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怎麼報答?”沈九娘翻了個白眼兒。
“你說呢?”顧大郎的欺上前,鼻尖幾乎要頂到了的鼻子。
沈九娘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有些意神迷,顧大郎的皮非常的好,甚至比人還要白皙細膩,一雙眸子滿是星辰,微微抿著仿佛罌粟一般。
沈九娘微微仰起臉,溫潤的敷上他的,之后,像驚的兔子一樣避開了臉,“行了吧,我要休息了。”
顧大郎怎麼能滿足如此的應付,“為夫也要休息了。”
“你說過要等我的哦。”沈九娘的臉就跟煮了的蝦似的紅。
“為夫是說過,不過這并不妨礙我提前些福利,不是嗎?”
清晨,一縷從窗子照進房間的地上,沈九娘睜開眼,一張放大的俊臉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呵!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干嘛大清早就這樣盯著我?”沈九娘想到昨晚的一切,的往被窩里頭又了。
男誤人啊,差點就被吃抹干凈了。
“小九兒好看,為夫喜歡看。”
“貧!”沈九娘佯裝惱怒。
顧大郎低沉的笑聲從的頭上傳來,“其實為夫并不貧,為夫更喜歡親你的小兒。”
“嘶!”顧大郎倒一口氣,“小九兒這是準備謀殺親夫?”他低頭看著擰著自己腰間的小手。
“看你在跟我耍,流氓!”沈九娘撅著,真是這幾天給他臉了,就上墻爬寨,“還不趕起床,既然神不錯,那就干活兒去,今天還得把土豆種都運地里去栽上。”
“為夫遵命!”
“對了,一會兒你去找里長,讓里長大人幫著找些干活爽快的人,就咱們幾個一時半會兒的也沒法把土豆都種上,咱們就在村子里雇些人幫咱們干。”沈九娘想了想,最后還是決定雇人。
又想想自己手里的銀子,微微蹙眉。
“小九兒可是有難?”
“恩,我在算計著咱們的銀子怎麼花。”去了買地,又買了蓋房子的材料,手里剩的銀子實在不多,而且還要給工人開工錢,怕是不敷出,看來這幾天還得想想怎麼賺點兒銀子。
顧大郎看著沈九娘沉思的模樣,眼神意味不明。
“大郎,找人的事就給你了,咱們明天在下地,我去鎮子上,先把小多這兩天挖的竹筍賣了去。”
“那你小心點兒。”顧大郎擔心。
沈九娘不知道的是自己背著竹簍前腳出門,顧大郎后腳就跟了過去。
寧德鎮。
一間毫不起眼的當鋪,顧大郎筆的姿站在柜臺前。
“掌柜的,您看下這個,可以當多錢。”
掌柜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顧大郎,見他穿著打扮并沒有什麼出奇之,有些漫不經心,“拿來看看吧。”
顧大郎遞上手中的玉佩。
掌柜的剛一拿過來,登時瞪大了眼睛,“這……”
他隨后下心里的驚訝,“咳咳,這東西看著也不怎麼樣,應該值不了幾個子兒,不過看你也是個不容易的,就給十兩銀子干了。”
“掌柜的,您在看下,真的只有十兩?”顧大郎雖然不記得自己以前的事,但這玉佩的價值,他還是可以看的出來的。
“十兩不了,夠普通農戶過好幾年的開銷了,你可別獅子大開口啊。”掌柜的說。
顧大郎搖搖頭,“那還是算了吧,我覺得了,那就不當了。”
“唉唉唉,你等等。”掌柜的著急的喊著,“二十兩,二十兩怎麼樣?”
顧大郎沒有回頭。
“五十兩!五十兩!你別走啊,咱們進來商量。”
顧大郎繼續往外邁步。
掌柜的從柜臺里頭跑出來,“八十兩!不能再多了!”
顧大郎頓了頓,“掌柜的,你這樣做生意可不地道啊,這不是把我蒙在鼓里嗎?怎麼說,這也是我的祖傳之,怎麼可能只值這點兒。”
掌柜的一咬牙,“一百兩,若是行,咱們就!”
顧大郎看著也差不多了,于是又添了一把火,“一百五十兩,死當!若是能,咱們就一手錢一手貨。”
掌柜的知道這價確實有些高,但是好在這個人是死當,以后不會再贖回去,省了不麻煩,而且據他的觀察,這東西質地溫潤細膩,一看就是京城出來的,若是拿京城去賣,滿地的達貴人,別說一百兩就是一千兩也是有可能的。
“!”掌柜的咬咬牙。
顧大郎溫爾一笑,“掌柜的痛快,那就請吧。”
最后,顧大郎跟掌柜的拿了一百五十兩的銀票,離開當鋪。
掌柜的拿著那玉佩,吩咐,“來人,把這玉佩送去京城總店。”
顧大郎漫無目的走在街上,那玉佩對自己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至于自己的曾經,那也只是曾經了,他更愿意讓玉佩變銀子,然后支持他的小九兒,讓做自己想做的事,沒有后顧之憂。
以前的事,并不重要,他也不想去了解,他只想跟自己的小九兒平平淡淡的過以后的日子。
顧老爹撿到他的時候,他上了很重的傷,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才能慢慢起出門。
若是曾經的家人真的他,又怎麼可能這麼多年無人來尋呢。
不知不覺中,顧大郎走到了一個首飾鋪子前,如意坊。
他想到沈九娘頭上空無一,一直都是用一截頭繩隨意的扎個馬尾,不知道小九兒為他挽起婦人髻會是什麼模樣。
顧大郎走進如意坊,看著眼前各式各樣的發飾微微蹙眉。
這各種各樣的金銀流蘇發飾總覺得不適合他的小九兒。
忽然他眼睛一亮,一枚白玉荷花簪了他的眼。
這簪子通雪白,雖說里頭有些雜質,但是做工極其巧,簪尾的一朵并蓮花栩栩如生。
“這個怎麼賣?”
“這個怎麼賣?”
兩個人異口同聲。
顧大郎抬頭一看,一位著鵝黃素紗長的主站在面前,后還跟著一個綠丫頭,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吧。
“不知道小姐能不能割,將這簪子讓給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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