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前往錄制地點之前,鄭宇洲還在看之前關于云棉那些熱搜,賤兮兮地笑:“讓我跟封銘同一期,裴清樾也真是不把我當外人。”
經紀人文立面無表:“他不是為了讓你近距離吃瓜嗎?”
文立也是昨天才知道,云棉為了個封銘的小明星居然跟裴總悔婚。
可笑,裴清樾可是海峰集團董事長,整個海城最有錢的人!據說這個人宛如貔貅附,自從他出生,海峰集團市值一路飆升,等到他接管家族企業后更是讓其他人塵莫及。
用鄭宇洲的話來說,裴清樾看中誰誰發財,看不中誰誰倒霉,放著這麼一個有錢有還不搞的老公不要,找什麼小明星?
別說鄭宇洲了,現在連文立都想要吃吃這個瓜。
“吃什麼瓜。”鄭宇洲翹著二郎,“他就是聽不慣我說云棉好,想讓我去看清的真面目,小氣。”
點著云棉的照片,鄭宇洲問:“你說這些真是演的?”
“圈子里包裝的人設還?”
“你不了解云棉,太任。”鄭宇洲說,“要是愿意包裝自己,哥也不至于頭疼那樣。”
想了半天想不通,鄭宇洲干脆不想了,而是拿出一個相機。
“你拿相機做什麼?”
“節目組不是要收手機嗎?”鄭宇洲興致地說,“那就不能用手機拍照了,裴清樾讓我近距離觀察他前未婚妻和給他帶綠帽的人,那我當然要敬業一點,給他傳點一手資料,免得被節目組減了。”
文立:“……”
難道這才是裴總讓你參加這個節目的目的?!
你清醒一點,你是影帝!不是狗仔!
他不得不囑咐:“等會兒一路上是直播,你收斂一點。”
生怕他家祖宗一會兒吃瓜上頭,什麼都不顧了。
-
另一邊。
剛下飛機在等節目組的封銘和森騰神都有些沉重。
森騰:“你這次一定要注意云棉,你看柏麗生,一夜之間賺了多熱度?就今天早上我就聽到有其他音樂節目在邀請了,這個機會原本是你的才對。”
封銘皺著眉沒說話,他最近實在是疲憊。
云棉跟他撇清關系后整天上熱搜,而公司不僅沒給資源,還把他和經紀人一起送去上什麼藝德課,這讓他怎麼睡得好?
“但也沒事。”森騰看他沒什麼神的樣子,鼓勵道,“就算柏麗生起來了,你們發展的路線也不一樣,公司還是重視你的,你現在不是和影帝同一期參加綜藝了嗎?”
聽到這話,封銘神才好了很多。
對,他現在是要跟鄭宇洲一起參加節目的,鄭宇洲的咖位跟那些人怎麼能比?要紅起來,就要看那些比自己更強的人。
“去節目了好好表現,跟影帝套套近乎。”森騰一而再再而三地囑咐,“至于云棉那里,態度還是放好一點。”
封銘嗯了聲:“知道。”
他自己也想知道,云棉到底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變了。
-
節目組照例在嘉賓去錄制地點途中直播,先接到的是封銘。
金導照常引導:“封銘你跟大家都是同一公司的人,應該很悉了。”
封銘點頭:“是。”
“有沒有提前問過他們節目要做什麼?”
“之前一直在忙活,還沒來得及。”
金導一拍手:“正好,那現在機會來了,大家這會兒還沒醒,你的第一個任務是打電話所有人起床。”
封銘神一僵,他都沒有其他人的聯系方式,怎麼打電話?!
他笑了笑:“不合適吧?”
