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蝴蝶的這一句話，讓陳初簡直心疼不已。

“媽媽，你就不能為了小蝴蝶，跟爸爸和好麼？小蝴蝶就不用這麼難過了。小蝴蝶看地圖，那里離媽媽好遠，小蝴蝶都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媽媽。”小蝴蝶說著說著，就哽咽了，小聲泣著。

陳初想，大概每一個母親，都是愿意為了孩子瘋狂的。

為了孩子，不要三觀，不顧道德，不怕被千夫所指，不怕當個惡人。

陳初在小蝴蝶開始哭的那一瞬間，甚至開始謀劃，要是以搶養權的理由，姜鈺留在邊，也不是不能功。

姜鈺肯定會妥協。

跟小蝴蝶相比，姜鈺的人生跟自由又算得了什麼？有能力，讓姜鈺跟當一對貌合神離的父母，起碼能瞞住小蝴蝶，給小蝴蝶一個幸福的年。等到小蝴蝶年紀大點，和姜鈺再各過各的。

可這個念頭也就是生出來一瞬，就被陳初給下去了。

溫和說：“小蝴蝶，你乖乖等著媽媽過來，好不好？”

小蝴蝶乖巧的帶著鼻音說：“好。”

陳初最惜命的，但這一次，恨不得立刻出現在小蝴蝶面前，所以的車速很快。

陳初出現在小蝴蝶面前的時候，小蝴蝶太驚訝了，立刻邁著小短跑向陳初，“媽媽，你來的太快了。”

的眼睛很紅，但是沒有眼淚了，剛剛是哭過一陣子，看來被哄好了。但眼底深，分明帶著破碎。懂事的讓人心碎。

陳初看了眼姜鈺，后者結滾，道：“我不是為了特地避開你。那邊確實有些事沒有理完，之前你就知道的，我是因為跟王勵肆的合作回國，如今在國并沒有太大的氣，我早就訂好了要走的。”

“我知道。”陳初說。

“我也問過小蝴蝶，選擇跟我走。”姜鈺說。

“我也知道。”抱著小蝴蝶，抬眼看他，思考片刻，說，“我可以幫你把重心逐步往國轉。”

姜鈺便沒有開口。

他是不喜歡手他的事的，換做是誰，都不喜歡別人干涉自己的事。就比如陳初，如果有人對指手畫腳，愿意嗎？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姜鈺在國外的發展只是慢，但很穩，他有他自己的主見，也有他自己想過的人生。

陳初知道姜鈺的想法，他們可以和諧相，但不能是不對等的，像一個傀儡一樣，任由對方擺布。

陳初放下小蝴蝶，說：“小蝴蝶，你先自己玩，媽媽有事跟爸爸談談。”

姜鈺看看，沒有拒絕。他們上了樓，小蝴蝶自己坐在地毯上，玩著自己的小手。

姜鈺在書房里面點了支煙，陳初手也要拿一，被他阻止了，姜鈺蹙起眉，明顯有些生氣：“你這種狀況，你什麼煙？”

“我這會兒也需要冷靜。”姜鈺不會知道，心起伏之際，想的全是犧牲姜鈺的一輩子，來滿足小蝴蝶的愿。生怕稍微控制不住，說出口的就是威利，將兩人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關系，推深淵。

可在姜鈺的眼神下，最后把手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