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就不說了,來來來,咱們得玉卿姑娘可千萬不要氣壞了,吃個蘋果。”徐韶音拿出哄孩子一般的態度隨手拿了個蘋果塞到玉卿的手里,即便玉卿心中還有多怒火,此刻也被弄的發不出來,只能恨恨的瞪著玉卿。
“小姐,項府小姐求見。”外面婢輕聲請示道。
徐韶音神一凝,手指微收了收,隨即讓婢帶進來,然后拉著玉卿的手起便出了里間到了花廳,坐下沒多久只見項思渺便帶著那個桃的婢走了進來。
“徐韶音你要幫幫我啊!我……我大哥他……”人還未來到徐韶音面前,項思渺便登的一下哭了起來,徐韶音見狀急忙快步迎了上去,一直扶著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玉卿這時剛要開口,徐韶音及時的給了他一個眼,隨即緩緩開口道。
“你說究竟說什麼事?怎麼你大哥又出了什麼事嗎?”
“徐韶音,我大哥項已經在府中不吃不睡好幾天了,這可怎麼辦啊?”提起這事項思渺再次擔憂哭了起來,在旁邊婢的安下緒緩和了一些這才將事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原來當天芳菲被客商贖帶走時,項確實在青樓里安了人手,可是等到人到了青樓以后,芳菲連同那客商也已經沒了消息,項心急之下騎了快馬直接就出了京城朝著京道追去,可是本就行人不多的路上馬車更是之又,項急火攻心直接就從馬上摔了下來,好在后面隨后趕來的下人及時的把他給帶了回去。
醒了以后得項得知并未有芳菲的消息,直接就不吃不睡的一個人把自己鎖在了房間也不出門,項夫人本就因為他喜歡青樓子惱怒不已,自然也不會為芳菲的失蹤而擔憂,可是兒子卻是自己的,兒子不吃不喝,湘夫人憂慮之下直接病倒了,倒是首輔大人還好,可是出門門明顯的頭發也白了許多。
項思渺幾次想要進去看大哥項一面,可是都被項拒之門外,整個項府一時愁云慘淡,項思渺萬般無奈之下只得來求助徐韶音,希能夠給自己一些辦法。
“所以項小姐的意思是說這芳菲被客商贖如今音訊全無對嗎?”徐韶音故作不知的反問一句道。旁邊的玉卿聞言不自覺的多看了徐韶音幾眼沒有說話。
“正是如此,我本以為這芳菲被人贖以后就同大哥沒有了瓜葛,以后他就能安心忘了那個子,可是誰能想到他為了一個子居然這樣糟踐他的……”
“項小姐還是不要哭了,畢竟哭也是解決不了辦法的,再說了之前我就已經說過了你大哥同那芳菲之前的深厚,讓你好好的勸一番父母,讓們試著去接納……”說到這里,徐韶音嘆息一聲,沒有繼續說下去。
項思渺聞言哭的更大聲了,只是不只是因為后悔還是因為什麼,看著項思渺越哭越厲害,徐韶音一時也不知道該順些什麼,擺擺手示意玉卿和桃出去,這才不知何掏出一個手絹出來,湊近項思渺輕輕拭著眼角和臉頰上的淚水,便緩聲道。
“還是別哭了,你再哭你大哥也不會好,如今想要你大哥好轉只有兩個辦法。”
一聽這話,項思渺直接從徐韶音手中一把將手絹搶了過來,一邊拭著淚水,這邊目灼灼的盯著徐韶音急聲問道。
“徐韶音,究竟是哪兩種辦法,你快說啊!”
看到項思渺沒有再繼續哭下去,徐韶音淡笑一聲,緩緩走回了椅子上坐下,淡淡抿了口茶水這才開口回答道。
“第一就是你大哥自己想明白接這個現實,不過看樣子有些難!第二就是找到芳菲,有了芳菲你大哥自然就不會這麼意志消沉下去。”不過話還未說完那邊項思渺先自冷笑一聲,看樣子很是對徐韶音的建議嗤之以鼻。
“如果能夠找到芳菲的話,我哪里還需要來找你幫忙。”
被人如此懟了一句,徐韶音也沒有著惱,項思渺說的沒錯,事確實就是這樣,如果芳菲能夠找回來的話,哪里還需要一個外人來說辦法,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回芳菲可是如何找回呢?徐韶音微微一笑看著項思渺道。
“那項小姐,不知道你們可有去府哪里報案,有沒有去青樓調查那客商的下落?”
