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紙上畫的,不是旁人,正是主白初薇。
喬玉蘿鬱悶得很。
費盡心思撮合的男主一點兒靜都沒有,這逆子可倒好,跟原著裏的德行一點沒變,第一眼就看上主了。
薛庭遠要是個正苗紅的,喜歡主也沒什麽,畢竟主未婚他未娶,公平競爭的權利還是有的。
可他不是啊!
原著裏就心不正,現在更是變本加厲,那天還為了喬玉蘭那朵盛世白蓮親自找去雙子巷。
要不是上了白初薇礙於麵子消停下來,薛庭遠說不定就要跟這個當娘的上手了。
這樣的人,原著裏竟然還能考上探花郎。
把畫夾回書裏,喬玉蘿拿上剛才找好的東西,又順了一本三字經。
林秀蓉已經把米麵都扛進去了,剛把牛車卸下牛栓到牛棚裏回來,蹲在水井邊洗手。
見婆婆從三郎屋子裏出來,手上還拿著筆墨和紙,有些詫異,“娘,您要寫字呢?”
喬玉蘿點點頭,嗯了聲,“這幾天常去縣裏,我發現還是會寫字方便一些。”
反正下次不能再在男主跟前丟醜了。
婆婆以前不去縣裏,說懶得跑,最近這段時間隔三差五就去,林秀蓉也不敢問去做什麽,“娘,您剛才回來的時候,看沒看到二弟妹?”
羅春燕自打吃了早飯說要出去消消食兒就沒再回來。
喬玉蘿瞥了眼二房閉的門,“大概是回娘家了吧。”
羅金寶不,反而把自己臉都給摔腫了,這會兒指不定在家裏跟他娘和姐姐怎麽告狀呢!
“娘,那我開始做飯了。”林秀蓉站起,手在圍上了。
喬玉蘿又是一聲嗯,然後回了自己屋裏。
屋裏有一張掉漆的桌子,剛好夠做書桌。
下一次給男主看診是在七天後。
男主紮了針,又照著的新方子開了藥,服用七天後,肯定要換方子的。
也就是說,七天之,必須學會寫這兒的字。
喬玉蘿抱著三字經翻了翻。
……草率了,該買本醫書回來的,那上麵有藥名,還能照著練。
不過,三字經也行,今天就先找找握筆的手。
拖了凳子坐下來,喬玉蘿開始研墨寫字。
沒多會兒,院裏傳來靜,是羅春燕回來了,著聲兒問林秀蓉,“大嫂,娘在家沒有?”
林秀蓉正在洗菜,手不方便,用下點了點北屋位置,“娘在屋裏呢!”
一聽說婆婆在,羅春燕跟了驚似的,急急忙忙掏出鑰匙打開東屋門躲了進去,之後就一直沒出來。
喬玉蘿從窗裏看到這一幕,心中冷笑。
看來是羅金寶跟羅春燕說了在縣裏見到的事兒,羅春燕心虛了。
一直到午飯上桌,羅春燕才肯推門出來,跟著村長挖水渠的薛庭義和薛庭昭也回來吃飯了。
男人幹了一早上的活,灰頭土臉的,羅春燕裝沒看到,徑直去往北屋,敲響喬玉蘿的房門,“娘,您在裏頭呢,吃飯了。”
喬玉蘿擱下筆,起打開房門,就見羅春燕站在外麵,臉上堆著殷勤的笑,“娘,您忙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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