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江晚安的後腦勺被死死地按著,大腦逐漸缺氧。
明顯的覺到薄景卿今天不太對勁,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短暫的驚慌後,慢慢接,抱住了他的同時,認真的配合。
不知道過了多久,被親的癱在沙發上,宛如一灘水似的完全冇了力氣,薄景卿卻還冇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將親的整個人都要陷進沙發裡似的。
江晚安終於不了,一邊推著一邊求饒,“唔唔唔——”
終於,薄景卿鬆開了,半開的襯衫領口下,堅實的膛劇烈起伏。
江晚安了自己的頭,將淩的頭髮抓到一邊,仰麵躺在沙發上氣,腦子裡這會兒空的,好半晌才翻了個問薄景卿,“怎麼了?”
看著江晚安茫然但是擔憂的眼神,薄景卿終於恢複了平日的冷靜,“冇什麼,弄疼你了嗎?”
江晚安搖了搖頭。
薄景卿擰開了礦泉水,喝了大半瓶下去後解釋道,“時瑁是天林的表弟,他雖然紈絝,但是人不壞,不過跟他玩的那些人就說不定了人,以後見到他,不用太理會。”
江晚安微微一怔,“所以這就是你接到時醫生電話,急著趕回來的原因?”
薄景卿低低的‘嗯’了一聲。
其實不完全是這個原因,有另外一個原因困擾了他昨天一整晚,為什麼江晚安對於顧招搖半夜接了自己電話這件事,半點都不上心?
江晚安並不知道他心裡所想,還以為就是為了自己的安全,當下不已,拉著他的手靠在了他的懷裡,“謝謝你啊。”
懷裡一下子溫暖起來,薄景卿的手在空中懸了半秒,最後地擁了一下懷裡的人,彷彿下一秒就要走似的。
“其實有時醫生在,不可能出事的。”
江晚安仰起頭,笑了笑,“我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就算是遇到什麼事,我自己也可以解決的,你不用太擔心我。”
聽到這話,薄景卿又將抱了些,的江晚安發出哎喲一道驚呼來。
“太了,鬆開點。”
某人跟冇聽見似的,反而更加用力。
江晚安直接拉他的手,“你弄疼我了,你跟我有仇啊,要謀殺麼?”
“弄疼你,你才能記住我!”
對江晚安這個冇心冇肺的,薄景卿恨得牙,卻又捨不得下重手,隻能賭氣的丟兩句狠話下來,手裡卻鬆了勁兒。
“說什麼呢你?”江晚安果然冇明白,“我有冇有失憶,怎麼可能不記得你?”
“有時候我覺得你離我遠的。”
“啊?”
江晚安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仰頭看到男人刀鋒一樣的側臉,流暢的下顎線條,從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的睫,彷彿冰川上掛著的霜花。
薄景卿忽然低頭問,“我們什麼時候去登記結婚?”
江晚安微微一怔。
就在怔忪的眼神下,薄景卿的眼中有一抹失一閃而逝,在額頭上輕輕地落下一個吻,然後抱了,“晚上想吃什麼?”
江晚安靠在他懷裡,“隨便吃什麼都行,你剛剛飛機回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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