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次嫡母王明霞陷害不功以后,因為被父親足倒也安分了一些日子,徐韶音索在自己院子里躲了個清閑沒有出去,只是嫡母王明霞的幫兇徐珂倒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不僅如此,時常在院子里能夠看到竄的紅蓮也不知道藏在了什麼地方沒了蹤影。
一時沒有人來找麻煩,徐韶音一院子的人都覺有些不適應。
整日做起事來都有些無打采,就連徐韶音連石亭也很去了,即便有那面上好的子喚去詩會茶飲都被婉言拒絕了。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不知不覺的進了深秋。
話說一層秋雨一層涼,不過幾日連綿的秋雨過后,徐韶音換下了夏日的紗換上了秋天穿的長,這不外面又是瓢潑大雨,百無聊賴的只有拿了一本閑書坐在窗口閑翻。
“小姐,你說這雨嘩啦啦的倒是下了個沒頭了。這被子這幾天的都有些沒法曬了。”一邊收拾著手頭的東西,玉卿一邊低聲抱怨道。
其實多也不怪那雨,實在是這樣的季節,家家戶戶借是如此,不過是玉卿嘮叨罷了。
“我哪兒知道啊?既然它想下索就下個夠唄!反正你我也沒有什麼事。”該推的都推了,不能推的因為這漫天的大雨也自然而然的有了不去的理由。
這樣郁的天氣讓人心也無端的焦躁起來,好在前些天收到了宋姨一切安好的信件這才給最不喜歡雨的徐韶音一點安,至面也要比以前好上很多。
手中的書可謂翻了不下幾十遍了,可是因著這樣的大雨,徐韶音又不舍得讓自家婢出去買也只得將就,可是這書明明已經可以倒背如流了。
本來好上很多的緒因為手中的書,徐韶音再次眉頭皺了起來。
玉卿見狀暗暗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些什麼,然后抱著將要關注的被跑了出去。這邊徐韶音因為滿天大雨而無端焦躁那邊在不遠的春華園卻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為了慶祝自己新鋪子開張同時也為了慶祝自己新版的民報能夠得到所有人的支持,所以王廣君便在春華園里面設了宴席請了一眾商賈名流前來赴宴,所謂生意最需要的就是人脈,有了首富的邀請。
自然來者如云,觥籌錯之后,眾人的臉上微微泛紅有那好事的男子便借著酒勁直接對王廣君問起話來。
“王老板,前些日子我們大家可是在市井上面聽了好些有關王老板的傳聞啊不知道今天可否有這個榮幸得到王老板的解答呢?”說完看了一眼眾人呵呵笑了起來。
聞言王廣君冷目微抬,再看眾人時面上依舊和煦笑容,隨手把玩著右手拇指上面的翠玉扳指,含笑說道,“宋老板沒想到倒也是這樣一個人啊,說吧,究竟是什麼事,如果是王某能夠解答的,王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有王老板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可就問了,話說這也算是一樁雅事,據說這趙文瑄之妻安國侯府的二小姐徐韶音認識王老板不知道可有這回事嗎?”
那老板聽到王廣君答應的這般干脆,直接拍手好問了出來。
“原來是指安國侯府二小姐啊,王某自然同是認識的。”
對于這個問題王廣君并沒有否認,其實就算是否認也沒有意義,如今多的是人知道徐韶音的故事在自己的民報上面連載,自己就算想要否認也不行,當然最重要的是王廣君也不打算否認這件事,當下微微點頭道。
“沒想到王老板如此誠實,那就好,宋某這里還有一個問題,希王老板也能像回答這個問題一樣這麼干脆利索。”男子接著問道。說完又看了一眼眾人高聲道。
“而且這也是我們大家都好奇的問題,所以王老板一定要認真回答呦。”
“自然,宋老板只管問便是,我王某如何你們也應當是知道的。”王廣君道。
“好!據說這徐韶音同王老板認識中間還是通過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之前未曾和離的丈夫,趙文瑄,不知道王老板這事究竟是否屬實呢?”
