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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漢朝搞基建》 第 565 章 [三更]565

劉談看著那份言行錄整個人都有點不太好:“你們記錄就記錄,干嘛還把是誰說的都記錄下來啊,不嫌累嗎?”

劉據站在一旁理所應當說道:“不記錄下來怎麼行?到時候太史令怎麼寫史?”

劉談:!!!

他整個人都驚了,穿過來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是遇到了奇怪的事就對照著史書去判斷到底是什麼況。

雖然到現在已經偏離史書很遠,但很多事還是能提供一下助力的。

結果現在告訴他,他也即將為史記里的一員?

這種覺真是……太奇妙了。

劉談在最初的驚訝之后很快也就回過神來,其實這件事倒也沒什麼不能理解的,以他做的那些事,若他是個平民或者普通員,哪怕憑借著北境犁和收割機也能在史書上占據幾十個字甚至上百字的地方。

別小看這上百子,種花家歷史浩瀚如煙,能夠在史書上留下上百字的人寥寥無幾——當然這個寥寥無幾是據人口規模來計算的。

所以做的一般都想要一個青史留名。

然而劉談不是平民也不是普通員,為諸侯王,還是大有作為的諸侯王,他估著自己可能……值得有一篇北境王列傳。

劉談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很想去見見司馬遷,然后看看他已經書的那些《史記》。

雖然大家都說司馬遷是在遭宮刑之后才完的《史記》,然而他家時代為太史令,《史記》這一部著作是一直都在寫的,只不過后來他殘志堅的完《史記》更容易讓人記得而已。

不過,現在李陵算是靠譜,應該也不至于打仗被俘害得長安誤會他投降。

整件事誤會的緣由很大一部分都在于這個時代通信不夠發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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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劉談坐鎮北境國,如果真的出什麼事他完全可以先把消息下來,或者先替李陵做保,他的話應該比別人更有分量一些,而且他也能及時把李陵就出來。

話又說回來,若是李陵在他手底下帶著銳團還能被匈奴俘虜,那劉談真的要把他打包扔回長安——太笨了教不會。

劉談在好奇之下派人去司馬遷那里詢問能不能看手稿,其實他倒是很想去親自見一見這位太史令。

只不過他跟司馬遷一向沒有什麼集,突然上門很可能讓司馬遷會被各種目注視——劉談現在無論哪里都備矚目,大臣們的這種反應幾乎是為了條件反,就怕忽略了北境王,萬一出什麼事他們反應不過來。

至于能出什麼事……坦白講,大家都想不到,但問題是能讓大家猜到那還是北境王嗎?

劉談為了讓司馬遷安安靜靜寫史,也只好憾的不給他添麻煩,準備回頭找個機會去大朝會上晃悠一圈,然后看看司馬遷——司馬遷的職不算低,別說大朝會,就算小朝會都夠格去。

司馬遷對于北境王突然派人來詢問是否能夠看寫好的那些史書也不意外,甚至歡天喜地的將自己的稿全都給了使者,除了本朝,或者說是除了劉徹登基以后的史記。

為了盡量減干擾,這一任皇帝在位期間,除了皇帝沒人能夠看到寫好的史書。

司馬遷將書籍都整理好給使者的時候,認真說道:“勞煩閣下轉告北境王殿下,以史為鏡可以知興亡一句實乃振聾發聵之言,殿下對遷助力良多,遷無以為報,若有用,還請殿下盡管吩咐!”

使者顯然有些意外,但他好歹是跟在劉談邊許久的小宦,固然不如苗瑞和畢高對劉談一言一行都很了解,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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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后笑道:“太史令放心,小的一定帶到。”

使者回去的時候自然是將話轉告給了劉談,劉談有些意外:“你去的時候他的態度如何?”

小宦喜滋滋說道:“十分殷切,對殿下更是推崇備至。”

劉談一臉的茫然,不明白這到底是個什麼況,但他還是有些警惕。

如果將這一場穿越比作一個游戲的話,太史公就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個游戲人,可不可攻略放到一邊,這個人就是能夠維持游戲正常運轉的非玩家角之一。

他跟太史公沒有任何,對方為什麼會對他推崇備至?

