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重新抬頭看向鄭疏安,語氣里已經帶著很明顯的堅定之,“錢不管掙多掙,我都想靠自己的努力去賺。哪怕賺的還不夠你的千分之一,但至我也在努力。我從不認為一個人有了家庭之后,就要放棄自己的事業,事實上,家庭和事業是可以兼顧的。”
說到這里,直視著他,“為什麼你好像不太明白我的想法呢?”
氣氛似乎再一次陷了僵局。
中午不歡而散的話題,現在依然存在爭議。
就在這時,鄭疏安倏地問了句,“你是覺得你現在這份工作好,還是單純的覺得楊允謙這個公司好?”
卓爾眉心狠狠跳了一下。
“什麼意思?”
鄭疏安見皺眉,有一瞬間的默然。
許久,他又問了句,“換句話來說,你覺得楊允謙這個人怎麼樣?”
卓爾足足沉默了好一會兒。
才反應過來一個事實,就是剛才那一幕鄭疏安不僅看到了,而且他明顯已經誤會了。
所以才會兜兜轉轉繞到了楊允謙上。
想到這里,莫名的覺得好笑。
“我和他只是純粹的上司和下屬的關系,要按照親疏,你們才是朋友。而且你這麼問,你不覺得很奇怪麼?”
“哪里奇怪?”鄭疏安挑眉。
卓爾只覺得現在的對話是已經無法很好地進行下去了。
可不想和他爭吵。
換做以前,一定會當著他的面告訴他自己心中的想法,包括被他猜疑的不滿,但現在,覺得,能重歸于好的,從來都不是一個人死纏爛打的結果,而是兩個人的念念不忘,放手怕錯過。
所以即便鄭疏安言語里帶著不信任的味道,也只當他是在意才會如此。
于是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膛上,語氣淡淡,“疏安,在太多人的眼中,我們是不相配的,哪怕我生了你的兒,依然會有各種目盯著我倆。所以我們不要為這種小事吵架好不好?關于你的建議,我很激你的,也知道你是想讓我好好在家休息,但比起舒適,我更想讓自己配得上你。”
鄭疏安微微一怔。
他手攏住,“我何嘗不知道你的想法,正如你知道我想讓你待在家并不是因為外界的目。而是單純的一個男人想要照顧人的心理。既然我們重新在一起,我想彌補過去的五年,你一個人帶著孩子所的苦。至于別人怎麼看,我從來都不在意。”
說著,他頗為慨道,“算了,其實我不過就是問問,不用你回答我都猜到答案了。既然想堅持自己那就堅持自己吧,我永遠支持你便是了。”
卓爾愣了下。
顯然沒想到他態度竟然轉變如此之快。
詫異的看著他,“那你不生氣嗎?”
“生氣什麼?”
“我不聽你的啊,甚至有點唱反調的意思,你不生氣麼?”
鄭疏安無奈失笑,他的手箍了的幾分,語氣里大有一種妥協的味道,“能把你怎麼樣呢?自己的人當然只能寵著了。”
說話間,門鈴忽然響了起來。
卓爾出迷茫的神,這麼晚了,誰還會來敲門?
下一秒,鄭疏安拍了拍的腰,提醒道,“去開門。”
看著他毫不意外的樣子,卓爾迷茫的表更盛。
但還是去開了門。
結果當門打開的那一瞬間,漫天的花瓣隨之洋洋灑灑的落在了的四周。
只見服務生推著一個點著蠟燭的紅心玫瑰蛋糕站在門口。
不等反應,的懷里就迅速被塞了一大捧紅玫瑰花。
此時的周圍全都是花香氣息。
而的目直直的落在蛋糕上,上面清晰地寫著幾個字:至死不渝。
看到這四個字的那一刻,的眼眶莫名泛紅起來。
年輕的時候會喜歡真永恒,會喜歡天長地久。
后來生活的磨礪,歲月的蹉跎,漸漸不再相信那些不切實際的承諾。
可是,至死不渝和天長地久不同。
如果天長地久是好的愿,那麼至死不渝則像個定義。
至死不渝,是到死都不會改變。
不改變重歸于好的初衷。
不后悔再試一次的決心。
也像是一顆定心丸。
接著,覺到自己被人輕輕擁住,耳邊是鄭疏安低低沉沉的說話聲,“生日快樂,寶貝。”
......
卓爾忘記自己是怎麼返回房間的。
只記得自己當時哭的稀里嘩啦。
鄭疏安怎麼哄也哄不好。
最后只得放棄了儀式,讓服務員把蛋糕推到房間之后,他就帶著卓爾進了屋。
然而剛關上門,他就被卓爾抱住了。
把頭悶在他的懷中,“謝謝你。”
鄭疏安勾了勾,他嗯了一聲,低聲道,“要不要吃塊蛋糕?”
卓爾停頓了幾秒,抬頭,很認真的說,“可我已經吃過了。”
話音剛落,就立即笑了,“不過,我還可以吃一些。畢竟是你送的嘛。”
說著,就主地拿起小刀準備切蛋糕,剛拿起小刀,鄭疏安抬手制止了。
他從手中接過小刀,語氣里帶著不易察覺的溫,“好歹也是壽星公,這種切蛋糕的事自然該由我代勞了。”
卓爾見狀,倒也沒有反駁,而是站在一邊靜靜等候。
很快,一塊三角蛋糕就切好了。
蛋糕拿在手里的時候,有些憾的看了眼床上睡的兒,“不知道綿綿明早起來看到我們背著吃了蛋糕會不會生氣?”
鄭疏安順著的目同樣看向兒,卻是笑,“放心吧,你兒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小氣。”
卓爾跟著笑了起來。
隨后開始專心品嘗蛋糕,吃著吃著,忽然里咀嚼到了一塊。
不由蹙眉。
幾乎是立即放下蛋糕,將里的吐在了手心。
剛要說自己吃到東西了。
而還沒來得及開口,當上的一顆閃耀的鉆石閃了閃時,忍不住頓了下。
這時,對面一直笑意盎然的鄭疏安終于開口,“蛋糕是前綴,戒指才是我送你的禮。”
不等卓爾作出反應,他就從手心里拿過了鉆戒,燈下,鉆石灼灼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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