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警鈴聲震耳聾，短短片刻，警局就沸騰起來，史芬從電梯柵欄門看出去，只見大批氣勢洶洶的警員向他們沖來，手里提著警，迅速將電梯門團團包圍住。

這一幕看得史芬有些頭疼，按照他的本意，他可不打算驚如此之多的警察。

不過他不是戰斗時喜歡說話的格，因此只是瞥了倫敦一眼：“哪里？”

“麻煩你稍帶我一程，朋友。”倫敦說。

他用力拉開電梯柵欄門，史芬立刻飛了出去，一手抓住倫敦的手，魔浮斗篷帶著他們呼啦飛起來，從警察頭頂上掠過。

在警察的追趕下，他們狼狽地找到了裝備室，一頭扎了進去，飛快關上門，將警察們關在門外。

至尊法師有如此狼狽的時刻，城市意志的代行者也是如此。

警察們在門外撞門，史芬給門施加了加固法，仍然有些不放心——如果外面的警察對這扇門開上幾槍，他不確定這個法能不能阻擋這些特殊的子彈。

這時，他聽到倫敦在后罵了聲：“該死的！”

史芬回過頭：“怎麼了？”

倫敦顯得有些惱火：“我的判斷出了錯，這里沒有多余的面，瘟疫面是種特殊資，只有外出巡邏的警察才能配備，每個面的去向都是確定的，只有損壞了才能向倫底紐姆研究院重新申請新的面。除非我們去搶劫巡邏的警察，否則沒辦法拿到面。”

門外的警察越來越多，史芬無奈地問：“所以現在我們闖出去搶劫兩個警察？”

倫敦搖搖頭，閉上，原地徘徊了一會，最終說：“不了，我有別的辦法。”

他從手杖里出利劍：“待會見，我的朋友。”

史芬：“什——”

長劍刺下。

【死亡次數：2】

【剩余生命：3065】

拉萊耶睜開眼睛時，已經又回到了電梯間里，兩個警察背對著說笑。

毫不猶豫抄起手杖，兩子敲暈了警察，阻止了他們按響警鈴，接著用手杖撬開柵欄門，頭也不回地吩咐史芬：“麻煩稍帶我一程。”

史芬點頭，他們和剛才一樣從警察上方飛過，只不過這次的方向換了警局的出口。

然而眼看出口近在咫尺，后突然響起了一聲銳鳴，接著幽藍電弧織的電網在空氣中炸開，向他們覆而下。

遠，一群訓練有素的警察舉著形狀奇特的槍支，槍口對準了他們。

史芬率先察覺危險，金法陣迅速在指間型，撐起一片盾牌，抵擋住了下的電流。

只不過這樣，他也騰不出手替拉萊耶阻擋攻擊，盡管拉萊耶努力閃避，還是飛快迎來了又一次死亡。

拉萊耶：“……”

【死亡次數：3】

【剩余生命：3064】

又一次在電梯里睜開眼睛，拉萊耶敲暈兩個警察，無視史芬驚訝的神，出手杖中的利刃，三兩下切割開了電梯轎廂的頂部。

他們不能等電梯升上去，否則被看見兩個暈倒的警察，剩余的警員依舊會包圍他們。

“你要去哪里？”史芬追上來問。

“搶兩只面，然后去找倫底紐姆研究院的院長，是他發明了瘟疫面。”拉萊耶說。

從了解到瘟疫面和蒸汽步·槍都出自倫底紐姆研究院之后，拉萊耶就對這個院長格外在意。

這一次拉萊耶死得比上一次要遲一點，好歹從一隊返回警局的警察手中搶到了面，只是他們闖出去沒多久，拉萊耶就不幸倒在了影民的利爪下。

……

第五次讀檔，拉萊耶這次避開了上次遇到影民的地點，然而追上來的警察隊伍擊碎了他們的瘟疫面。

……

第七次讀檔，路過泰晤士河時，從河里竄出來的影民把拉萊耶拽了下去。

……

第十二次讀檔，史芬擊飛一個影民，回頭看見倫敦一手手杖一手利劍，對著他嘆了口氣。

“下次我們不走這條路。”

……

【死亡次數：46】

【剩余生命：3021】

這一路的經歷讓拉萊耶認識到，和手段繁多的至尊法師相比，只有讀檔能力的咨詢偵探可以說是弱得可以，如果換瘟疫醫生在這里，恐怕也是一樣的死去活來。

好在一路讀檔，他們終于找到了倫底紐姆研究院院長的住。

研究院夜晚空無一人，但是院長的住卻燈火通明，豪宅里不斷傳出歌舞聲和嬉笑聲，似乎里面在舉報一場舞會。

迷離的金燈從窗戶里灑出來，花園里的植也披上了一層淡淡的輝，哪怕是在黑暗的影界，眼前的豪宅依舊充滿了奢靡又頹艷的氣息。

“研究院院長的薪水高。”史芬評價。

拉萊耶倒不太在意這些，從窗口進去，想從人群中找出倫底紐姆研究院的院長，搞清楚為什麼那些槍支上都有“斯塔克”的商標。

的目在場中巡視，掠過一張張歡笑的面孔——

“bravo！好了，我贏了。”小胡子男人舉起雙手高呼一聲，隨手拿過侍者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繼續，別因為我打擾你們尋找樂趣。”

他英俊非凡的臉上笑意淡淡，一點點無聊和傲慢恰到好地融為一，焦糖的眼眸映著一星燈，眸微微一轉，頓時漾開一片迷醉的星海。

有人到他的邊：“院長大人……”

他話沒說完，托尼·斯塔克就對他舉杯：“停，現在是下班時間，一切等到天亮再說。”

史芬：？

拉萊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