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膝跪地,眼神無比誠摯的看著卓爾,“這枚戒指,遲到了整整五年。好在一切還來得及,所以我不想再錯過了。不止是你,還包括這枚戒指。”
卓爾的眼眶又紅了。
其實不太想自己哭的,因為眼淚從某種程度上是一種弱的表現。
可今天已經失控了。
快速的抹去眼角的淚水,將手向他,“幫我戴上吧。”
鄭疏安角弧度更深。
他拿著戒指小心翼翼的戴在了的手指上。
神是從所未有的誠摯。
卓爾看著眼前的他,有一瞬間的失神。
都這樣了,自己還在不安什麼呢?想到自己曾經猜忌過他和楊梓,卓爾就覺得有些不恥。但同時又無比慶幸自己,沒有把那些猜疑的話說出口,而是選擇相信他。
想到這里,再次俯過去摟住他的脖子,“真的很謝謝你。這個禮我很喜歡。”
隨后,鄭疏安和卓爾又待了兩天。
一方面是卓爾的工作還沒有做完,即使鄭疏安要回去,也得留在這里。
另一方面是,兩人在一起之后,從沒有一起出來旅游過,擇日不如撞日,既然出來了,不如好好當下。
最快樂的無疑是綿綿。
白天卓爾去工作的時候,鄭疏安就帶著去商場里玩。
晚上等卓爾回來,就一家人去逛夜市,吃東西,玩一玩。
雖然只有短短兩天,若是能一直下去的話,卓爾覺得好的。
楊允謙是第二天晚上約的鄭疏安喝酒。
彼時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卓爾已經帶著綿綿睡下,為了不吵到們,喝酒的地方楊允謙選在了酒店旁邊的一個私人會所里。
之所以這麼晚還約著鄭疏安喝酒,是因為楊允謙覺得自己有必要對自己那天的行為作出一下解釋,不然的話,時間越久,他越拿不準鄭疏安的態度。
他先到的會所,剛坐下沒多久,鄭疏安就來了。
見到楊允謙,他的神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測,他在他對面緩緩坐下,“有事說事,沒事回去睡覺。”
楊允謙悻悻的看了他一眼,又默默地給他杯子里添了些酒。
才開口,“哥,我是覺得那天的事我得解釋一下。”說完,他又小心翼翼的看向鄭疏安,察看他的反應。
見鄭疏安挑眉,并未打斷他的話,這才繼續往下講。
“這不是卓爾跟著我出差嘛,本來那天是回去的,結果臨時走不了,我作為老板,剛好知道過生日,于于理也該表示一下,但真的沒有任何含義,純粹就是犒勞而已。真的,你信我,哥。”
“就這事?”鄭疏安掃了他一眼。
“當然,這不是怕你誤會麼,我跟你解釋解釋。”
“無聊。”鄭疏安拋出兩個字。
而說完這句話,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然后道,“那天若是我無法過來,一個人在這邊過生日,你為準備蛋糕,倒是我應該謝你。”
楊允謙一怔。
只聽鄭疏安接著說,“我和卓爾不是剛在一起一兩天,彼此的信任還有有的。而我也知道你一直把當嫂子一般尊重,是麼?”
“哦,這樣。”楊允謙虛虛笑了笑,“當然了,你是我哥,不就是我嫂子麼。”
雖然里這麼應著,但楊允謙總覺得自己心里依然虛的厲害。他捉不鄭疏安的心思,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有些失態的行為是否被他看到了才會在他面前這麼說。
可無論如何,他都不敢再掉以輕心了。
尤其是對卓爾。
雖然他對并沒有那些心思,但還是得適當保持距離才行。
思緒間,他并未察覺到鄭疏安的目一直落在他的臉上。
隔天,卓爾和鄭疏安還有楊允謙一起返程。
鄭疏安是下了飛機之后接到周電話的。
不同以往的工作電話,接通之后,他的神莫名的嚴峻起來。
言簡意賅的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他直接看向楊允謙,“我公司臨時有事,你幫我送卓爾還有綿綿回去。”
不等楊允謙答話,他就對卓爾道,“回去好好休息,晚上帶你們去外面吃飯。”
卓爾嗯了一聲,“你趕去忙吧,別管我們了。”
隨后他們直接在路口分道揚鑣。
楊允謙把卓爾母送回去之后,就去了秦清的工作室。
他去的時候,秦清剛和一個客戶從辦公室出來,客戶長得很高,長相也不錯,兩人一路有說有笑。
也許聊得太投機,便沒注意到坐在休息區的楊允謙。
而楊允謙則一直看著他們。
直到秦清把客戶送到了門口,臉上保持著淡淡的笑意,“那今天就到這里了,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說完,出手要和他握手。
對方很快回握住,同樣也笑著,“合作愉快。期待我們下一次的見面。”
秦清依然笑著,對此不予回答。
這個客戶是新挖的,剛回國不久,有著自己的服裝品牌公司,對秦清設計的服很興趣,所以過來聊合作加盟的事。
而且無論是看法還是觀點,都和秦清的基本吻合,屬于聊得來的類型。
當然,若是忽略這個客戶對的好的話,合作會更愉快。
不過秦清也不是什麼古板的人,知道自己的外貌優勢,也因此在事業上得到了很多捷徑,所以只要不越界,也樂見其。
等到把客戶送走之后,轉往回走。
這才注意到了楊允謙不知看了多久了。
愣了愣,出意外的神,“你什麼時候來的?”
楊允謙收回目,然后道,“才到不久,看到你在工作,就沒有打擾。”
秦清哦了一聲,招來書倒了兩杯茶過來。
并在他對面坐下,“出差還順利麼?”
楊允謙嗯了一聲,“還行吧,過程有些曲折,但結果還算不錯。”
秦清點點頭,“那就好。”說完,忽然看向楊允謙,“我聽說疏安哥也去了?因為卓爾?”
楊允謙喝茶的作停頓了幾秒。
但很快他就應道,“嗯,不過已經回來了。”
秦清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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