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能力是比他預想中的要強一些,但也不至于吹噓什麼“別人都會翻車,就江城不會”吧?
說得好像他們這些專業教是紙糊的?連個業余好者都比不上?真敢吹。
許立開口打斷了那幾人,問道:“下一個是誰?”
蘇暖暖和黃大恒對視了一眼,齊齊看向簡隨之。
簡隨之角:“我來。”
許立看了簡隨之一眼,微微頷首,他對簡隨之的印象還不錯,能方面應該算這些人里不錯的了,他便說道:“那你打算走哪條坡道?要不要也挑戰一下45°?”
簡隨之聞言遲疑了一下,轉頭看向江城問:“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還是先從15°開始適應一下吧,第一回上手總歸有些不習慣,容易手忙腳,45°不急,有的是時間讓你來練。”江城說道。
簡隨之點點頭,便對許立說道:“我挑戰15°。”
許立了角,江城的話就是金科玉律那麼管用?
他無語道:“那就去吧。”
簡隨之一轉,就看見館外門口的地方站著一個人,他微微睜大了眼:“小……領隊?!”
前面不還說等會兒結束來接他麼?這麼快就到了?
這哪是在附近辦事順便來接他的,分明是來星野順便附近辦事的吧?
江城聞聲立馬張過去,果不其然在大門口見到了簡行策。
他穿著裝備挪過去,意外驚喜道:“簡隊你也來啦?也是被節目組喊來拉練的?”
簡行策一眼就看見一黑白雪原裝備、裹得像只企鵝似的江城,他見江城朝自己這邊挪來,角無意識地微微揚起。
他微點頭:“嗯。后面幾天我和你們一起。”
簡隨之意外地眨眨眼——嗨導知道這事兒嗎?多一個學員可得多付一筆學員的錢。
“簡家的也來了。”方宗玉有些意外。
江楷微瞇起眼,頓了頓說道:“即便是他,去雪山前也得拉練,有備無患。”
“江小先生好像和他格外親近?”方宗玉偏頭問江池。
“怎麼這麼問?”江池稀奇,他媽應該還沒怎麼看小荒野綜藝吧?
方宗玉笑笑:“我看江小先生看見他來,明顯放松自在多了。”
江池聞言看過去,然后夸方士觀察微,這都看得出來。
場館那兒一接一的雪坡演練正進行著,江瑾見就剩黃大恒和蘇暖暖了,也沒什麼好看的,便說道:“我先去換服,等下回公司了,要不要順便送你們回去?”
江池道:“我開車了,到時候我送爸媽回去好了。”
江瑾點點頭,又看了場館里一眼,就見穿著裝備的江城懶似的一屁坐在地上,倚著一旁簡行策的,懶洋洋圓滾滾的,不由好笑,收回了視線。
確實,方士說的沒錯,江城和簡叔的關系是要比別人更親近些。
這倒是難得,居然有人能不悚簡叔,而簡叔居然也不排斥,真是稀奇。
江瑾拿著健包去盥洗室,沖了個澡吹干了頭發,簡單梳理了一通后,換上等會兒去公司的一行頭,順便畫了個淡妝,便是一白領英的樣子重新回到了江爸江媽那邊,打算打個招呼就走了。
剛到那邊,卻是沒想到不過是短短半個小時沒見的功夫,原本沒什麼人的場子,居然熱鬧了起來,尤其是江城幾人所在的訓練館,門口被圍了十來個人,一個個的都舉著手機在拍什麼,里還各自喊著什麼,像是在打氣。
江瑾看得莫名,四張尋找江池他們。
“阿瑾阿瑾,這邊!”方宗玉的聲音從人群里傳出來。
江瑾聞聲看過去,不由角一,就見平時最是端莊優雅的母親,此刻居然也和那些人在一起。
再細一看,自家父親和弟弟也都在人群里,一人站一邊,保護著江母免得被旁邊人到。
江瑾只好認命跟著進去,詢問道:“怎麼回事?突然這麼多人圍在這兒?前面也沒見星野有這麼多客人在啊……在看什麼?”
