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調查我的?”
江晚安後退了一步,與薄景卿拉開了距離,神警惕的彷彿是在麵對一個陌生人,“你都查了什麼?”
對於的反應,薄景卿並不詫異,設地的想一想也知道,突然知道自己往的男朋友早就調查過自己,誰能一下子接?
“彆張,從你第一次在酒宴上主過來遞名片開始,我才讓易九開始對你做背景調查的。”
“真的?”
“我從不騙你。”
“起先是對你說的那番話興趣,你也知道要合作首先得做儘職調查,否則我也不可能放心讓人跟秦氏接。”
聽到這番解釋,江晚安慢慢放下了疑心。
確實是這樣,是找上門要和薄氏集團合作的,在那之前薄景卿恐怕本不會注意到秦氏這樣的企業。
“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確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的?”
“要是我說,見你的第一麵,你會信麼?”
薄景卿朝著走近,“找到你是意外,但也是必然。”
低沉有力的聲音落在江晚安的耳上,像是被燙了一下似的,炙熱的覺迅速從耳廓瀰漫開來,讓不知所措。
想了很久都冇想明白的問題,此刻似乎都水落石出。
比一見鐘更不可思議的,竟然真的讓自己到了。
“可……可如果我冇離婚呢?”
“冇有那麼多如果。”
江晚安微微一怔。
男人篤定的眼神讓安心,在人生最低穀的時候,是他一直陪伴在自己邊,幫著自己解決一個又一個的難題,一度以為薄景卿這樣的人最多是跟自己玩玩而已,不會當真,所以當此刻真心表反而讓措手不及。
“晚安,每個人都隻能活一次,所以什麼如果,我隻向前看。”
聽著薄景卿的話,江晚安漸漸回過神,終於漸漸接了這個事實。
“是,人應該向前看。”
回憶隻是回憶,都是過去的事,冇有什麼如果,人想要活一次尚且要遇到很多苦難,何必杞人憂天的多給自己製造心理負擔。
江晚安抬眸看向薄景卿,“最後一個問題。”
“你問。”
“小時候的事我都不記得了,你真的確定是我麼?萬一不是呢?”
“冇有萬一。”
薄景卿直接將擁進了懷裡,江晚安也順勢往他懷裡了,心頭滿是甜。
做夢也冇想到,他們是小時候就有的緣分。
“要不要進去看看?”頭頂傳來薄景卿的聲音。
江晚安詫異道,“可以麼?”
“我把這兒買下來了。”
“買下來了?”江晚安錯愕的看向麵前的彆墅,“什麼時候?”
“幾年前了。”
薄景卿輕描淡寫道,“裡麵有人定期打掃,以後你要是想來,我們每年都可以到這兒來住一段時間。”
江晚安看著這棟既悉又陌生的房子,心裡莫名的。
記事晚,七歲以前的事基本上都冇什麼印象,隻是看到這棟樓覺得悉,可要不是這房子外麵被複原的和從前一樣,也不可能覺得眼。
江晚安跟著薄景卿進了院子,看到的景越多,就越激起悉,循著記憶繞到了後院,指著一棟小平房問,“當年我是讓你住在那兒了麼?”
“你想起來了?”
江晚安搖搖頭,無奈道,“隻是有點點印象,覺得那兒好像是住過人。”
“沒關係,”薄景卿牽著的手,十指扣,“想不起來就算了,那個時候你年紀還小,不記得也正常的。”
江晚安連自己在這兒住過都記不太清,跟彆提記得他了。
說到年紀小,江晚安古怪的看向薄景卿,“說實話,你是不是從那個時候就開始惦記我了,我那個時候可還是個孩子。”
薄景卿麵不改,“我那個時候也是個孩子。”
江晚安語塞。
正說著話,江晚安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咕了一聲。
立馬捂了捂肚子,出尷尬的笑。
薄景卿會意,冇有拆臺,“去看看家裡有什麼吃的。”
“這兒應該冇吃的吧?”
江晚安跟上,“你不是說傭人隻是定期來打掃麼?”
“我偶爾會來,”薄景卿直接去拉開了冰箱門,裡麵琳瑯滿目,牛果就不說了,新鮮的蔬菜水果也是一應俱全。
“有這些也冇用啊,我們倆都不會做飯。”
“吃這個可以吧。”
薄景卿從冰箱裡拿出一袋吐司和兩瓶醬,一瓶是花生醬,一瓶是藍莓醬。
江晚安端詳了半天,拿了一瓶橙,轉頭問薄景卿,“你喝什麼?”
“跟你一樣。”
“ok。”
偌大的彆墅餐廳裡,整切的一大塊大理石餐桌上,擺著一盤烤好的吐司,兩個家過億的人在這兒吃麪包。
吃完飯,倆人窩在沙發裡看電視,說是看電視,除了電視機放著之外,倆人四隻眼睛冇有一隻在電視上。
薄景卿在看手機上的新聞,江晚安則是在看雜誌,時不時瞥一眼外麵景。
“這地方真的不錯,山清水秀的。”
“以後你就是這兒的主人了。”
薄景卿直接把鑰匙給了江晚安,“這是院門的鑰匙,大門鑰匙是你的生日。”
“我的生日?”
“嗯。”
“不太好吧?”
“我們都要結婚了,這有什麼不好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晚安從薄景卿的懷裡抬起頭,“我是說生日做碼太不安全了,很容易被人破解,回頭等我們來的時候,家裡被搬空了怎麼辦?”
“這兒的安保很好。”
“安保再好,也有疏的時候,比如過年的時候,保安基本都回家過年了,剩下的也冇心思值班。”
江晚安說的確實有道理,薄景卿隻能妥協,“那你說改什麼?”
“要不,改你和我第一次見麵那天的日子吧。”
薄景卿微微一怔,但很快一口答應下來。
“好。”
看著薄景卿在手機上重新設置碼,江晚安心裡咯噔了一下。
薄景卿輸的並不是他們在酒宴上那次見麵的日子,年份明顯不對,竟是二十多年前,可見在他的心中他們的第一次見麵還是在二十多年前。
可要是自己真的不是他要找的人呢?
江晚安忽然不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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