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太子殿下,恭喜太子妃”
門外跪了一片,賀喜聲一過,嚴嬤嬤才抱著小皇孫,走在了皇后娘娘跟前,“娘娘瞧瞧,小皇孫生得多俊俏。”
皇后娘娘早就迫不及待了,自那聲啼哭聲傳來之后,皇后心口就在‘撲撲——’直跳。
這會子見嬤嬤終于抱著人出來,趕上前俯下瞧了過去。
白皙的一張小臉蛋,乍一看像太子,再一看又像太子妃,正瞧著時,小皇孫,突地又咧開了小兒,笑了起來。
那一瞬,皇后的心都化了。
懸在心口的一口氣也落了下來。
還好。
那羊當真沒有影響。
小皇孫健康的。
屋外風大又冷,皇后娘娘催著嚴嬤嬤去了西暖閣,嚴嬤嬤才揭開了抱,讓皇后娘娘過了眼,是位貨真價實的小皇孫。
皇后娘娘坐在天快黑了,才依依不舍地回了棲殿,一回去便同皇上道,“小皇孫,今兒記對臣妾笑了,那模樣,可真是好看”
“皇后這是嫌朕還不夠撓心。”皇上斜眼瞪了一眼,“明兒你讓娘抱來給朕瞧瞧。”
“外面風那麼大,陛下還是等些日子”
皇上沒再說話,轉走去了床榻,一邊褪著靴子,一邊道,“那朕明日過去。”
實則他今兒也去了,和寧大公子。
不對,如今應該安王了。
今日剛封了爵位,賜了他一個王號,安王,此后便永遠駐守在西域,替他大周守住疆土。
兩人一同去的東宮,后殿不能,便立在東宮前殿,頂著寒風立了小半個時辰,直到聽到太監過來稟報,說太子妃順利地誕下了一位小皇孫,兩人才離開。
皇上回來,也沒告訴皇后。
“陛下那菜園子,明兒再不施救,恐怕又是白忙乎了一場。”
皇上:
這皇后,日子一閑下來,越來越不懂事了。
太子當日沒宿在后殿,沐浴出來后,怕吵到了唐韻,回了前殿歇息。
翌日天還未亮,又趕回了后殿。
整整一個多月,太子都是兩頭來回跑,沒與唐韻同過榻,也沒同提過要求,似是完全無無求。
唐韻也沒提。
似乎也沒有功夫提,整日邊都掛著小皇孫,“小昭”之前喚小昭兒喚習慣了,唐韻總是改不了口,“殿下,烈哥兒怎沒哭呢?”
這都一個多月了,就生下來那日,聽他哭過,之后似乎,還真的就沒有聽他哭過一回。
太子:
“今兒我還專程問了劉太醫,劉太醫倒是說,都好”
“嗯。”太子聽得心不在焉,目有意無意地落在上的妃紅襦上。
他今兒也專程問過了劉太醫。
五十天了。
完全可以。
生完小皇孫后,唐韻的形明顯比之前飽滿了許多,今日一春裝裹在上,是,是,斜坐在榻上,曲線盡顯。
太子的目從上掃過,嚨緩緩一滾,正想說一句,“孤今夜不回前殿了。”
還未來得及開口,唐韻突地湊到他跟前,輕聲道,“殿下,今兒我還問劉太醫拿了一味藥,阮嬤嬤去熬了,待會兒拿回來,殿下喝一些。”
太子狐疑地看著。
“臣妾還讓阿潭頓了些鹿”
太子看著他,臉一變,只覺得腦子都要炸開了。
唐韻繼續道,“劉太醫說,殿下這種況,實屬正常,是殿下憋得太久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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