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談對于選拔格人才這件事其實是比較消極怠工的,這玩意必須一點點來,下面的教育基礎沒有,又有幾個人能夠耐得住寂寞搞這個?
更何況最主要的問題在于格這方面還沒有形一個合適的系,唯一系的就是墨家跟公輸家。
可如果是這兩家的話還選什麼啊?劉談缺人了直接跟他們要人就行了,干嘛還要費事?
只不過劉談擔心這個理由說出口,劉徹就大手一揮:你去建立一個系吧。
那劉談的頭真的就要禿了,這東西哪里是一個人短時間能搞定的呢?
然而劉徹上天的心的確十分迫切,劉談就算消極怠工也得有個限度。
不過好在劉徹也沒讓他大晚上的就去找桑弘羊,他將遠鏡拆下來在手里把玩,越看越是喜歡。
劉談機靈地說道:“父皇,若您要多弄幾個摘星臺的話,要建幾個作坊才行,兒臣那里的工匠都是手,只要作坊建起來了,他們就能立刻制造。”
劉徹一邊看星星一邊漫不經心問道:“沒錢了?”
劉徹的邏輯很簡單,他兒子花錢一向大手大腳,給他做東西也從不吝嗇,只要他需要都不用他開口直接就會做出他想要的數目。
現在突然開口讓皇帝自己去建制作遠鏡的作坊,那必然是沒錢了。
劉徹也知道劉談在做這玩意的時候花了不錢,大部分錢財都花在了冶煉玻璃上,中間因為玻璃不夠好,他還曾經用過水晶,結果水晶的明度也不太合適,最后還是回歸到玻璃上面。
直到現在似乎也無法穩定生產出這個遠鏡所用的玻璃,再加上之前劉談幫陳阿開容館也花了不錢,那些錢也都是他自己出的,而容館賺的錢卻都到了陳阿手就從最近陳阿見誰都是笑意盎然就知道賺了不錢。
這樣下來,似乎……他兒子手頭一點也正常?
劉徹的腦子轉得很快,問完之后都沒等劉談回答,轉頭就對著卜凡說道:“去讓人給談兒運點錢過去。”
劉談對于他爹一言不合就給錢這種事已經沒了脾氣,只能哭笑不得說道:“不是這個問題,而是這種作坊,放在兒臣手里不合適。”
“嗯?”劉徹放下遠鏡轉頭看著劉談:“哪里不合適?”
劉談說道:“這東西,能看星星,自然也能看別的,所以必須嚴加管控,萬一落有心人士手中用來窺豈不是很麻煩?”
劉談沒說太明白,然而劉徹一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認真思索了一下,這東西……的確不能落到別人手里,否則只要站到房頂就能看到宮,皇室威嚴掃地,不,不僅是皇室,整個大漢的高貴族都要威嚴掃地。
劉徹明白了劉談的意思之后,忽然問道:“之前你從來沒弄出過這東西,就是擔心這個?”
劉談微微一愣,想了想說道:“也不算是,主要是兒臣……一直沒想起來。”
說實話,就現在這個時代,雖然技很落后,但是能做的東西也不。
劉談腦子里的確有很多東西都可用,可不到了需要的時候一般是想不起來的,所以他一旦做什麼東西都有很強的目的,基本上就是他需要這個東西,然后才想起來改進或者制作。
劉徹深深看了他一眼問道:“那你現在有沒有想起別的什麼?”
比如說上天的“法”之類的。
劉談角一:“這東西,得隨緣。”
劉徹忽然覺得他兒子在仙界的時候學習可能不怎麼樣。
劉談完全沒想到劉徹已經開始懷疑他的學習能力,只是低聲說道:“父皇,千里鏡在戰爭方面也有大用。”
劉徹手一頓,剛剛他一直思索怎麼上天就沒往這方面想,此時此刻聽到劉談的提醒不由得恍然。
的確,比起看星星看燈火,在戰爭方面千里鏡的作用更大一些。
劉徹想到這里直接站起來說道:“宣太尉。”
劉談猝不及防,連忙跟著站起來說道:“父皇,現在都這個時辰了,有什麼話明日再說吧?”
雖然劉徹只是說了宣太尉,但如果真的要議事肯定不僅僅是太尉就行的,這大半夜的把人都從被窩薅起來也實在不像話,萬一人家在做點什麼雙人多人的運,簡直隨時會萎的節奏啊。
卜凡本來剛要重復一邊劉徹的吩咐,確定沒問題之后就準備派人出宮,聽到劉談這句話忍不住停下了腳步等著皇帝的命令。
劉徹這才看了一眼時間,不由得十分驚訝:“近子時了?”
劉談拽著他過來的時候還不到亥時,他們竟然在這里看了這麼久的星星?
