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煙看了看已經空了的箭筒,嘆息一聲,說道:「看來只能幫到這裡了,這一箭得不錯,只可惜有人突然殺了出來,否則今天就是沐澄的死期。」
影看向雲輕煙,說道:「我現在就讓人補充箭矢。」
「不必了,就到這裡吧。」雲輕煙搖了搖頭,輕聲道,「接下來的事就給秋姨吧。」
影只好點頭,「知道了。」
相比於雲輕煙這邊的可惜,沐澄卻是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這個不顧自己命衝上來擋箭的人正是匆匆趕來的主帥。他上穿著十分銳的鎧甲。所以即便這一箭足夠有力能夠穿一人的,但還是在鎧甲的阻擋下僅僅只是沒他的背部,並未刺穿。
所以,主帥目前除了悶痛以外,倒也不至於徹底喪失了行的能力。
「陛下,小心,站在末將後。」主帥護住沐澄,然後堅定地道。
沐澄點頭,「好。」
主帥並沒有被傷到要害之,所以立馬提起手中的劍朝著旁邊的秋雅揮了過去。不過秋雅可不是什麼柿子,看到主帥衝出來的瞬間便已經做好了準備。輕巧地躲開了主帥的攻擊,之後便立即持劍沖向沐澄。
本來主帥後中了一箭,即便對他來說不是致命之傷,但是一旦持劍揮砍多還是會牽傷口,他的作可沒有之前那麼迅速,對於秋雅來說完全不足為懼。
秋雅本不打算跟主帥手。的目的就是殺了沐澄,只要殺了沐澄之後,便得帶著現在的士兵撤退。
所以,的劍法非常的凌厲,本沒有毫的留手,就是為了殺他。
沐澄這個時候肩膀還被中過一箭,面對秋雅的再度攻擊,不一定能像之前那樣順利的退,這恐怕來言十分困難,他惱火至極,好不容易躲開了奪命箭,現在卻要面對這個人的咄咄人。
他瞥眼看了過去,毫不猶豫的奪過主帥邊的劍,十分乾脆了斷的跟秋雅打了起來,一邊還質問道:「你是子。是明月公主讓你帶兵來殺我的,是嗎?」
秋雅並不打算理會沐澄,而是更加用力地想要打開沐澄手中的劍。
沐澄看著秋雅這個態度,心裡也是明白了什麼,如果不是雲輕煙派來的,也沒必要在這條路上埋伏著,就是為了等自己落單之後殺了他。
他也乾脆不再多費口舌,拿劍抵擋秋雅的攻擊。
本以為他們兩之間還要較量許久,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容不得二人繼續下去。一大批的士兵不知什麼時候掉頭跑了過來,大概是主帥在知道後方襲以後率先過來,而這群士兵也隨其後來救援。
「陛下,士兵們都趕回來了,有救了!」主帥捂著看向前方,十分欣喜地道。
秋雅聞言,立馬轉頭一看這諸多北國的士兵衝過來,心裡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裡繼續斡旋下去了,必須馬上撤退。
沖著那些雲國士兵喊道:「公主有令,現在立馬撤退,不要再戰了。」
秋雅這一聲令下其餘的雲國士兵也毫沒有猶豫,立馬隨著的步伐掉頭往樹林中跑,作整齊又迅速。戴那些北國士兵到主帥和目邊時候。秋雅已經跟著那些士兵消失在了樹林間。
沐澄盯著被白雪覆蓋的樹林,一眼去后無盡的白讓他忍不住得有些興,但是他還是十分克制,只是知道自己安全后的瞬間鬆懈,卻讓他雙有些發,他撐不住地倒在了地上。
鮮侵白茫茫的雪中,染紅了大片的土地,他才意識到自己是已經有些失過多了。
主帥連忙衝到沐澄跟前,喊道:「陛下,你沒事吧?」
沐澄有些意識模糊,並不能回答主帥的話,他只是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心裡這個時候還在想著,要是能得到雲輕煙就好了。
主帥眼睜睜的看著沐橙就這樣暈倒了,頓時慌地吩咐趕來的士兵,說道:「陛下傷了,馬上把陛下抬起來,現在回營地讓大夫療傷!」
士兵們不敢有任何耽擱,連忙將地上暈倒的沐澄抬了起來。
但是主帥萬萬想不到的是,這還不僅僅只是結束,不過剛剛開始罷了,壞消息不會就這樣停止。
一個渾是傷的士兵,在這個時候騎著馬突然出現在了眾人面前,他搖搖晃晃地找到了主帥,帶著一點嘶啞的哭腔道:「主帥營地那出事了!不知道是哪來的一支軍隊突然襲擊了營地!」
「你說什麼?」主帥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士兵。
他突然意識到,事還有可能更糟。
果不其然,接下來那個士兵又繼續說道:「不是襲擊了我們的營地,而且還搶了我們的糧草……我們這些留守營地的士兵抵抗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帶走糧草不說,直接放火燒了營地!」
主帥只覺自己一口老要噴出來,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問:「就只剩下你一個人活下來了嗎?」
「不知道,我是唯一一個逃出來向主帥你通風報信的,現在也不知道營地那邊究竟是什麼樣的況……」士兵搖了搖頭,咬著牙說道。
主帥瞬間怒喊,「可惡!」
一瞬間牽扯到自己背上的傷口,只要主帥覺渾都在痛,但是現在這個時候自己還必須主持大局,他不得不看向那些士兵,吩咐道:「不管怎麼樣,先回營地那群人不可能一直待在營地那裡,一定是跑了!」
「是!」
士兵們齊聲喊道。
主帥又連忙吩咐道:「這群雲國的士兵剛剛才搶掠了我們的糧草,現在一定還在回去的路上,你們派一批人急追擊,務必要那批糧草給截下來,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接下來,現在所剩的北國士兵立馬分了兩支,一支跟著主帥回營地,另外一支則是去追擊雲國的士兵。
但不管怎麼樣,這次一戰,都妥妥的是雲國的絕對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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