司馬遷其人因為《史記》的環,大家說的時候都是贊揚的,偶爾也會調侃,卻都不帶惡意。

但他為人如何卻沒人知道,只知道是有大毅力之人。

劉談想了半天沒想明白,準備把這件事先放到一邊,或者說先看看這些已經書的史稿,然后找機會跟太史公聊一聊。

想要跟一個人聊天自然要從他興趣的東西手才行。

劉談閑來無事就開始把自己悶在房間里讀史。

別說,這一看他就發現其實現在這一批《史記》的初版跟后世流傳下來的其實還不太一樣。

這個時候的太史公還沒有經歷挫折,個心態都無比積極,所以下……筆下也不留的。

劉談最關心的就是諸侯王的列傳,有一些諸侯王的王位是世襲的,比如說淮南王和衡山王,司馬遷就將這兩個王位合并在了一個列傳里面,記錄這兩個王位的更替以及歷任淮南王和衡山王的各種事跡。

司馬遷完全沒有因為對方是皇室而下留,寫得那一個不留面,要多損有多損。

劉談剛開始還抱著看專業書籍的心態看的,等看到后來就覺自己好像在看話本一樣,時不時因為對方的連珠妙語而拍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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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劉談估著司馬遷敢這麼寫肯定是有劉徹的授意,或者是劉徹干脆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管。

反正當皇帝的肯定看不得諸侯王的好話,他們都那麼厲害,那把皇帝的臉面往哪兒擺?

所以司馬遷在這些記錄里面就特別的放飛自我,并且劉談甚至能夠通過這些列傳的順序看出司馬遷的長軌跡——隨著年齡增大,司馬遷基本上改了地圖炮的病,但言辭卻更加犀利,還不是諷刺的那種,反而是實話實說刀刀見骨。

劉談估著后世流傳的那些應該是司馬遷又修訂過,所以其中很多話都給刪了。

說實話他還是覺得可惜的,要是當年背書的時候都是這樣的,他一定不會覺得痛苦。

看完諸侯王列傳,他就整看了一下本紀。

本紀這里就跟后世差不多了,想來司馬遷對于本紀的記錄更加鄭重一些。

不過也不是沒有出,出最大的就是在秦朝那里。

眾所周知,太史公是個秦黑,所以通篇下來,始皇帝被黑了個夠嗆。

并且太史公是以旁觀者的角度,看上去十分公正,但是對于始皇帝一些苛政什麼的描寫的十分詳細,功績嘛……就是干幾行字。

劉談越看表越是嚴肅——逐漸生氣。

然而最讓他生氣的是他還不能說,漢朝從開國到現在也沒多年,對前朝依舊諱莫如深,提起來必然是要嘲諷一聲二世而亡或者什麼的。

劉談甚至都找不到一個能吐槽的人!

哦,也不一定找不到,至陸懸肯定可以。

陸懸是外族人,雖然讀了很多書,整個人的漢化程度十分之深,但關于歷史這種東西,不是他一時半會能夠深會得了的,或者就算能深會,他也能更多的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看待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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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跟劉談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劉談現在已經習慣了在大漢的生活,當大漢和外族放在一起的時候,他自然會下意識的維護大漢。

但是將大漢放在歷史長河中對比的時候,劉談就會自自發的變客觀第三者。

哦,也可能不那麼客觀,這年頭……有幾個不雙標的呢?

因為始皇帝被黑,劉談一時之間覺得頗為索然無味,直接放下了書,不過他倒是沒打算跟司馬遷說什麼。

他說了對方也不改啊,說不定還會因為這個接一次他爹親自下場進行的的教育。

算了算了,不劃算。

始皇勇敢飛,出事自己扛。

不過畢竟看了人家的書,劉談想了想順手就寫了一幅字送給他: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

落款,魯迅。

嗯,這真是魯迅先生說的。

至于大家疑的魯迅是誰,劉談本沒打算解釋,至于等后世魯迅先生出現的時候……希他不要有疑

劉談的手書如今十分珍貴,畢竟未央宮和椒房殿都掛著呢,其他地方還沒有,至于容館那邊……原本他的確想掛自己寫的來著,可眼看他的作品已經被帝后截胡走了,總不能容館也跟未央宮椒房殿一個待遇吧?

所以也只能讓別人仿照著他的畫去畫一幅,然后掛在容館。

可想而知,他這一幅手書搞不好能為太史公的傳家寶。

劉談讓人將書跟手書一起送過去,結果沒過多久小宦就急急忙忙跑回來說道:“殿下,不好了,夷安公主把太史令給揍了。”

劉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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