“這些人啊,大多數是這里的教練吧。”江池聞言看了一眼,說道,“江城他們的教要和江城比賽呢,這會兒都在起哄等著拍錄像。”
“和江城比賽?”江瑾意外地皺起眉,“教和學員比什麼東西?怎麼就比起來了?”
江池搖搖頭,一臉茫然。
他們本來都打算離開了,哪里想到一眨眼的功夫,這邊說熱鬧就熱鬧起來了。
“要不我去問問阿隨?”江池說著就要往簡隨之那邊出去。
方宗玉連忙攔住江池:“等等,算了別過去了,別被你朋友看見,本來也沒和他打招呼說要過來,過來的不太好。”
江池想想也是,便又了回來:“那我們就在這里看吧,反正人多,也注意不到我們。”
方宗玉點點頭。
不問簡隨之,那也有別人可問。
江池轉頭問起旁邊魁梧結實的教練同行:“這頭什麼況?怎麼那麼熱鬧啊?”
“許立那家伙唄,不服氣,一挑就炸。”那人回道,“不過和學員較勁有點過了,太掉價。”
“嗐,那不看看誰在邊上。”旁邊有人說道,“他神誒,不爭饅頭爭口氣,要我我也得上。”
“蘇暖暖?”江池意外。
“噗,當然不是了,就是給他們上課的教,喏,就在許立邊上呢。”旁邊人指道。
江池幾人順著看過去,就見許立微微漲紅了臉,旁邊站著一個人,兩人正在爭執什麼。
“我和他就是普通切磋,沒說要比個高下,你別多想。”許立聲氣道。
江城則低頭重新檢查裝備和冰鎬,蘇暖暖有些懊惱道:“不就是說了句江老師看起來姿勢帥點嘛,有必要這樣折騰麼……其實你也不用應他的啊,我們是付錢的大爺,大不了換個人來教!”
方才所有人都跌跌撞撞地通過了15°雪坡的輔助爬行項目,要挑戰45°的雪坡,許立便親自示范了一遍該如何正確行。
蘇暖暖看見先前教他們理論課程的老師也來圍觀,便招呼進來,然后就有了剛才的那句比較,引來理論課程老師的好奇和打量。
對江城的印象很深,畢竟是翹了課程還通過了出的考題的學生,前幾天一起吃飯的時候總和許立提起來,覺得這人應該是個資深好者,或許還能發展發展客戶會員。
所以聽見蘇暖暖這麼說,便接了一句,說想親眼看看的,帥哥肯定做什麼都賞心悅目。
結果就被許立聽見了,說好看不實用的話都是虛的。
江城純是莫名其妙地躺著也中槍,不過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對他的敵意應該是有多方面的因素加。
他回答蘇暖暖道:“換個教練也麻煩,傳出去變我們耍大牌了,別給吳庸增加工作量。”
蘇暖暖嘆氣,這倒也是,公眾人隨便做點什麼,都會被無限放大,何況現在小荒野熱度正盛,在風口浪尖上,稍稍有點事就得被抓把柄。
江城笑笑,倒是輕松:“應對這種況,還是直接上最簡單。”
面對刺頭怎麼辦?打趴了就行了。
他要是這會兒不應下切磋,后面兩天肯定還得找機會煩他,江城沒那麼好的耐心和脾氣。
“就挑戰那個吧?”江城手一指,指向館最高也最陡的那一道雪坡。
接近九十度的直角峭壁,高度也是接近館高,是看看就人心跳加速。
圍觀的幾個教練見狀立馬噓聲起來——
那道雪坡可不好挑戰,雖然按在了他們的場館里,但平時只有他們這些教練樂意去折騰,從按在館里到現在足有七八個月的時間了,也沒幾個人挑戰功過,更別說看見有學員去玩。
許立也是一愣,臉微微變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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