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五富聽陶惟昀的話,的眼睛都氣得紅了起來,從來不知道侄子媳婦是如此膽大包天的人。
這些日子,把的存貨清得差不多。
包五富問的時候,還著脖子嘻笑道:“姑姑啊,你店鋪里面也沒有幾件好貨了,有客人問,我們順帶賣了,都不值錢。
我們回家的時候,祖母問起來的時候,我們便代姑姑孝順了老人家。”
包五富氣得火冒三丈,偏偏侄子又和低頭說:“姑姑,不懂事,我回去教訓。我這一天到晚管著外面的事,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把銀子給祖母了。”
陶惟昀和陶青碧看著包五富氣得漲紅的臉,兩人擔心的互相了。他們還沒有想出勸說的話,包五富一下子站了起來,把杯子放在陶青碧的手里面。
陶青碧跟著站了起來:“小嬸,你再坐一會吧。”
“不坐了,我有事,走了。”
出店鋪門后,陶惟昀兄妹有些擔心,陶惟昀跟著包五富出了店鋪,跟在的后面走出街口,見到的確是往家的方向走,他這才轉往回走。
他回去坐在爐火邊,嘆息道:“我剛剛不應該說實話,我應該委婉一些說話。”
“二哥,你說了這樣的話,小嬸是不會再把貨送過來了。”
陶惟昀看了看陶青碧的面,跟著又嘆了兩聲:“妞妞,你以后嫁人了,你要是不顧娘家人,我心里面會不高興的。”
陶青碧白了他一眼:“我們家的家風端正,絕對無人做這種無厘頭的事。”
他們兄妹沒有再說包五富店鋪的事,不管后續如何,陶作柱和包五富夫妻總會商量出一個結果。
晚上的時候,包五富和陶作柱說了,存貨沒有的消息。
陶作柱面上沒有任何意外的神,他只提出一個要求:“這些日子,你讓你娘家侄子去別尋店鋪,我們家的店鋪,我要租給符家人。”
包五富滿臉震驚神說:“這個時候,他們能去哪里尋到合適的店鋪?你和符家人幾時說了租店鋪的事?“
“他們只要有心,總是能尋到合適的店鋪。你把店鋪租給你娘家侄子的時候,我事先也是不知道的。你娘家侄子清理店鋪存貨的時候,你事先也是不知道的吧。”
包五富張口結舌著陶作柱,以為陶作柱會一直包容,但是陶作柱面上的神,已經說明了,要是不按他說的去辦,他便會不管不顧的直接把店鋪租給符家人。
包五富看著陶作柱說:“我明天去和他們說一說,這些日子,讓他們趕去租店鋪。”
陶作柱看了包五富一眼,眼里面有失,有傷心:“你顧你的娘家人,我從來不反對過你的行事。
但是你顧他們顧到不管我們自家的事,我只能容你這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你還是回你娘家過日子吧。”
包五富沒有想過陶作柱會說這樣傷的話,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陶作柱暗自握了握拳頭,但是他想一想店鋪里面賣空的存貨,想一想兒子們讀書需要的筆墨紙硯,他又無心去安包五富了。
陶作柱直接進房間休息,包五富坐在外面,一直坐到麻木了,才一步一步挪進房間里面。
第二天,陶作柱神嚴肅,包五富紅腫一雙眼睛,季八姐有些擔心,又很是無奈的對包五富說:“本兒娘,你昨晚沒有睡好嗎?”
“大嫂,昨晚做了一個不太好的夢,大晚上不敢睡,結果早上起來,眼睛就不太舒服了。”
包五富邊說邊用帕子浸了冷水,一邊吸著氣一邊冷敷眼睛,季八姐在一旁看到后,連忙勸道:“本兒娘,水太冷了,你上午睡一會,中午的時候,眼睛就會好一些的。”
包五富一邊吸著氣,一邊用帕子流按著眼睛:“大嫂,我上午還要出一趟門。本兒爹和我說,我家店鋪已經和符家人說好了,過些日子,就租給符家人用。”
“啊,這是幾時的事?”季八姐驚訝的問道。
包五富低垂著頭,也是要面子的人,哪怕他們夫妻私下鬧騰得厲害,在人前,還是不想把陶作柱警告話說出來。
“大嫂,這兩天的事,他昨晚和我說的時候,我也是震驚的。我娘家侄子借我們店鋪做生意,終究是不能長久的事。”
上午的時候,包五富出去前,季八姐有些擔心問:“你要不要我陪你走一趟?”
“大嫂,不用了,你在家里面也閑不下來的,我只是過去說兩三句話,一會,便會回來了。”
走了后,季八姐把事說給兩個兒媳婦聽,方秋花擔心道:“包家的人,如何肯把店鋪還了回來。小嬸這一次大約會失吧。”
紀氏想到包五富紅腫的眼睛,又想起包五富私下尋陶惟昀說的一些話,對包五富不太擔心了。
包五富去到店鋪的時候,店鋪里生意好,包家小夫妻忙活著,這一時也顧不到包五富這個姑姑。
等到客人走了后,包五富過去和他們說:“你們姑父不知道你們租了店鋪,他昨天問我租金和清貨的銀子,我說你們借店鋪用一些日子。
他便告訴我一樁事,他把這間店鋪租給符家人了。你們這些日子尋一店鋪,把貨趕搬過去吧。”
包家小夫妻聽到這個消息,立時氣急敗壞的沖著包五富說:“五姑姑,你明明說這間店鋪租給我們做生意,我們不是不給你租金,是我們這些日子沒有掙到什麼錢。
五姑姑,你昨天來的時候,我們也和你說了,清貨的銀子給了祖母,當作你孝順祖父祖母的銀子。
我們兩人沒有想著要占五姑姑的便宜,但是你和五姑父這樣做,是不是不想讓我們活下去了?”
包五富站在店鋪門外,看著他們做了不的生意,結果他們當著的面,說這些日子沒有掙銀子,不出店鋪的租金。
包五富想起陶作柱的警告話,當下冷聲道:“你們五姑父的意思,過些日子,你們執意不搬走,新的租客會主上門來收店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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