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言問有個策劃案能不能幫忙出把力,說在家辦公也行。
陳初跟他說,讓他先發過來看看,如果行可以試試。
而姜鈺則是一如既往的發一些無關要的事,給發了一只路過的流浪狗的照片:像你一樣,臟兮兮的又可憐。
陳初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說,跟流浪狗一樣,無家可歸。
不管他是不是這個意思,陳初心里還是刺了一下。
小時候就一直用流浪狗類比自己。
陳初忍耐著給他發了一個問號。
你是什麼意思?
只不過,那邊半天都沒有回。
陳初因為姜鈺的那一句話,后來半天的心都不太好。
也知道也許是自己敏了,可是敏也不是自己能控制住的,就是能把一些意思對號座。
再加上姜鈺連消息也不回,只能靠自己揣測他的意思,是真的想往號的方面想,但也只是徒勞,想來想去煩躁得很,最后連晚飯也沒有吃多。
陳初飯后聽于國山聊了一會兒公司的事,就開車回去了。
到家洗完澡以后,聽見手機又響了,本來以為這下是姜鈺,結果卻是陳橫山。
他問要母親的那本日記。
陳初回道:我現在不會給你的。
放下手機,打開郵箱,接收徐斯言發過來的項目資料。
給徐斯言打了個微信電話:“你什麼時候要?”
“盡快吧,最好這幾天。”徐斯言道,“你那邊行不行?不行我自己熬夜弄。”
“我可以幫你,這個我應該兩三天能弄完。”陳初聽見他那邊有些不太對勁的靜,沉默了一會兒,說:“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
徐斯言卻低低的笑出聲,說:“陳初,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沒有在做那種事,我跟你說過的,我邊沒有人。”
“抱歉。”尷尬道。
徐斯言輕輕咳了一聲,說:“我現在在公司,有個同事太累了,就起來運了一下,提提氣神。”
怕有不明白的地方,為了方便問,電話也就一直沒掛。
那邊有人問:“老板大晚上的跟誰連麥呢?”
徐斯言想了想,道:“我們的戰友。”.七
戰友這個法,讓不彎了彎角。
怎麼說,陳初在他的話里到了尊重,以及,對于別的平等對待。
“哦。是那個。”那人說,“真不是老板娘?”
陳初聽見那邊有好一會兒沒了聲,再然后就是徐斯言叮囑:“你不好,也不要熬太晚。”
“行。”
陳初掛了電話以后,還是沒去睡覺。大學的時候,就拿過許多策劃案的獎,很多都達到了公司可用的水準,許久不做這些確實是有些手生,但也還好,陳初做ppt的時候很快就找回了手。
這一做,還是到了大半夜。
一直到聽到手機又響了一聲。
這下倒是真的是姜鈺。
他發了一段視頻,四周黑黢黢的,約約能聽見他走路的腳步聲。
他問在哪。
陳初沒有搭理,繼續做了一會兒策劃案,就去睡覺了。
是在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覺到子一沉,睡意朦朧間覺有人在咬的耳朵,瞬間就醒了。
陳初幾乎是下意識的手揮了對方一耳,那人愣了一下,很快彎腰下來抱住,咬牙道:“老婆,你這家暴可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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