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後,東北角的地方,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聲,原本寂靜的王府變得異常熱鬨。
蘇悅兒不知被哪裡跑出的毒蛇咬傷,危在旦夕,若非景鬱費心救治,隻怕蘇悅兒這會已經一命嗚呼。
此刻,景鬱心疼地著躺在床上的被咬的麵目全非,臉頰一片紅腫的蘇悅兒。
“悅兒,你放心,殘毒我已經給你解了,我給你配了藥,每日拭在麵部,七日之後便能夠痊癒。”
蘇悅兒疼的淚流滿麵:“景鬱哥哥,肯定是王妃,一定是發現了那兩條蛇,又故意在蛇牙上抹了劇毒想要害我。”
景鬱怒氣沖沖:“那個人實在是惡毒,簡直是喪心病狂!先是害的你失了心智說出那樣言不由衷的話,現在又故意下毒害你,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過!”
“景鬱哥哥,其實傷害我還是小事,我擔心的是北霄哥哥,太子是皇後生母,又是這個人的姑母,本該是太子的未婚妻,說不定就是私下有什麼協定,故意跟太子做齣戲嫁到七王府來,為的就是找機會加害王爺。”蘇悅兒說的心驚膽的,聽得景鬱心都跟著打怵。
“悅兒,你說的對,這個人真的很可疑,說什麼膽小怕事,本就是誤傳,為的就是降低王爺的戒備之心,剛來第一天就將你害這樣,簡直是司馬昭之心!”
“這個人肯定是有目的進王府的,又有皇上的旨意,咱們自然不能私自解決,可若是自己犯錯,王爺就能將休棄,太子的計劃自然落空。”蘇悅兒道。
“可這個人的跟泥鰍一樣,抓不到的把柄,又如何能趕走?”
蘇悅兒見景鬱已經上鉤,立即道:“景鬱哥哥,我倒是有個辦法,隻是,需要你的幫助,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為了王爺,剷除這個毒瘤。”
“悅兒,你說。”
“你那裡不是有合歡散麼,隻要你將合歡散散的院中,然後我們又買通一個人裝作是的姘頭,咱們再當眾抓住,那自然有口難辨,王爺便能夠順理章地將休棄。”蘇悅兒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瘋狂。
景鬱有些猶豫,這樣毀姑孃家的清白,豈不是作孽?
蘇悅兒見狀安道:“景鬱哥哥你放心,自然不會真要失貞,隻是為了營造一種假象而已,再說了,是太子的人,出了這個事,太子也不會為難的。”
景鬱被說,點了點頭:“好,就這麼辦!”
門外,傾華一直在暗,將二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等到景鬱離開之後,房走出一名侍衛。
蘇悅兒麵猙獰地道:“剛剛我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聽到了。”
“好,其他的不變,唯獨有一點,你必須,將那個人的清白給我毀了!我要讓一輩子都冇辦法抬頭做人,隻能落個浸豬籠的下場!事之後,你弟弟醉酒打死人的事,我便在王爺麵前幫你周旋一二。”
“多謝蘇姑娘。”
“南宮月落,我看你怎麼跟我鬥!”蘇悅兒的聲音沉沉地自房中發出。
傾華挑眉,這蘇悅兒當真狠毒,竟然想到這樣的計謀來害,婚前失貞頂多是千夫所指,婚後失貞那可是要臭萬年的,也就隻有景鬱那個傻缺會相信出事之後不會有人為難一個失貞人。
傾華直接推門進,正在裡麵商談的二人震驚地瞪大了眼,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正在裡麵謀如何害人,而正主就這樣出現在了麵前。
那侍衛作很快,出刀就要朝著傾華刺去,蘇悅兒坐在床上,雙手地扣住床側,目死死地盯著傾華。
刺死,刺死,隻要死了,一切都一了百了,可以說是這個人私闖的屋子想要殺,簡直再好不過。
然而,不過虛晃幾招,麵前的侍衛便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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