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都是結伴先到院子里來看,看到屋子里的紉機和掛在繩子上的漂亮樣也才相信,然后和家里人商量一番,確定過來先學手藝。
人拉好以后給阮翠芝培訓,阮長生和錢釧便稍微得了些閑,不需要每天都出去跑。拉人的時候沒被人當是人販子,以為他們是在騙人大姑娘去賣。
阮翠芝忙起來以后,就錢釧和阮長生幫忙多帶孩子。
阮溪開學后和阮潔去上學,家里這些事全給阮翠芝他們,也沒什麼不放心的。在學校安安心心上一周課學一周習,到星期天再騎車到鄉下來。
清晨的空氣冷冽,阮溪圍著圍巾也被冷風吹。
在太升到遠方屋頂的時候,在院子外面停車下車,又覺渾都在冒熱氣。推著自行車進院子支起來,剛好趕上阮翠芝他們吃早飯。
錢釧在屋里招手:“剛好,快來吃點熱乎的暖暖。”
阮溪拿了圍巾進去,阮翠芝已經幫把飯盛好了。
阮長生問:“小潔沒有一起來?”
阮溪喝一口稀飯咬一口饅頭道:“不讓來,好容易考上了大學,這四年的時間不能浪費,得讓好好學習,不然這大學不是白考了?”
阮長生看著笑,“那你呢?”
在家里人面前放松,阮溪從來都是拿自己當小孩,得意地搖搖子道:“我和不一樣,我是個絕頂大聰明,不需要花那麼多時間學習也可以。”
聽到這話,阮翠芝他們全都笑起來。
錢釧說:“小溪你確實聰明,你是我見過的,最最聰明的人。”
再夸可就真不好意思了,阮溪笑著又說兩句便把這個話題帶過去了。
吃完最后一口饅頭喝完最后一口稀飯,放下碗舒緩一會。
片刻問阮翠芝:“三姑,你教的怎麼樣啊?”
阮翠芝也把碗放下來,“教了一個星期,手藝上我覺沒什麼問題了。紉機學得都好的,直線彎線還有距離都控制得不錯,我覺差不多可以上手做活了。”
倒是沒有真拿服讓們練,都是拿一些舊布破布先讓們練踩紉機。拿這些布做做小包,做做鞋墊子,全都是做些小玩意。
或者們自己家里有什麼需要做的東西,拿來做也都是可以的。
說著話招的五個姑娘便陸續到了。
阮溪跟著阮翠芝起去正屋,看們在紉機前坐下來穿線補。五個人都看了一下,姑娘們年齡小心靈手巧學得快,確實都已經比較練了。
讓們自己量尺剪裁做服那肯定是不行,但把所有東西全部都準備好,教給們怎麼做,簡單地踩踩紉機做死任務,基本都是可以完的。
紉機有了,工人也有了,樣阮溪也做出來好幾件了,現在缺的自然就是布料。
原料這一塊阮溪是給岳昊負責的,雖然阮溪說過等的消息,但岳昊并沒有真的在家干等。這周時間他一直在外面跑,遠遠近近跑了無數個紡織廠。
當然他也不是盲目瞎跑,而是拿著阮溪定好的面料出去跑的。
等阮溪看完了五個姑娘的手藝,他到一邊跟阮溪說:“我們需要的布料好幾個廠家都有,質量和價格各方面我也都對比過了。你說得對,好些廠子布料倉,都在商量怎麼理。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會不要布票直接促銷了。”
要的就是他們急著出貨不要布票,所以阮溪點點頭,“那我們就再等等。”
急也不急在這一時,剛好姑娘們的手藝還可以再練得練一些。
而在等布料的這段時間里,阮溪自然仍是繼續買布做樣。主要是把樣的做法給阮翠芝,這樣阮翠芝后續就可以帶著幾個姑娘直接在這里干活了。
不幾天后,阮溪阮長富弄的裁剪刀也送到了這里,便只缺布了。
星期天,阮溪又來街上買布做樣。
每次做完一件樣,阮溪來買布的時候都會順便看看謝東洋。
也是通過看謝東洋才知道,擺小攤賣雜貨的生意是越來越不好做了。因為攤位變多,小商品的種類越來越多越來越全,顧客選擇多了,也就越來越難賣了。
當然了,生活糊口足夠,想要靠這發財已然是不可能了。
阮溪到了攤邊仍是問他:“最近怎麼樣啊?”
之前謝東洋都會說不怎麼樣,但這次他看向阮溪說:“下次你再來就看不到我了,我已經決定了,出去到南方闖一闖,聽說廣州那邊發展好。”
阮溪面對太瞇瞇眼問:“真決定了?”
謝東洋點頭,“真決定了。”
他這事也沒什麼好說的,說完他問阮溪:“你那個怎麼樣啊?布的問題到底能不能解決?這布的問題要是解決不了,你怕是干不起來。”
阮溪笑笑說:“不著急,再等等吧。”
謝東洋往面前湊湊道:“布的問題要是解決了,我覺得你這肯定能。過去十幾年布匹缺,一家只能分到那麼點布票,所以也沒有做服的廠子,現在街上也沒有賣服的攤子,你做你就是第一個,必然啊。”
阮溪毫不謙虛道:“那我肯定是要的。”
謝東洋抬起拳頭放在面前,“您就在這等我回來,等我人模狗樣地回來了,以后再有機會了,咱們倆一定要在一起合作一把。”
阮溪也抬起拳頭來,“說話算話?”
謝東洋:“那必須。”
阮溪和他砸一下拳頭,“那就,等你回來。”
他這麼一說,合作什麼阮溪都想好了,到時候就讓他抓住時機先人一步去搞房地產,可勁把錢往里投就是了。等他搞起來了,直接躺在家里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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