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二叔走的時候,還走了五架大紡車,而且他來之前,也打聽了價格,都不用陶青碧報價,直接把銀子給了。
陶青碧有些然的一下陶惟程,見到他點頭后,有些不太好意思說:“二叔,您以后有空來店鋪里面,可要容我們小輩盡一盡心意。”
符二叔笑著說:“我這要趕路出門了,下一次,我來省城的時候,再來你們家店鋪吧。”
陶惟程兄弟把大紡車送到街道邊貨車上面,又順帶捆綁好后,陶惟程對符二叔說:“二叔,我們可以把你的消息說給家里人知曉嗎?”
符二叔沉思了好一會后,搖頭說:“不用了。這些年,我爹娘都不在了,兄弟各自家了,一個個活得好的,就不用彼此牽掛了。”
“二叔,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們兄妹也不會回去說任何的閑話。”
他們兄弟在路邊,看著符二叔和貨車遠去后,陶惟昀和陶惟程低聲說:“他這是不想和我們家繼續深下去了嗎?”
陶惟程嘆息道:“昀弟啊,你忘記家里面還有一個符二叔的事了?”
“啊,啊,啊。他怎麼也是符二叔?”
陶惟昀回去和陶青碧說的時候,同樣目瞪口呆看著陶惟程:“符家竟然有雙數排行?就是雙胞胎,也有前后出娘胎的啊。”
陶惟程有些頭痛的看著他們兩人,說:“符家的一些舊事,其實我也不是太知道的,只是聽人說,符二叔的爹年輕的時候,和人去那個什麼樓玩耍,然后就有了孩子。
符二叔的爹沒有和家里人提及這些事,符二叔的娘一直不知道男人在外面的事。
符二叔長大后,已經定下親事,婚期也差不多要定了下來。
符二叔爹在外面的風流韻事敗了,外面的人快要死的時候,和兒子說了真相,孩子為了親娘自然要認祖歸宗。
符二叔的爹最初是想否認的,只是外面的兒子和他有一張相同的臉,他怎麼也說不出反對的話。
符二叔的娘心里多有些準備,大度表示,符二叔的爹可以認下兒子,但是這個兒子絕對不許上符家的家譜。
這個事,原本到這一步也總算是圓滿結局。但是符二叔的親事卻起了變故,方家聽了符家的這樁破事后,有意悔婚了,原因就是男方家的家風不好。”
陶青碧倒吸一口氣,男人外面的一場風流韻事,最后讓家中人和孩子們過了。
陶惟昀有些憤慨道:“他因為親事不順,就沖的離家出走?然后讓家里面那個占了他的位置,我們也一直錯了人?”
陶惟程看他一眼:“他沒有那麼的稚。他也不是沖離家出走。他娘都不介意的事,他何必在意。
只是外面傳閑話的人太多了,剛好有一個出門的機會,他便跟著別人出了門。”
陶惟昀呼一口氣:“他是不是在外面親了,然后就沒有回家過日子了?”
陶惟程看了看滿眼好奇神的兄妹兩人,有些好笑道:“家里符二叔回來的時候,家里面的排行已經傳了出去。符家人,都家里的符二叔是符小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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