白這里面的好。
只是們姐妹兩人是真的相不來,坐在一,都互相覺得尷尬不已。
陶青瑤對溫六娘搖頭道:“娘,我和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以后還是不要勉強相了。如今這樣面上客氣來往,我覺得很好了。”
溫六娘心里面有些失,也沒有想過陶青碧的運氣如此好,恰巧應家有合適的人,然后就了和應子芩的姻緣。
三家巷子里,溫六娘一直看好應家,只是陶青瑤的運氣不太好。
溫六娘母去陶家二房的時候,很自然的和人閑話提了提,陶青瑤面不太好的原因,婦道人家聽后立時明白過來,紛紛安道:“小日子臨時來了,難怪面不太好看。”
大家勸阻下,陶青瑤便一直陪在吉大妹的邊,給老人們杯中添加水,又贏得一片夸贊聲音。
平三順見到陶青瑤如此的溫順的一面,心里面也很是驚訝,面上跟著眾人夸贊道:“我們家瑤兒歷來懂事,這出嫁后,越發的明理孝順。”
陶青瑤的男人和應子芩一起陪在陶惟梓的邊,聽人夸贊陶青瑤的為人行事,他的心里面也有幾分得意,因此又看了應子芩一眼。
應子芩笑看他,說:“姐夫,我明日要去省城,今天先和你道別一聲。”
陶青瑤男人立時笑著說:“子芩,你客氣了。我祝你前程似錦,日后也一樣會金榜題名。”
下午的時候,應子芩去了店鋪一趟,他和陶青碧說了要回省城學用功讀書的事,陶青碧聽了后,想了想說:“我哥哥過幾日去都城,你還有什麼想問他的事?”
應子芩想了想后,說:“梓哥說了,他會順道去一趟學的,他會和我們分一些事。”
陶青碧看了看他,進了柜子里,拿出一盒帕子,紅著臉說:“我前些日子給我哥哥做了一些帕子,你拿一盒去用吧。”
應子芩笑著接過盒子,滿臉歡喜道:“妞妞,我喜歡松梅竹。”
陶青碧點頭說:”我聽紅糖說了,這一盒正是松梅竹圖案的帕子。”
應子芩見到店鋪里面沒有旁人,湊近陶青碧低聲道:“妞妞,我很高興我們明年要親了。”
他說完話,頭都不敢抬一下,紅著臉轉急急的出了店鋪門。
陶青碧等到面上紅淡了下來,走出店鋪門看了遠,已經看不到應子芩的背影了。
陶家二房流水酒席足足的熱鬧了三天,陶家長房跟著一塊招呼了三天的客人。
第四天的時候,借來的桌椅還了回去,院子里打掃得干凈后,平三順招呼季八姐妯娌坐下來歇一會。
平三順對兒媳婦們說:“這三天讓你們辛苦了。我活了這麼大的年紀,借我們梓兒的彩,聽了三天的好話。”
季八姐笑著說:“娘,我們請了人做事廚事,這三天還沒有過年時,家里來客人辛苦。我們跟著也聽了不的好聽的話,我從來不知道嬸子們都是如此的會說話。”
安二芷雙手一下臉:“我笑得兩邊臉都酸痛了起來。我就擔心別人和我說話的時候,我不笑,別人會以為梓兒有出息了,我就看不起親朋好友們了。”
包五富滿臉興高采烈神:“我店鋪里生意都好了許多,現在店鋪里面沒有多貨了,我正好讓守店鋪的人歇上兩天。”
方秋花妯娌打掃了后院,正好聽見包五富的話,們互相看了看,也沒有說什麼話。
包五富店鋪里面守店鋪的人,是娘家的侄子,原本說是跟著包五富學做生意,現在聽包五富的意思,日后大約就會一直留下來守店鋪。
平三順抬眼看了一下包五富,轉頭和安二芷說:“老二家的,明年妞妞出嫁了,你家誰去守店鋪?”
“妞妞爹說,暫時不著急。明年的事,等到明年來了,再看一看形。”
安二芷如今也是不方便去守店鋪,是想讓侄子媳婦去守店鋪,陶作染也有這個想法,自家以后只收店鋪租金,別的事,全部不用打理了。
他們夫妻自然是想著陶惟昀夫妻能接手店鋪,但是陶惟梓的意思,如果明年應家會安排陶青碧去省城生活,陶惟昀夫妻最好也能去省城,家里的生意,也能往外擴展一下。
陶惟梓也明說了,他以后不太可能回到汾州城來。
關于陶惟梓的親事,陶永能夫妻的意思,還是順著陶惟梓的行事。
陶作梁私下和陶作染嘆道:“二弟,梓兒兄弟都是有大志向的人,你也別擔心,你和二弟妹日后邊無人服侍,還有程兒兄弟在。”
陶作染好笑的看著他:“大哥,我知道你盼著孩子們都有出息,梓兒能夠這般有出息,已經讓我非常的高興。別的孩子,我對他們沒有太高的要求。”
自家這樣的條件,能夠出一個陶惟梓這樣的讀書人,已經是非常的好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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