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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在動物世界[快穿]》 第275章 第 275 章

 因為揣崽期間養得好,生出來的兩只小貓咪從最開始就比正常格壯實些,急著要喝時發出的聲也特別洪亮。

 蹲在遠大樹上的諾亞原本就因為嗅到了新生兒的氣味微微地興了起來,這會兒聽到小貓嗷嗷的喚聲就更加坐不住了,干脆一個翻從樹上輕巧地跳下來,站在安全距離的邊緣來回試探。

 安瀾瞥了他一眼。

 偉大的領主黑豹整個融了黑夜里,烏漆墨黑中閃爍著一雙反著的眼睛,即使有著貓科良好的夜視能力,除了那雙眼睛之外,大部分看上去還是模糊的一團,但這并不妨礙覺到了對方的眼

 小貓咪嘛,誰不想吸。

 然而諾亞好歹還有點理智,知道自己會引起雌豹的警惕心,沒有貿然靠近。果不其然,他才剛走到安全距離附近,灌木叢里就傳來了低的嗚嗚聲,相一年多之后他和安瀾都理解得不能再理解了——這是的進攻前搖。

 這一嗓子吼得兇,諾亞一下子定住了。

 換做以往安瀾可能會介調解一下雙方的關系,但眼下是在保護崽,而且是保護崽不非父親角的雄洲豹的潛在侵害,自覺不應當替對方拿這個主意。

 于是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出門狩獵時諾亞都沒看清楚崽長什麼模樣。

 好在食攻勢總有奇效,等到他們兩個把當天的獵帶回家,等待得不行鉆出來吃了飯,意識到大家的相模式還和從前沒有什麼兩樣,它對大黑貓的戒心就慢慢地放了下去,雖然還會在對方接近時吼上幾嗓子,但吼聲里飽含的威脅從實質威脅變了空威脅,變了例行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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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后諾亞被允許走到離灌木叢三米遠的地方趴臥,在這里他偶爾能從枝條間隙看到崽的廓;兩天后他被允許走到離灌木叢一米遠的地方,在這里他可以直接和安瀾肩并肩坐著,不用帶崽只顧吸貓的樂趣,順便還可以說幾句悄悄話。

 到這個時期,家里三頭洲豹都在灌木叢附近安頓下來,離得最遠的反而了黑背。

 雄洲豹最近一直坐在那塊石頭上。

 洲豹的傳承里沒有給它留下什麼照看崽的天,但領主一家奇異的相模式又從本上和它的傳承沖突,以至于它頭重腳輕,一邊想找適當的相方式,一邊又為該做什麼而不著頭腦。

 同樣不著頭腦的還有幾天后進雨林的人類。

 林登一行人因為病毒封鎖被迫耽擱了幾個月行程,封鎖前期什麼都拍不到,后期勉強可以從河上拍點遠景。好不容易道路放開可以去領地里布置監控系統,為了確保安全先調用無人機進行底拍攝,剛一掃,就發現四只貓咪變了六只。

 ......這覺好像似曾相識。

 攝影組員面面相覷,但因為曾經和領主家族相過很長時間,對這個洲豹大家庭的各種神奇作還有點抵抗力。

 完全沒有抵抗力的是隨隊進雨林的新員、來自墨西哥的洲豹觀察學者剛薩雷斯。他聽說這一帶活躍著幾頭值得研究的洲豹,特地打電話來請求隨行。

 今天是正式展開觀察記錄的第一天,這才第一天,第一個小時,筆記本都還沒寫上幾個字,他就覺得自己到了沖擊——

 為什麼剛產崽的雌會允許三頭年同類在距離崽不到五米的地方活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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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其中兩頭還是雄,就算一頭是父親好了,怎麼著都至得有一頭不是父親角、有完全充分的殺犯案機吧!

 這合理嗎?!

 剛薩雷斯從前口袋掏出眼鏡盒,一只手摘下眼鏡,巍巍地用布拭,以此來平復自己已然變世界名畫《吶喊》的跌宕心緒。

 摘掉眼鏡之后看到的世界有點模糊,但此時此刻就連這份模糊都沒法保護他混的大腦,更沒法保護他即將破碎的學觀點。

 鏡頭上一坨黑的大球正在朝兩團橘小貓球靠近,躍躍試地探出了腦袋。作為最應該保護崽的存在,他們的母親只是掀了掀眼皮,形式化地吼了兩聲,并沒有對黑豹發襲擊。

 剛薩雷斯:“......”

 他深吸一口氣,帶著最后的倔強,干地問道:“這頭黑豹是崽的父親嗎?”

