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徹底凌了。
為什麼傅斯年每次抓的重點都讓意想不到?
「我……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肚子里還懷著寶寶,你這副模樣,比較兒不宜……」
姜瓷胡的扯了個理由。
emmmm……
這個理由的確很扯……
又一次為自己的愚蠢買了單。
傅斯年微瞇著眼睛,一點點的近姜瓷。
「兒不宜?是我這副模樣兒不宜,還是你腦海中想到的畫面,兒不宜?」
姜瓷不停地後退,後退再後退。
最後整個人被傅斯年抵進了房間,坐在了床邊。
「傅先生,你不要扣字眼,以後我在的時候,你不要穿得太暴了,你這樣真的有點傷風敗俗。」
傅斯年眼底滿是詫異。
他平生第一次被人用傷風敗俗這個詞語形容。
「我傷風敗俗?」
姜瓷知道,又一次說錯了話,用錯了語。
這個房間還是太危險了。
得趕離開,姜瓷急忙從床上站起來,越過傅斯年就要往臥室外走。
「站住。」傅斯年命令著。
姜瓷腳步一頓,這該死的條件反。
強下心中的無奈,臉上扯出一抹職業假笑。
「傅先生,還有什麼吩咐?」
傅斯年將手中的巾丟給姜瓷。
「幫我頭髮。」
姜瓷看了眼手中的巾,了拳頭。
傅斯年見依舊不,再次提醒道:「別忘了違約金是1個億。」
姜瓷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假笑著走到傅斯年面前。
「好的,傅先生,我這就幫您頭髮。」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姜瓷不不願地走到床邊,拿起巾給傅斯年著頭髮,此刻這個場景就像是回到了從前。
「好了。」
姜瓷完后,走快速離開了房間,拉開客臥的房門,沖了進去,靠在門上,心臟砰砰砰跳個不停。
姜瓷鬆了口氣。
「今晚的膽戰心驚算是到此結束了。」
翌日。
姜瓷睡到自然醒,看著窗外明的天氣,了個懶腰。
看了眼牆上的時鐘。
早上十點鐘。
「這個點,傅斯年應該去上班了。」
掀開被子,走到客廳的臺,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沒有傅斯年在的地方,空氣都是清新自在的!」
「你就這麼不想看見我?」
傅斯年的聲音冷不丁地在後響起。
姜瓷嚇得一哆嗦,立刻從口袋裡掏出口罩戴上,眼底寫滿了驚恐。
「你怎麼還在家?你沒去公司嗎?」
「今天不想去。」
姜瓷看著面前的男人,在心中替自己默哀。
如果傅斯年一整天都待在公寓的話,那豈不是得抑死?
「過來吃早飯。」
「哦。」
姜瓷乖乖聽話地走到餐廳,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一邊撕著麵包往里送,一邊看著傅斯年的臉出神。
皺著眉頭,眼底皆是不解。
為什麼青姨那麼溫又善良的人,會生出傅斯年這麼腹黑又霸道的人呢?是基因變異嗎?還是說傅斯年不是青姨親生的?
「我的臉有這麼讓你難以下咽嗎?」傅斯年黑沉著臉問。
姜瓷這才從自己的世界中跳出來,一臉的呆萌。
「傅先生,你剛說什麼?」
傅斯年語噎,沒有回答姜瓷的話,繼續用iPad看著經濟新聞。
「傅先生,您和您的母親關係好嗎?」姜瓷突兀地問。
傅斯年抬眸,眼底寫滿了詫異,一瞬間臉便陡轉直下。
姜瓷能夠明顯覺到周的氣在迅速的下降下降再下降。
「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別再問這個問題了。」
姜瓷迅速將閉上,不敢再多說一句,但是不解。
這母子倆之間究竟有什麼誤解?
「傅總,貓給您送來了。」
邢特助手中拎著小貍花。
姜瓷見狀,立刻放下手中的早餐,跑到小貍花面前。
小貍花一聞到姜瓷的味道,便拚命地拉著籠子,喵喵地著。
姜瓷將小貍花從籠子里,抱了出來。
「好可啊,你好胖啊,小貍……」
姜瓷差點出口,此刻的份只是一個傭,本沒有見過這隻貓,也不知道它的名字。
問向坐在餐廳的傅斯年。
「它什麼名字?」
「小貍花。」傅斯年答。
姜瓷假裝不解地繼續問:「小貍花?可是它明明是一隻呼呼的小布偶啊,為什麼要小貍花?」
「沒有為什麼。」
姜瓷吃了閉門羹,瞥了瞥,將視線收了回來。
「小貍花,你好呀。」
姜瓷將貓咪抱在懷裡,它撒著不停地蹭著姜瓷的臉頰,瘋狂發出呼嚕聲響,十分的討人喜歡。
傅斯年起走進臥室,再出來時,已經是西裝革履,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讓你帶的東西帶了嗎?」
「回傅總,已經帶來了。」
邢特助拿出一部水果手機,遞給傅斯年。
「手機已經了電話卡,也綁定了支付寶和微信。」
傅斯年接過手機,看著在沙發上跟小貍花親昵玩耍的姜瓷。
他一臉高冷的將手機丟給姜瓷。
「給你的。」
姜瓷一臉疑,將手機從沙發上拿起來。
「給我手機幹嘛?」
「協議第一條上寫著乙方須對甲方言聽計從,隨隨到,我有需要會給你打電話,記得隨隨到。」
傅斯年說完,未等姜瓷開口,便離開了湯臣公寓。
姜瓷看著手中的最新款水果手機,雖有不解,但正解燃眉之急。
正愁自己沒有份證和銀行卡,買不了手機辦不了電話卡呢。
這下有了手機,調查起事來,就方便多了。
電梯里。
邢特助拿出行程表,提醒著傅斯年的工作安排。
「下午1點要跟劉總簽合同。
下午2點半,余氏集團召開古董大會,需要您親自參加……
明天上午9點,您之前預約的離婚登記,同時也是您答應要跟余晚晚領結婚證的日子……」
邢特助說完,停頓了一會,觀察著傅斯年的表。
「離婚登記取消。」
邢特助面為難地說:「可是您答應了余晚晚,這一次如果再食言的話,恐怕余晚晚不會再答應了。」
「那就找個必須答應的理由。」
傅斯年說這話時,眸狠戾,俊臉黑沉,眉宇間覆上一層駭人的冰霜。
「余晚晚必須答應的理由?」
邢特助不解。
「我想明天丁窈應該去不了民政局,你說呢?」
傅斯年黑眸微瞇,出鋒利的寒芒,邢特助瞬間便領會到傅斯年話中的含義。
「是,傅總,我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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