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沅發覺他在笑,忍不住氣惱地錘他一下:“都怪你,做什麼要這麼早娶我?”
可不算早麼,齊存第一次見喬沅時還未及笄,等了幾個月,喬沅行完及笄禮,尋常姑娘再留幾年也是有的,他倒是敢迫不及待地拿著圣旨上門求親。
喬沅有些發愁,覺得自己遇到齊存之后,人生就總是比別人快一步。
齊存越笑越大聲,現在已經很晚了,喬沅都怕他這樣下去會引起外邊丫鬟的注意,趕爬過來坐在他上捂住他的。
倒是沒想過,這完全是羊虎口,等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強|迫著坐在男人壯的腰上,底下腹壘分明,甚至可以到蓄勢待發的力量。
細手心傳來潤的覺,喬沅下意識要回手,卻被齊存咬住指尖。
他把五個指尖挨個|舐一遍才放開,低聲音道:“夫人是怕被別人發現嗎?”
指腹黏黏的,喬沅覺腦袋也要被糊住了:“什麼?”
齊存近乎用氣音講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多了一|忌的曖昧:“也是,我們確實要小心點,若是被鎮國公發現就不好了。”
喬沅睜大水眸,剛要逃開,又被圈著腰拉回來。
“齊存!”氣急敗壞。
“噓。”齊存住的,“夫人待會兒可要小聲些。”
他轉頭環顧一圈,喬沅心里浮現不好的預,下一瞬就見他從枕下出一塊帕。
“夫人放心,這帕子是干凈的。”
喬沅睫不安地抖,齊存倒真像是要和|似的,一邊哄,一邊輕地堵住的。
“委屈夫人了,但不知那鎮國公何時回來,夫人就先忍忍吧。”
……
喬沅近日新得了一道容的方子,用一些珍稀藥材并一些補品熬湯,味又養。
到了晚間固定喝湯的時辰,綠袖端著湯回來,就見屋里已經熄了燈。
在門口站了會兒,也沒聽見什麼聲響,雖奇怪夫人和國公爺今日歇得這麼早,但也沒多想,便先回去了。
渾然不知此時屋子里的夫人張得都快哭出來,嗚咽被浸的帕堵住,溢出來的只有被減弱一個度的氣息。
的,怯怯的,帶著一點綿綿的。
*
不管朝堂上的氣氛如何變幻,喬沅毫不影響。
齊存進了屋里,便很提外頭的煩心事,因而喬沅只知道他同小皇帝政見不合。
誰也沒想到李興敢鋌而走險,劫走鎮國公夫人的車駕。
彼時喬沅在探喬母回來的路上,發現馬車的行跡不對,邊的侍衛已經悄無聲息地被換了。
喬沅被囚的第一日,見到了神瘋狂的李興。
“夫人放心,朕現在不會你,只要鎮國公識相地把虎符出來,我自然會讓您二人夫妻團聚。”
喬沅冷眼看著他,突然想起幾年前第一次見到李興時。
那時他還只是個因貪玩跑進假山還被卡住的四皇子,短短幾年時間,竟長這樣一個扭曲的年。
李興被的神激怒,但他還要留著喬沅威脅齊存,不敢對做什麼,抖兩下,拂袖而去。
他對齊存恨之骨,只吩咐人不要喬沅,其余都按著囚犯的標準來。
就算是在這種條件下,喬沅依舊挑剔得很,寧愿每日只啃兩個饅頭,的頭暈眼花,也不愿那些隔了夜的飯菜。
壞消息是,到了第五日,饅頭也沒了。
好消息是,齊存終于找來了。
他自喬沅失蹤后就沒合過眼,眼眸里遍布紅,抱著全須全尾的小人,幾乎要落下淚來。
地牢,喬沅涼得像冰塊,被他抱著往外走,一路流河。
乖乖被男人寬大的手掌蓋住眼睛,問:“我們要去哪兒?”
齊存回道:“一個別人再也管不著我們的地方。”
開顯五年,一則消息震大霽。
鎮國公兢兢業業輔政五年,反遭天子猜忌,卸磨殺驢,鎮國公怒而攜家眷,領麾下四十萬軍馬出走西北,以盤古關為界,劃關而治,改號西北王。
又三年,關中大,天子昏聵,宦當權,黨派林立,天災人禍,百姓民不聊生。
西北王應民心出關,以雷霆之勢一月收復關中,末帝自刎于城門。
民間請愿西北王開國稱帝呼聲達到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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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登基,這篇文也快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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