 “應該不是吧。”林登直覺否認,“在我們的觀察記錄里兩頭領主洲豹待在一起的時間更長,而且彼此不存在緣關系。伊休妲更喜歡和另外一頭雄豹待在一起,而且之前有被目擊到過/配行為。”

 畫面上黑豹已經湊到離崽非常近的地方了,它的鼻尖和崽短小可的尾尖可能只隔著幾公分那麼遠,稍微再往前一些就可以到——當然了,也可以用利齒咬到。

 雌洲豹仍然沒有作。

 “伊休妲脾氣這麼好真不多見啊。”桑德拉慨道,“我還以為這回肯定要大發雷霆了,沒想到完全沒靜,是因為姐姐在邊上靠著嗎?”

 這頭也可以被看作是領主的年輕洲豹是以自殺神和死亡引領者“繩姬”的名字命名的,因為它在戰斗時毫不顧忌自的安危,又總是給敵人帶去死亡。能得到這樣一個強大的名字,從某種程度上也反映著攝制組對它最深刻的印象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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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過去一年多的時間里攝制組拍到過許多次伊休妲和西瓦爾發生沖突的畫面,雖然這些沖突多是無傷大雅的短時糾紛,每每要升級時都會被伊西穆卡娜鎮,但這也足夠說明它對同居者的容忍程度并不像對親姐妹的那麼高。

 可是在最應該發生沖突的時候,竟然如此風平浪靜......

 林登縱著無人機轉移視角,讓在場的小分隊員都能看清灌木叢邊上的場景:領主雌豹正在安眠,腦袋架在伊休妲的脊背上,半個都順勢在它的后上。

 兩只崽估計是被睡得四仰八叉的阿姨出來了,怎麼爬都爬不到母親的腹部去,干脆可憐地團在前周圍,一只被黑豹小心翼翼地鼻子吸著,一只被母親叼起來洗澡。

 “果然是因為有姐姐本起不來。”豪爾赫面無表地說出了大家都想說的話,“要說奇怪的話,西瓦爾沒有攻擊舉也很奇怪吧。”

 “可能是因為喜歡崽?”彼得舉起手來,“從前他面對阿庫斯塔的兩只崽時不是也表現得很冷靜嗎,那時候大家都沒說什麼。”

 “這兩種形還是有差別的。”桑德拉做了個鬼臉。且不說二者之間隔著十幾米路,雄豹和雌豹的親疏遠近關系和活范圍也完全不同。

 一頭領主級的雄洲豹容忍另一頭雄在領地里晃已經夠奇怪了,允許對方在核心區域生活更是詭異,還能讓對方得到/配/權,甚至先一步繁衍后代,簡直是不可思議。

 最讓人無法理解的是它還表現得喜歡這些崽,那雙圓滾滾的金眼睛里翻涌著的只有大貓看見新鮮事時的好奇,作也很和緩、友善,全然沒有半點要殺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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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瓦爾是頭神洲豹。神的不僅僅是因為它獨特的,還是它別一格的行為,好像什麼事在它跟前都不值一提一樣,從這點來說,它和伊西穆卡娜還真是天生一對。

 攝影組員圍著屏幕又看了好一會兒才啟程折返,有崽在,最好不要去運氣,是那頭從未接過的陌生雄豹都夠他們警惕的了。

 林登當即拍板接下來的拍攝暫時都用無人機進行,等到了這幾頭洲豹最近的活軌跡,再在路上安裝攝像裝置不遲。

 無法收獲更多影像資料,千里迢迢趕來又做顧問又做研究者的剛薩雷斯應該是要覺得憾的,可他腦袋里全是論文,間或還滾著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同行的電話,實在分不出力去給大起大落的模塊。

 百聞不如一見。

 飛機降落在瑪瑙斯之前他就知道這個相模式異于其他個洲豹家族,但在親眼見過之后,他發現亟需解答的問題太多,甚至都不知道要從何下手。

 但是有一點是確定的——

 異常最早出現在雌領主伊西穆卡娜上,它是這個家族的黏合劑,是這個家族的代言人,也是這個家族的風向標,雄領主西瓦爾在家族中的權力和地位都無法和它相比。

 此時此刻他還沒意識到自己非常順口地想到了“家族”這個詞,就好像“洲豹家族”這個概念是完全正常的、沒有任何地方不符合已經建立起來的大貓知識系一樣。

 此時此刻他也還沒預料到自己接下來的幾十年都將和這個家族以及它們的后代綁定,出版了無數引發熱議的專著,為遠在非洲大貓群居化研究提供了珍貴的參考。

 今年三十九歲的剛薩雷斯在回到臨時營地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打出去六個電話,然后抱著被老朋友質疑后極度不爽的心,把過去的筆記統統鎖死,打開一本嶄新的筆記本,在空白的第一頁上珍而重之地寫下了幾頭洲豹的名字。

 伊西穆卡娜。

 他用筆尖點了點這個詞。

 如果說迷宮有個口的話,想必該從這里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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