【快打快打!我也想聽老婆睡醒的聲音?】
【怎麼看他不太愿意的樣子?】
【可能怕誰有起床氣得罪人吧。】
【都是一個公司的,不是說關系很好嗎?】
【以前安汀不也人起床過嗎,大家脾氣都很好啊。】
“大家比這難的都經歷過了。”金導說,“今天特意沒收手機就是等這一茬呢。”
封銘著手機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什麼關系好,他本就沒跟這幾個人說過什麼話,哪里來的電話號碼?唯一有的是云棉,但云棉還把他拉黑了。
所有人都在等著,封銘這會兒騎虎難下,想了會兒他靈一閃:“不如用節目組的電話?人電話可能看到就掛了。”
金導:“說得也是。”
如果看到是認識的人打來的,可能為了睡懶覺直接掛電話,反正都是人。
金導把自己的手機遞過去。
封銘找到云棉的電話:“打一個就好了吧,他們應該會互相通氣。”
看到號碼備注是云棉,金導就知道熱度夠了,于是讓人趕把鏡頭拉近。
【是云棉!封銘果然跟云棉關系很好啊。】
【都說云棉是封銘的,封銘又說云棉是他的恩人,這兩人郎才貌的…】
【別說,我們哥哥獨!】
【我覺得封銘雖然長的不錯,但跟云棉比好像不太夠。】
【云棉是我們哥哥狗,狗懂嗎!前面的人亮眼睛等著吧。】
封銘這邊已經把電話撥了出去,不管怎麼說云棉曾經是喜歡自己的,應該不會給他難堪。
那邊溫和好聽的聲很快傳來:“你好,哪位?”
【老婆聲音真好聽啊啊啊啊!】
【太溫了,這誰的住啊!】
封銘看了眼攝像機,清清嗓子:“我是封銘…”
話還沒說完,那邊干脆利落掛了電話。
空氣有點安靜:“……”
【“封銘”“關系很好”笑死,誰打誰的臉了?】
【封銘打電話的時候分明就在張,某些請不要自我腦補。】
【可能聽到是人才掛的電話吧。】
【但我好像看到封銘查號碼的時候,他的通話記錄上都是打云棉電話沒打通。】
金導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發展,但一看封銘臉不太好,就懂了:其實關系也就那樣。
其實如果封銘開始就說關系一般或者暗示一下,他就不會安排這個環節,真是的…
金導只好打圓場:“可能是還沒睡醒。”
還好,這時車下來了人。
鏡頭也趕從封銘臉上移開,對準來人后直播間的氣氛突然就燃了起來。
鄭宇洲穿了件黑大站在車下,笑著問:“是我來晚了嗎?”
【啊啊啊,鄭哥綜藝首秀!這是什麼神仙節目啊!】
【鄭哥鄭哥鄭哥!太帥了太帥了!】
【節目組,你是我的神!】
封銘起打招呼:“鄭哥你好,我是封銘。”
鄭宇洲看對方一眼,挑眉:“你好,久仰大名。”
封銘一喜,影帝聽過自己的名字?!
鄭宇洲:“前幾天是你跟云棉上了熱搜,說是你恩人對吧?那你們關系一定很好?”
封銘:“…”
【哈哈哈哈,影帝一定不是故意的,可是前后搭起來真的好好笑。】
【久仰大名:你就是跟云棉上熱搜但打電話被人掛了的那個?】
鄭宇洲是真冤枉,他不知道前面還有那麼一出,說這句話完全就是試探兩人的關系。
他打量著封銘,有點失,裴清樾那個人雖然毒了點,格差了點,但還是超這個人超十八條街。
云棉真是瞎了吧。
封銘這次不敢再說關系好了,只道:“都是一個公司的。”
鄭宇洲表面微笑:呵。
給了你這麼多資源,在你眼里只是一個公司的?
“宇洲。”金導這次把話題引到了鄭宇洲上,“這是你參加的第一個綜藝,有什麼原因嗎?”
鄭宇洲自然道:“跟天星老板關系好,閑著就過來了。”
金導又問:“那跟我們嘉賓里誰比較?”
鄭宇洲想了想:“云棉吧。”
又是云棉!
