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諾,冷靜一點。”君有些擔心的拉了拉我,聲的對著我說道。
但是這個時候我怎麼可能冷靜得下來?
再一次的甩開了君的手,我直接朝著淩雪魄走了過去,“淩雪魄,我自認自己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如果你要把過去所有的恩怨都歸咎在我的頭上的話,那麼你盡管對著我來,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邊的人,對我在乎的人出手,我就不能容忍了。”
“呵呵。”淩雪魄看著我冷笑了起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嗎?是啊,你一直都是那麼無辜的,你怎麼會做錯事,怎麼會對不起我?所有人都覺得你是對的,你是無辜的,所以錯的就只有我。無所謂,錯就錯了,蘇諾,我承過的痛苦,我都會一一還給你,讓你好好的一下,我當初到底有多痛!”
我匆匆的看了一眼安諾的方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現在必須要先解決掉淩雪魄,只要死了,一切才有可能徹底的了結!
至於安諾,如果他必須要選擇一種死法的話,我寧願他死在我手裡。
既然是我生了他,那麼就讓我來親手帶走他好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再理會其他的事,直接朝著淩雪魄沖了過去。
淩雪魄沒有想到我居然會直接對出手,微微錯愕以後,突然張狂的大笑了起來,“蘇諾,你真的很天真,你以為我真的會乖乖地等在這裡等你過來殺我嗎?哈哈哈,你慢慢的在這裡玩吧,我先走了。”
說完淩雪魄的影居然憑空的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而地面突然劇烈的震了起來,一陣地山搖以後,祭臺徹底的裂開,而下面的東西也終於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當我看到出現在我面前的東西的時候,忍不住腳步踉蹌的往後退了兩步,眼淚止不住的落下。
君過來將我拉了回去,地把我按在他的懷裡,聲音帶了幾分的哽咽,“不要看。”
“是安諾嗎?是安諾嗎?是我們的安諾嗎?”我趴在君的懷裡,只是一個勁的重複這樣的一個問題。
哪怕我早就已經知道了答案,知道那已經看不出原型的東西就是安諾,但是我沒有辦法接啊!
一天前他還是正常的,結果轉眼就變了這個樣子,我怎麼可以接?
“乖,你跟連翹先離開,這裡給我。”君輕輕地著我的頭,安著我的緒。
只是這種況,他的安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我的緒很激,已經到了失控的臨界點了。
安諾出事,對於我來說是很大的一個打擊。
尤其是現在這種況,安諾被淩雪魄控制,徹底的失去了理智,本就不會判斷我們跟他之間到底是怎麼關系,他只會攻擊我們。
所以他現在是我們的敵人,而我們必須要把他殺掉,才可以更進一步,對付淩雪魄。
淩雪魄才是這一切的關鍵,只要淩雪魄死了,一切才可以回到原點。
那我們的所有犧牲也都是值得的。
已經死了那麼多人了,最後就是為了懲罰淩雪魄而已。
只是我不甘心啊!
真的不甘心!
努力了那麼久,付出了那麼多,只是想要給安諾一個正常人的生活,想讓他順順利利的長大,上學,娶妻生子。
為什麼連那麼簡單的願都不能滿足我?
安諾已經夠苦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他?
“蘇諾!蘇諾你冷靜一點!你這樣的緒很不穩定,很容易會魔的!到時候局面就更無法控制了!”君地扣著我的肩膀,咬著牙對著我吼道。
我有些恍惚的看向他,沒有說話,只是一顆心已經徹底的涼了。
我的安諾沒有了。
甚至很可能我會親自出手,殺掉他。
前世我已經對不起他一次了,這輩子居然還要我親手再殺他一次,太殘忍了。
不管怎麼樣我都接不了。
魔了如何?瘋了如何?
我現在這樣跟瘋了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我忍不住的獰笑出聲,直接甩開了君的手,對著他撕心裂肺的咆哮道,“我冷靜不了!那是我的孩子!十月懷胎,曆盡千辛萬苦才生下來的孩子!他甚至還沒有好好的陪我多久,因為我們的自私,卻把他到了這樣的絕路!你讓我怎麼冷靜?怎麼冷靜?怎麼冷靜啊!”
