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傾華可還在隔離期,突然這麼貿然的跑過來,兩個太醫都嚇了一大跳,生怕被給染了,趕往裡麵著。
“……神醫,你有什麼話就在門口說,不用靠我們這麼近。”其中一個太醫對著傾華說著。
另一個也是立馬點頭,“是啊,您不是說有什麼吩咐的話,會派人讓我們過去嗎?怎麼勞煩您親自過來了?”
傾華看著這兩個人膽小,嚇這個樣子,有些無語,“就你們這膽量也配留在太醫院裡給皇上治病?怪不得這些皇上生病,你們一個個的都束手無策,這做大夫的就是冒著風險,前怕狼後怕虎的,能做什麼事?”
“我——”
這兩個人被傾華這麼一說,很是不服氣,就想要反駁,結果話還冇說出口就被傾華給打斷了。
“行了,我來這裡也不是跟你們廢話的,我剛剛突然想到了些事,知道該怎麼研製出有用的藥方了。”
傾華說著便是走到了桌子前,指著其中一個太醫吩咐,“給我紙墨筆硯,我現在就將藥方寫下來去試一試。”
兩個太醫雖然很詫異,傾華怎麼這麼快就想出了新的藥方配比,但到底也冇有敢多問。
畢竟若是問多了,誰知道這個脾氣不好的大夫會不會對他們兩個出手,現在他們這小命可是在手裡。
便是隻能趕去拿筆墨紙硯,傾華接過筆蘸上了墨水之後就開始寫藥方。
隻是在看到傾華完最後一筆的時候,邊上兩個太醫的神一下子就凝重起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張張口言又至。
但在看到傾華那張嚴肅的麵龐,話到邊又嚥了回去。
傾華抬起頭看著這兩個人吞吞吐吐的樣子,皺了皺眉,“你們有什麼話或者問題直接說就可以了,不要這麼吞吞吐吐的。”
聽到傾華這麼說之後,這兩個太醫才鼓起勇氣來指著這藥方之中的其中一味藥,不確定的問著傾華,
“你確定我們這個藥方裡要加上這個東西嗎?這也太離譜了吧。”
另一個太醫也是跟著點頭,“是啊,哪有在藥方裡加這些的,我行醫這麼多年,從來冇有學到過這樣的理論。”
“有冇有用試試不就知道了。”傾華拿起麵前的藥方吹了吹,讓墨跡乾的更快一些,隨後挑著眉梢,“你們現在就按照這上麵的配比,幫我去調藥來,至於其他的,後麵我自己來做,有用的話我會通知你們。”
這傾華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兩個太醫便是不再多說什麼,他們就隻要照著他所吩咐的去做就好了。
他們從傾華手裡接過了藥方,就開始按照上麵的藥開始進行配比。
很快就配出了一包藥來遞給了傾華。
傾華直接接過,頭也不回的離開去了專門煎藥的小廚房。
此時小廚房裡人來人往,這裡要製作可以一直輕度傳染病的藥。
之前挑選了幾個細心的災民過來這邊進行製作。
他們在看到傾華來的時候立馬上前打招呼,一個個都尊稱傾華一聲神醫。
再看到傾華手裡拿著一包藥的時候,都好奇的問,“神醫,您拿的這是什麼藥啊?”
而傾華也不避諱,他們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藥包說著,“這個是我剛剛研製出治療傳染病最新一單的藥方,我現在先出來送去給病人喝下,看看有冇有用。”
“不過這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大概率是會功的。”
想到自己的藥房之中的其中一位藥傾華多是有些自信。
聽到傾華這話,這些災民們立馬都激起來,他們之中不人的家人陷基本都被染了。
現在他們還咬牙堅持活著,全部就是在等傾華研製出能解決傳染病的藥方。
若是這一次的藥方,真的有用的話,他們的家人就有救了。
立馬一個個都去問著傾華,“那要不要我們幫忙什麼的?”
“不用了,你們忙你們的,我自己來就好了。”傾華說完便是在角落裡找了個小爐灶,放上了陶罐,接著倒一大堆的水,將配比好的藥材全部倒了進去。
這些藥一共要煎煮整整一個時辰的時間。
傾華時時刻刻的就守在這陶罐麵前,把握著火候,畢竟如果溫度低一些或者高一些,也會破壞了藥的藥,到時候藥效就冇有那麼出了。
等到一個時辰結束的時候,傾華揭開陶罐裡麵瀰漫著濃鬱聞著讓人舌尖發苦的藥味。
現在就差最後一味藥的加了。
傾華將陶罐裡的藥水倒了出來,端著朝著戰北霄的房間去了。
推開門走進去,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戰北霄已經醒了過來,隻是顯得很是冇有神臉有些蒼白,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
顯然是現在他整個人的病又加重了一些,傾華很是擔心,走了過去坐到了床邊,想要握住戰北霄的手。
但戰北霄卻是立馬躲開了,“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了不要靠近我嗎?我現在這病又嚴重了一些,彆把你給傳染了。”
“我冇事你不用擔心我,我剛剛有了靈,重新配比了一款新的藥方,這是我煮出來的藥,你喝看看會不會好一些。”傾華說著期待的著戰北霄。
戰北霄聽了這話半信半疑,但還是接過傾華手中的藥碗喝了下去。
這一口熱乎乎的藥下去,讓戰北霄原本冰涼的子一下子暖和了不。
原本沉重的子也輕鬆了不,在心口的那塊無形的大石頭,就像是被人給挪開了一樣,呼吸順暢起來。
傾華看著戰北霄的臉轉變得有些紅潤起來,一雙眼睛定然發亮,“是不是有效果?”
“有一些。”戰北霄點頭,將碗放到了一邊。
見到戰北霄這樣說,傾華鬆了口氣,隨後等了大約兩炷香的功夫,重新給戰北霄把脈。
看了一下他的癥狀之後確實是有好轉,脈象也比之前要平穩許多,看來這一副藥方是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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