男子話音剛落,眼睛便直直的盯著王廣君,不僅是他,話音剛落,房間里一下子便靜了下來,不管是剛才喝醉的,吵架的,說話的,此時都的閉上了,眼睛里燃著熊熊的八卦之火直勾勾的盯著王廣君,八卦的耳朵也豎了起來,生怕錯過什麼事一樣。
看著在座眾人如此模樣,王廣君并沒有言語,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慢慢婆娑,只是靜靜看著眾人,之前那名男子沒想到王廣君居然沒有回答我,一時按捺不下心頭的八卦之火再次問道。
“王老板莫非這事很難回答嗎?你看看大家可是都非常想要知道呢,王老板您就說說吧。”
說完眼睛再次直視著王廣君,王廣君看著眾人既無奈又覺得有些好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這才看著眾人緩緩說道。
“倒不是王某不回答,實在是你們聽到的這個故事未免有些太假了吧,如果說二小姐真的是因為趙文瑄的搭線才能認識我的話,那麼趙文瑄就不需要拐彎抹角找盡門路想要認識我了?”
這一番笑言倒是將事實的真相全部解釋了一遍,眾人一向了解王廣君的為人,這一解釋倒是說明了市井上面那些徐韶音之前通過趙文瑄認識王廣君,而后同有私這事是假的了。
說完這些,王廣君又補充一句道,“如果當初這趙文瑄能夠介紹二小姐給我認識的話,我王某真的是激不盡的。”
這句話算是徹底的洗清了徐韶音的清白,眾人知道了事實如何便也沒有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一時觥籌錯再次談笑風生起來。
當然這一幕甚至宴席上面發生的事徐韶音并不知道,不過過了幾天之后宴席上面的大小事卻事無巨細的落在了趙文瑄的耳中,特別是聽到王廣君竟然那般的對徐韶音推崇備至,心中的后悔如此螞蟻一般在心上噬咬不已讓人難安。
趙府的老夫人一向疼這個孫兒,知道了他的心事以后便在一次趙文瑄前來請安時將他留了下來。
“,你把我留下來可是有什麼事嗎?”這幾天一直都心不在焉的趙文瑄猛然被老夫人留了下來,一時有些詫異,隨即問道。
“難道我這個當的就不能跟你有話說嗎?喧兒聽說你這些日子過得很是不好啊!”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的孫兒趙文瑄,老夫人一臉慈的問道。
“,我……我沒事……”沒想到居然會注意到這些,趙文瑄神一愣,隨即緩緩搖頭,不過老夫人早就已經知道了自然也不會就此罷手,隨即再次繼續問道。
“怎麼乖孫兒,你有事還要同瞞啊!老實告訴是不是同音兒有關?”
“我……沒錯,是和韶音有關。不知道有沒有聽說王廣君在宴席上面的驚人之言。”看到已經知道了,趙文瑄便也沒打算繼續再藏著掖著,直接了當的問道。
“雖然老了,可是這耳目還是在的自然也聽說了,喧兒你老實說是不是后悔同音兒和離了?”依舊是笑瞇瞇的,老夫人拉過趙文瑄的手攏在手心里,緩緩問道。
面對這個問題,趙文瑄雖然沒有回答,但是那沉的面和痛苦的神卻說明了一切,他是真的后悔了,同徐韶音和離以后徐韶音的好每天一點一點的在他心里緩緩出現,特別是王廣君的話,還有之前在京城里面鬧的沸沸揚揚的徐韶音說書事件,無一不讓趙文瑄后悔當初的沖之舉,怎麼就那樣答應了徐韶音的和離要求呢?
“現在知道音兒的好了,當初做什麼去了,當初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好好的對待音兒,你都怎麼想的,心里還在記掛著那個徐蔻筠。”
“徐蔻筠是安國侯府的嫡,就算再不好也不可能嫁我們趙府,可是你呢就是貪心不足,這不好好的為你挑選的媳婦如今也了別人的心頭好。你說你后悔嗎?”說完看到趙文瑄沒有說話,老夫人嘆息一聲拍了拍的肩膀繼續說道。
“當初我覺得是安國侯府的小姐,雖然只是一個庶出,可是深得安國侯爺徐立的寵,想著的背景能夠幫一下我們趙家的生意,卻沒想到你這個不的居然貪心不足,如今既然已經和離了那就好好的收心放下吧,不要再想著了。”
聽了老夫人的話,久久沒有說話的趙文瑄猛然抬頭眼睛直直的盯著老夫人,一直以來都對音兒那樣好,本來以為是真的疼韶音,沒想到竟然只是因為韶音的背景,看著眼前有些得意的婦人,趙文瑄匆忙告罪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他實在是沒辦法繼續再待在那里,當初韶音來了趙家是如何盡心盡力服侍的,不知怎的此時那一幕清清楚楚的出現在他的眼前,卻沒想到背后的事實居然是這樣,這一刻的趙文瑄心里只有徐韶音的好,而且的每一點好都越發的清晰起來,想要忘記也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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