劉談應道:“對,父皇也該回去休息了,有什麼話明日再說也不遲。”
劉徹一看時間也的確有些晚了,干脆就拎著遠鏡準備回寢殿。
劉談著實松了口氣,他這兩天折騰遠鏡也著實有點累了。
結果他發現哪怕劉徹聽了他的話,他也無法順利回到自己的寢殿宮門關了。
皇宮之中每個宮苑之間都是有宮門的,到了時間就會直接關門上鎖,宮殿跟宮殿之間不可能有人能夠來往。
劉談轉頭看向劉徹,在宮里唯一能夠例外的就是皇帝,所以他想要回去就得讓劉徹親自下令。
結果他就看到劉徹笑瞇瞇說道:“既然如此,談兒就跟朕回去吧。”
劉談一臉茫然地看著劉徹:“啊?”
卜凡小心問道:“陛下,是讓殿下暫住偏殿嗎?”
劉徹看了他一眼:“今晚他跟朕睡。”
劉談愣了一下:“這……不了吧?”
劉徹挑眉看向他:“怎麼?你還嫌棄朕了?”
劉談連忙說道:“兒臣又不小了,就算不能回去暫住偏殿也是好的。”
跟劉徹住在一個寢殿里怎麼覺那麼不對呢?
劉徹一揮手說道:“正好你再去跟朕說一說法的事。”
劉談:???
您怎麼還記著這件事兒呢?
時間都這麼晚了您不睡覺嗎?
劉談自從穿過來之后,除了跟陸懸一起睡,還沒跟別人一起睡過,哪怕劉徹的床大也不行啊。
等會……不會讓他跟劉徹睡一張床吧?
劉談胳膊擰不過大,最后只能提心吊膽的跟著劉徹回了他的寢殿。
幸好劉徹沒有那麼喪心病狂,叮囑人給劉談準備了一張床。
反正他的寢殿大,給劉談加一張床也不算什麼問題。
然而問題是劉談這張床直接搭在了劉徹床邊,這跟睡一張床中間也就隔著那麼一點看得見的距離了。
于是劉徹第一次見識到他兒子睡前準備工作有多麻煩,要沐浴不說,還要洗頭。
實際上劉談也不是每天都這樣,今天他只是想讓劉徹覺得他太煩,讓他滾蛋。
只不過劉徹也不在意,竟然真的很耐心的等著劉談折騰完,然后聽他“講故事”
到了這時候劉談基本上也已經認命了,他躺在床上思索了一番說道:“其實上天這件事,一直都有人在嘗試的,兒臣記得墨家還是公輸家有翔翼來著。”
劉徹問道:“翔翼?”
劉談解釋了一下翔翼的特點,然后說道:“這個東西只能從高往低飛,不能上天,但也是一次嘗試,還有一種東西是熱氣球,熱氣球之后還有飛艇,然后還有別的東西,但是以上這些……現在通通做不了。”
劉徹剛想問熱氣球是什麼,然后就被他兒子兜頭潑了一盆冷水,他無語半晌才說道:“那你也說一說吧。”
劉談眼睛一閉就開始給劉徹講故事,而且還是幻想故事。
從翔翼到熱氣球,在講熱氣球的時候,劉談忍不住就想起了上一世看過的電影,實際上現在那個電影的劇他已經非常模糊了,但男主人公乘坐熱氣球逃避反派追殺的那一幕讓他印象十分深刻。
劉談說著說著忽然發現劉徹沒回應了,轉頭一看就看到卜凡對著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再一看……好麼,他爹已經睡著了。
劉談一陣無語,覺他爹這是把他忽悠過來講睡前故事呢。
不過,折騰了一晚上又說了那麼多,劉談也的確是累了,他眼睛一閉迅速就進了夢鄉。
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發現劉徹的床上早就沒人了,他一邊著腦袋一邊瞇著眼睛問道:“什麼時辰了?”
苗瑞湊過來說道:“回殿下,辰時了。”
劉談歪頭想了想:“今天是不是有大朝會?”
苗瑞應道:“是,陛下本來想喊您一起去的。”
劉談:“啊?后來呢?”
苗瑞一言難盡說道:“陛下喊了殿下好多聲,殿下都沒醒。”
不僅沒醒還一翻用被子把腦袋都蒙上了,力行表現了什麼睡到日上三竿。
劉談:……
他開始思考是不是這張床太好睡了,他平日里也沒睡這麼死過啊。
不過既然醒了,劉談就起迅速洗漱,準備先溜回去,免得劉徹回來又讓他說什麼上天的事。
只是他著急的話,就來不及讓苗瑞回去拿服,他也穿不下劉徹的服,干脆就找了一件比較普通的斗篷,披在上準備回去再說。
他走出劉徹的寢殿的時候,正好遇到一個頭戴羽冠,披麻的年正往偏殿而去。
那個年轉頭看了他一眼,頓時瞪大眼睛,猶豫了一下快步走過來問道:“你是哪兒來的?我之前怎麼沒見過你?”
劉談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見這年生得廓深邃,頗有些西域那邊長相的意思,不由得問道:“你是誰?”
年目測了一下兩個人的高,立刻上了兩個臺階微微昂起頭垂眸看著他說道:“你連我都不認識?”
劉談詫異:“這是哪兒來的棒槌?我還沒說這句話呢。”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更新結束啦,明天中午十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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