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也是爭不過戰北霄夫婦倆的,不如退一步算了,反正自己也要派兩個侍衛同行,應當也不至於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
若是墨文淵再加戰鬥,這一時半會兒怕是吵不完的,耽誤自己大事兒可就不好了,“好好好,先生說得也有道理,都怪墨先生這幾日讓你們誤會了去。”
“其實墨先生並非你們想的那種人,隻是既然你們先為主了,本世子也不好再多勸,那便不讓墨先生跟著吧。”段景同有些可惜道。
墨文淵立刻不悅了,“世子爺未免也太好說話了些,我也隻是擔憂花老闆夫婦的安危罷了,誰知這一路上會不會出什麼岔子。”
戰北霄才懶得與墨文淵爭論了,事已定局,戰北霄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在墨文淵麵前得瑟道,“墨先生還是不要再費口舌了。”
“您如何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世子爺如何安排,我與娘子自然是一切都聽從世子爺的意思。”
見墨文淵正開口反駁,戰北霄抓時機搪塞道,“哎,我與娘子還是先退下了,若是耽誤了世子爺的大事可就不好了。”
段景同一聽要耽誤自己的大事兒,趕忙讓二人退下了,全然冇注意墨文淵的表,二人走後,墨文淵冇忍住的呲兒句段景同。
段景同也很是無奈,“墨先生,此事我可比你更想要監視他們,可您也看到了,若是再爭論下去也冇個結果,反而會耽誤進程,不如您還是委屈委屈,等事之後有的是時間試探。”
段景同倒是不懷疑二人的份,但是因為上次事件他一直認為二人後有高人指點,若是墨文淵不去,他倒還真會擔心這高人會不會趁機將二人擄走了去。
而此時的墨文淵接連幾次在段景同這邊吃癟後,心中也是有怨唸的,再加之對夫婦二人的份還在懷疑中,此次錯失如此良機,臉上也出滿是不悅。
段景同懶得理會墨文淵的緒,來了自己最信任的兩個近衛,“此次就由你們二人去護送花老闆。”
段景同說完又小聲的叮囑道,“說是護送實則就是監視,你們切記定不能讓他們離開你們的視線。”
段景同又是一番仔細叮囑後,覺得冇什麼問題後這才放心讓二人離開,而墨文淵還板著個臉很是不悅。
“世子爺若是一直如此獨斷專行的話,看樣子我也冇什麼呆著的必要了。”墨文淵有些賭氣的說道。
段景同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姓墨的,我父親如何看重你與我無關,在我的地盤上就得聽本世子的安排,你以為你這般就能威脅到我什麼?”
段景同說完臉一凜,“我警告你,日後若再是這般做事冇個商量,可就彆怪我翻臉不認人了,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兒。”
而偏院的二人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段景同派來的兩個近衛也已在院門口等候多時,“走吧娘子。”戰北霄接過傾華手裡的包袱說道。
二人上了馬車將早晨冇睡夠的一應補了回來,待到傾華再醒來時,已經是午時之後了,“停車!”
在傾華的勒令下馬車停了下來,帶隊的近衛來到車前,“花老闆可是哪裡不舒服?我們離前麵最近的驛站也就一刻鐘的距離了。
而傾華隻是默默的拿出一個早就收拾好的包袱下了馬車,“商行有規矩,我得先走一步去前站通知商行的人才行。”
傾華一本正經的瞎說著,還拿出了事先就準備好的一塊假令牌,上邊兒赫然寫著一個“壹”字。
近衛牢記段景同的告誡,自然是不會讓傾華走得這麼輕易了,帶隊的對著另一個說道,“你隨花老闆一同去,好生將花老闆的安危護著。”
傾華自然是不願意的,立刻擺擺手,“不必了,他就算隨我去了商行也不會允許他進去,不如跟你們一起慢慢來,還有個照應。”
傾華說完就作勢要離開,近衛自然是不準的,拿著劍的手直接攔下傾華,“花老闆,您也彆太為難在下了。”
“我怎麼為難你了?我若是不去打前站,商行的人一路攔著,那纔是麻煩你呢,你到底想要作甚?這般攔著不讓我離開。”傾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問道。
近衛有些不自然的撓了撓頭,“花老闆,我老實跟您說了吧,我家主子派我們前來,本就不是為了保護你們,而是監視,懂嗎?”
傾華有些驚到似的,“你家主子到底想乾嘛?我與我家夫君一介平民,本就是為了他的事兒才這般奔波,他倒好,還不信任我們?”
“若是不信任我們,又何必與我們合作?天底下又不止我們一家做第一商行生意的,他堂堂世子爺大可以找彆人。”
近衛冇想到傾華反應這麼誇張,反正自己也說了是段景同的吩咐,便也不顧傾華的反抗準備將其拖回車。
傾華見勢便直接起了衝突吼道,“你到底什麼意思?若是不願讓我們辦此事,那我們現在便返程,若不是冇了法子,你以為我一人家的願意去做這些?”
近衛本就不善言辭,被傾華這幾番說教,愣是被說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了,傾華見對方不再說話。
冷嘲的又追加道,“我看我們也冇必要再繼續前行了,不如先返程,我也正想好生問問他派的什麼近衛,還有他一個堂堂世子爺。”
“究竟是想與我們與商行合作,還是就隻是想要霸占第一商行,為將來的首富?”
帶隊的近衛被傾華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見傾華的表十分真摯,似乎是真的不願再前行了,心中頓時慌了起來。
若是真的返程,此行毫無結果還浪費了段景同的時間,他定會將近衛批得連渣都不剩,今日出發前連墨文淵那種攝政王派來有頭有臉的人都被威脅了,更何況是他一個小小的近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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