“這還用你說,自然是去了,可是那青樓的老鴇說了那客商直說是在西北做生意的,老鴇看他出手闊綽,好不容易能夠得那麼多銀子,那里還會問那麼多,直接就一手銀子一手人的把芳菲給送上了馬車。”這時項思渺回憶起后來他們去青樓詢問事時的場景,滿臉的憤憤之,只是不知道究竟在憤慨什麼。
徐韶音聞言柳眉微垂,老鴇的說辭倒也沒錯,能夠來往于歡場的又會有幾個說真話的,至于那客商是否真的是在西北做生意的也不好說,那麼這樣下來似乎芳菲的行蹤就更加了一個謎團,而且最重要的是出了京城的大路小路四面八方。
不說十幾條也有百十條,除非一條道一條道的問不然很難能夠問出芳菲馬車的去向。
想到這里,徐韶音心中一,剛要開口,想了想還是閉上了,項并無權勢在,唯一的倚仗也就是他是首輔大人的兒子,如今芳菲失蹤,只怕他早就找到了首輔大人,首輔大人一直反對他和芳菲二人,只怕也不會派人幫他去找芳菲馬車的行蹤,這時徐韶音突然有些明白這個男人為何會垂頭喪氣了。
這要是只怕也會是他現在這幅模樣。
“徐韶音你說我該怎麼辦啊?”項思渺道,是啊?該怎麼辦呢?徐韶音自己也不清楚,現在的看著眼前的子,反而更加深刻的引起了心底那剛藏下去的愧疚,如果不是的話。
如果沒有給項思渺出主意的話,是不是這對有人就不會落到這個下場,不過誰也不能看破未來過去自然也就無從得知。
徐韶音長長嘆息一聲,將項思渺抱在懷中,一向縱任的項思渺未嘗不是因為自己的愧疚而痛哭,可是哭卻不能解決問題,徐韶音很抱歉不能幫到,只能陪著在一旁坐著,最后項思渺走了,走的時候沒有說話,整個人安靜的有些可怕。
徐韶音站在原地靜靜地注視著的背影,一直消失不見這才收回眸子回到了靠著窗戶的椅子上坐下,玉卿進來時看到的便是這副景象。
“小姐……”
“玉卿怎麼了?”徐韶音淡笑回頭,目里滿是暖暖的笑意,只是玉卿卻能看出那笑意分明沒有達到眼底,在的眼睛深是濃重的一抹愧疚和不安。
“沒事,奴婢只是覺得這事也不該怪小姐,誰能想到會突然有人看上芳菲姑娘呢!”一說起話玉卿就好像打開了話匣子一般有些收不住口了。
“你說這芳菲在咱們大,誰人不知,可是誰也沒有真正的為贖,冷不防的跳出來一個人一眼就相中了,然后把帶走了,這事誰能想到呢?小姐你就別自責了。”
徐韶音不自覺的多看了玉卿兩眼,這丫頭平日里說話從來沒有這麼過,沒想到今日倒是想著來安自己了,不過說的倒也在理,誰能想到呢!徐韶音眼睫微扇,投注于桌面上便是一片黑影,仿佛就如同此刻的心一般,寂靜又涌著什麼。
“小姐,……”就在這時外面腳步聲響起,原來是之前派出去的慕云回來了,慕云走了進來看了玉卿和徐韶音一眼這才神鄭重的說道。
“奴婢打聽到了一個消息,據說那天芳菲姑娘的馬車離開以后沒多久便有一對人馬追了出去,不過究竟追到沒有就不好說了。”
徐韶音眸一深,急聲道。“這個消息你是從哪兒知道的?”
“小姐你不是讓我去青樓探探況嗎?可是那門口和往常一樣,奴婢在門口守了一會就看到了之前的那個茶攤,茶攤老板認出了奴婢非讓奴婢在那里喝茶,就在這時奴婢聽到隔壁桌子上有人在討論之前芳菲出嫁的事。”
“那人直說自己晦氣,進城來想要賣些東西補家用,誰知道被堵路上了,好不容易賣完要回去走到城門口,誰知道剛出了城門樓就被一大隊人馬被堵了路,沒辦法等著那堆人過去他才回了去,奴婢覺得蹊蹺,就問了時間和況,后來也去了城門哪里確實那天有一群人騎著馬追了出去。”
“可是你可有問清那群人可否是項公子?”之前項思渺就說過后來項曾經騎馬追了出去,可是出去并沒有追到被隨后出現的下人們給帶了回來。
“奴婢問了并不是項公子,直說那些人就是普通打扮,如果不是他們一行人太多,而且都騎馬的話,也不會關注到他們。”想了想慕云道。
徐韶音沉半晌,朝慕云擺擺手,示意在旁邊坐下,玉卿看著慕云額角的汗珠,也不說話轉便出了里間,從外間端了茶壺進來,滿滿倒了一杯茶遞給了慕云。
“看看我,我都忘了讓你喝點水了。”看著茶杯,徐韶音笑道。慕云一笑接過了茶杯,三兩口將茶杯中的茶水飲盡,玉卿急忙又倒了一杯。
“看樣子應該是有人也在芳菲姑娘的邊安了眼線,而且在重要時間追了出去。”頓了頓,徐韶音語氣肯定的說道。這時玉卿看到慕云只端著茶杯沒有喝茶,看了徐韶音一眼湊近慕云低聲道。
“慕云你知道嗎?剛才那個項府的小姐來了,哭的那一個傷心啊!”慕云聞言一愣,這時被玉卿聲音打斷了思緒的徐韶音也微笑回眸對慕云解釋道。
“方才項思渺來了讓我給想辦法,如今項在府中意志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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