金導謹慎地問:“真的嗎?今天有個環節是嘉賓們起床。”
【真的嗎?哈哈哈哈哈】
【導演:怕了怕了。】
鄭宇洲:“假的。”
他懶洋洋地拿出手機說:“不過起床我可以試試。”
得先探探路,才能看看接下來怎麼對付這個妹妹。
演戲,他可比誰都能演。
看影帝這麼干脆有把握,金導就放心了。
鄭宇洲找到云棉的微信,隨口道:“起床是吧?這個點還沒起來?都是哥給慣的。”
【云棉:我招誰惹誰了?給別人打不行嗎?】
【什麼意思?鄭哥的意思好像他不僅認識云棉,還認識云棉的哥哥,這不?】
【影帝有云棉聯系方式,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酸誰。】
鄭宇洲撥過去以后,似笑非笑地看向鏡頭:“如果罵我,你們給我記錄一下。”
大家都以為他是開玩笑,只有鄭宇洲知道這是在說真的,他跟以前的云棉見過幾次,不過都是有其他人在。
這大小姐脾氣真的不怎麼樣,囂張又跋扈,加上后來有了裴清樾的事,他也懶得去見了。
這次云憬為了妹妹來找他,也給了這大小姐的近照,看到照片是鄭宇洲只覺得一言難盡。
所以在機場看到與以前截然不同的的云棉時他才覺得好奇。
小屋里——
云棉看著來電提示有點迷,好端端的鄭宇洲為什麼給自己打電話?
不過只有片刻就明白了。
剛才封銘也打來過,兩個人都是今天的嘉賓,那很大可能就是節目組安排的了。
掛了封銘電話是本能使然,也沒辦法。
但鄭宇洲是哥哥的朋友,為自己來的,所以云棉接電話的時候很禮貌:“宇洲哥?”
【太乖了,這聲音太乖了。】
【這麼對比下來,封銘也太慘了。】
鄭宇洲沒想到會這麼客氣,回想加上好友時聊天時也很客氣,一點也沒有過往大小姐的影子。
人家都喊了,他不會不應:“妹妹起床了沒?”
云棉回答:“起了。”
鄭宇洲有點失:“這樣啊,節目組還讓我你起床來著,早上好啊。”
“宇洲哥也早上好。”
云棉聲音聽起來太,還帶著笑意,讓人很舒適,鄭宇洲始終是哥哥輩的,原本還在試探的心一下子就了幾分:“哥哥今天來找你玩,過會兒多準備點好吃的。”
云棉頓了頓,有點為難:“可能沒有好吃的。”
“什麼?”
云棉嘆了口氣:“我們每天的食材都是做任務換來的,不多,而且大家的廚藝…都是以活下來為目的。”
“宇洲哥,你平時鍛煉嗎?”云棉有點期待地問,“你會做飯嗎?”
鄭宇洲:“……”
他轉頭看向導演,面無表:“停車,我要回去。”
【哈哈哈一秒變臉。】
【妹妹可以不要,飯還是要吃的。】
【云棉也太老實了,先把人騙過去再說啊!】
【看無比期待鄭哥去拯救大家,太可了。】
金導當然不會把鄭宇洲放走,車一路開到了錄制地點。
鄭宇洲這時候被云棉的那些話搞得有點蔫,提著行李箱扭頭問封銘:“你會做飯嗎?”
封銘直播創,不敢再說什麼了:“不會。”
鄭宇洲頓時更嫌棄了:一無是的小白臉。
裴清樾做的飯可好吃,不然自己也不會忍他的壞脾氣這麼多年,絕對不是為了裴清樾的貔貅質。
不行,他得看況扭轉一下云棉的擇偶觀。
-
有了之前的電話,云棉已經告知大家嘉賓過來了,所以安汀和林琨都在張地等著。
安汀最先看到提著行李箱的鄭宇洲:“來了來了!鄭影帝!!!歡迎歡迎!”
