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討論有重大收獲，誰都沒耽誤時間，食堂迅速吃了個飯，各自趕去忙。

老杜和夏杰趕去萬和鎮，到那兒的時間和高20號到的時間差不多，兩人打算在同一時間段，把小巷子和在建廣場再走一遍，看能不能找到正好在這個時間段前后，有習慣出門，或者是固定路線經過的人。

周云和夏杰去走訪張欽德常去的娛樂會所。

李禮和徐洋負責曾思瑩這邊。

林澈和沐兩人搭配二審張欽德。

審訊室。

沐運鞋，牛仔，連帽衛，高馬尾，連個膏都不涂，形象很符合張欽德扭曲下的審，所以沐開門進去的時候，特意留意了張欽德看到自己的反應。

但張欽德除了正常的驚訝外，作表上看不出異常。

林澈先給沐拉開椅子，自己才坐下，負責記錄。

沐本來就心理強大，現在旁邊還坐著林澈，更是一點都不張了，理智又冷靜。

流程問題快速結束，沐又問了幾個看似無關痛的問題，探了探張欽德的緒格。

“你談過幾次？”沐問。

之前張欽德都是帶著微笑，彬彬有禮地回答，聽到這個問題，他眉頭一皺，“這和案子有關系嗎？”

沐彎，眼神很穩，“有沒有關系我們會判斷的，你配合回答就好。”

“十多次吧，不記得了。”

張欽德開口，下意識地了鼻子，視線瞟向別。

沐開口，聲音清亮有力，“人在說謊時，會出現下意識作，比如鼻子，眼神飄忽，語氣改變。”

“張欽德，你撒謊了。”沐語氣肯定。

被穿的張欽德，表有一瞬間的慌，下意識提高了音量，以此來掩蓋其它緒，“隨便你信不信。”

比起張欽德，沐神態沒有一點變化，很是穩重，接著開口，“那我換個問題吧，你和曾思瑩是在婚網站上認識的，對嗎？”

“對。”

“你們認識才幾個月就結婚了，是嗎？”

“嗯。”

“你和結婚的理由里，有喜歡這一條嗎？”沐接著問。

張欽德冷笑一聲，表譏諷，“相親認識的，年紀到了，條件合適，看著順眼，差不多行了就結婚，喜不喜歡重要嗎？”

沐點點頭，“當然重要，如果你喜歡曾思瑩，怎麼會在新婚期，這麼冷漠地對待？更何況還懷著孕，正是需要丈夫關心照顧的時期。”

沐一一細數張欽德的行為：不關心不照顧，出娛樂會所，友網站友，離開工作不聞不問，回家和朋友聚會喝酒……

沐的每一點，都連著證據一起說，張欽德就算想否認也沒辦法，只能都承認了。

“有個問題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你是在和曾思瑩結婚后，才開始出娛樂場所，為什麼友平臺賬號也是在婚后才注冊的。”

張欽德笑著開口，眼中閃過一，“懷孕了，不能同房，我總得解決需求吧？”

沐點頭，“那結婚前呢，你的需求怎麼解決的？”

張欽德表一滯，知道沐又把問題繞回來了，而且現在他不得不回答。

“確實，在之前，我沒談過，沒睡過人，不知道其中的滋味。剛開了葷，正上癮呢，就懷孕了，我只能找別的方法。”

沐淺淺一笑，子往前傾幾分，眼神冰冷地盯著張欽德，一字一頓地開口，“的滋味呢？會更好一點嗎？”

張欽德臉上那點虛偽的笑，在聽到沐的問題后，一點一點消失，表變得詭異又郁，盯著沐，沒有回答。

沐毫不懼和張欽德的眼神對峙，張欽德不開口，那就來說。

“被人欺騙的滋味不好吧？”

“睡了這麼多人，沒有一個是，很憾吧？”

“條件這麼好的男，娶了個和別人發生過關系，還流過產的人，很不甘心吧？”

“你憤怒的不忠，但還是決定接著過，很糾結吧？想想要這樣過一輩子，是不是覺得很可怕？”

“每次睡在邊，是不是都會想到也曾經這樣和別人睡在一起？”

“在知道的不是完全屬于你的時候，是不是也開始懷疑的心也不屬于你？”

“是不是很擔心，萬一曾思瑩懷的不是你的孩子怎麼辦？平時上網，看到接盤俠這三個字很不舒服吧？”

……

沐說的每一句，都是張欽德心里的疙瘩，都正扎在他心上，他從一開始淡定聽著，到一點點繃不住，再到攥著拳頭，眼睛被憤怒染紅，咬牙咬得臉上的都是抖的。

看張欽德這反應，沐知道，的心理分析是對的，趁熱打鐵，扔下致命一擊——

“就算孩子是你的，就像你娶的人是二手的一樣，你孩子現在住的地方也是二手房子……”

“夠了！你閉！”

張欽德緒徹底發，“這個賤人什麼樣，我清楚得很，用不著你來提醒我！”

沐把子往回收了收，“那你說說，是什麼樣的？”

“！不知廉恥，還在讀書就和人搞大肚子，破事鬧得全村人都知道！心機深沉，認識不久就勾搭我上床，好不容易套到我這個冤大頭，故意不吃避孕藥懷上我的孩子，就不配給我張家傳宗接代！臟了我家的香火！”

張欽德緒激，攥著拳頭，手腕被勒紅也不在意，腦門和脖子上青筋暴起，張口水噴濺，“我永遠忘不了那些人捂著笑，笑我找了個破鞋的表！奇恥大辱！”

“去會所算什麼，我喜歡把人帶回家，讓幫我服，站在床邊看，我就是不離婚，我就是要折磨，不是喜歡搞，喜歡犯賤嗎，我要讓一輩子守活寡！這是欺騙我的代價！”

張欽德瞪著的眼睛里，滿是報復的快，猙獰扭曲。

聽張欽德張口閉口就是傳宗接代，香火，破鞋，守活寡這些詞，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封建社會穿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