我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對著君吼了起來。
君整個人被那恐怖的音波震得往後退了十幾步,最後直接撞上了後的牆壁,整個深深地陷到了牆壁之中,才終於停了下來。
連翹此時也過來扶我,“蘇諾,這個時候你激也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我們還是先把眼前的事理好了再說吧。”
連翹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也很悲傷。
安諾是的夫,現在他出了這樣的事,肯定不會比誰好多。
我轉過頭看著連翹,看到眼底的忍,終於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直接抱住了連翹,用力的哭了起來。
“吼——”就在我抱著連翹痛聲大哭的時候,已經徹底魔化的安諾突然對著我們咆哮了一聲,隨後抬起手就朝著我們拍了過來。
“蘇諾小心!快走!”君見狀大驚,連忙過來,直接用將安諾的那一記攻擊擋了下來。
我有些茫然的轉過頭,看著君的被安諾一掌直接拍進去地面估計有二三十厘米左右,他整個小都沉地底了。
顧為卿此時也出手了,一邊出手一邊回頭看了我跟連翹一眼,急急的說道,“你們兩個馬上離開這裡!不要胡鬧了!”
我聞言微微一愣,又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連翹過來扶著我,隨後有些擔心的看了君那邊一眼,才拉著我往外走,“蘇諾,我們走吧,這裡給他們。”
我茫然的任由連翹拉著我出去,大腦此時都是一片空白的,完全不會思考了。
安諾魔化了,他在攻擊君。
這兩個男人對我來說都很重要。
一個是我的孩子,懷胎十月,為了將他生下來,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一個是我最的男人,等候千年,好不容易才再這一生再次相遇,我還想要跟他一起白頭偕老。
但是現在,他們卻因為淩雪魄的謀,而站在了對立面,甚至要互相廝殺。
我自然明白,他們兩個只有一個可以活下來。
我對於這樣的結果是抗拒的,但是卻不得不接。
如果必須有一個人要死,讓我來選擇的話,我會選擇誰?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的看向了連翹。
連翹沒有看我,目有些放空。
也不希安諾出事的吧?
我覺得口有些疼,仿佛被針刺了一般。
“他是不想讓我自己來選擇,是吧?”我低著頭,看著地面,才輕聲的問連翹。
看不到此時連翹臉上是什麼表,不過的聲音很輕很,讓人聽著很舒服,“這種時候,選擇是很困難的,君只是不希你太痛苦。”
“我是不是很自私?”我又忍不住問了連翹一句。
連翹這一次沒回答我,只是沉默的看著某一個方向。
我知道,在關注著裡面的戰鬥。
最後如果走出來的是君和顧為卿,就說明安諾輸了,輸了就代表他死了。
這樣的結局,誰都不想看到。
哪怕是君,都不會希看到的。
我覺得有些,連站都站不穩了。
眼前似乎又出現了剛剛出現的安諾的樣子,那麼小小的,皺的,看著特別的脆弱,似乎力氣大一點就會把他碎。
然後他以一種很快的速度在長大,甚至快到讓我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
這種長的速度有利有弊,但是弊端絕對是很大的。
安諾的壽命不會太長,即使沒有今天的事,他也活不了太久的。
“如果安諾知道的話,他也不會怪你的。我們現在經不了任何的犧牲和失去了。”周圍一直都很安靜,連翹突然說出來的話,有些突兀,讓我一下子就被打斷了思路,嚇了一跳的低頭看了一眼。
連翹依舊一襲紅,只是那一張致的小臉此時卻沒有了開始的那種明和張揚,有的是一種黯然,還有傷痛。
說出這樣的話,心裡肯定是難的,但是卻不得不這樣說。
“無字經雖然會讓他徹底的消失,但是也相當於是讓他免於到很多的痛苦和懲罰,蘇諾,你還要猶豫嗎?”連翹見我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看著我,那清亮的眸子裡面,卻是一抹淡定和一抹堅決。
我往後退了一小步,背在了牆壁上,冰冷的讓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起來。
而裡面依舊在戰鬥著,地山搖,足以證明戰況非常的激烈。
沒有時間猶豫了,要麼就出手,幫助君他們消滅安諾,要麼就冷眼旁觀,看著君和顧為卿傷,最後聯手擊敗安諾,卻被淩雪魄坐收漁人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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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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