封銘走在鄭宇洲后完全被忽視,只好往旁邊站了一點,出自己。
安汀和林琨這才看到還有一個人,安汀熱眼可見地淡了很多,倒是后者微微點頭:“歡迎。”
好歹是沒讓封銘無人問津。
新婚夜,老公和小三私奔出國了。 姜辭憂哭了嗎?不!她扭頭包養了一個俊美無雙的小白臉。 就,大家一起快活唄! 小白臉寬肩窄腰身體好,又欲又野夜夜撩。 逍遙了三年,姜辭憂遞給小白臉一張巨額支票。 “寶貝,我老公回來了,我們結束吧。” 誰知道小白臉暴跳如雷:“姜辭憂,你想甩了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姜辭憂沒有搭理,丟下支票就此消失。 沒過多久,她和丈夫應邀參加首富家的生辰宴,見到了那位傳說中令人聞風喪膽的京圈太子爺。 竟然跟她養了三年的小白臉一模一樣…… 完蛋了,她好像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清醒理智女主vs傲嬌腹黑男主 追妻火葬場」做了三年隱婚太太,霍宴臣身邊的女人如過江之鯽,她卻不作不鬧,歲月靜好。 蘇暖莞爾一笑。 錢給到位,一切好說。 這日新歡挑釁上門,蘇暖把人教訓一通,轉頭就去告狀。 “霍先生,你新歡她打我!” 霍宴臣掀眸掃過她巴掌小臉,視線轉回公司財務報表,漫不經心道: “算工傷補償,打你的,拖到深山里喂狼。” 鼻青臉腫的新歡:“嚶嚶,霍總不是眼瞎是色迷心竅。” 旁人都說,這就是偏愛,只有蘇暖知道,外面那些女人,不過都是逢場作戲,而她,也只是霍宴臣滿足需求的一個工具。 在他的心里,始終有個深愛的人。 直到霍先生把白月光接回國。 蘇暖打包行李,準備撤。 “離婚吧!這三年我也是夠夠的了。” 瀟灑解脫的蘇暖,搞錢搞事業搞小鮮肉,忙得不亦樂乎。 蘇暖和別的男人結婚那天,霍宴臣毀了她的婚禮,猩紅著眼冷笑: “到底是翅膀硬了,我漂亮的金絲雀。” 蘇暖紅唇微勾著,冷艷美絕:“滾。” 權勢滔天的霍爺,一向傲嬌高冷,卻在蘇暖面前哭唧唧: “老婆跟我回家吧,兩個孩子還在等你,這日子特麼的沒你過不下去了!”
梁庭再一次拋下薛簡,去陪被男友出軌的青梅竹馬到國外度假時,薛簡果斷分了手。半個月后,從國外回來的梁庭回到公司,同事們都恭喜他新婚快樂!收到薛總送的喜糖了,很甜很好吃。 梁庭懵逼:他跟誰結婚?薛簡的喜糖又是怎麼回事? 過了一段時間,一直找不到薛簡,梁庭終于崩潰了。 薛簡到底跟哪個男人結的婚啊? 她到底在哪里啊! — 薛簡婚后收到最樸素的告白:你是我的一切,我喜歡看到你的笑。 她高興地摟住凌霍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了一個吻,“這是早安吻。” 凌霍反問她,“只有早安吻?”
姜理穿書了,妥妥的惡毒真千金。 很遺憾,她不想改。 她只想平等的創飛所有人。 假千金:既然你回來了,我該走了。 姜理:別走啊,跑起來,趕緊的。 未婚夫:我只喜歡念念,永遠都不會喜歡你。 姜理:鏡子沒有,尿總有吧,照照吧。 姜家大哥:念念都走了,你不要總是針對她。 姜理:那我針對你? 姜母:念念離開后,我失眠好些日子了。 姜理:實在睡不著,找個夜班上上吧。 一邊創人,一邊創業,姜理在這個世界活的肆無忌憚。 直到……粉嘟嘟的男大出現。 粉嘟嘟:姐姐,你多看看我呀,我心里只有你,不像別的哥哥,彩旗飄飄,我最愛姐姐了。 姜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