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我在想,為什麽娘親走的時候沒有把我一起帶走,這樣的話,至我不用過著,明明有爹爹,卻像是孤兒一樣的日子。”
謝南梔從來都不在意這些的,可能是太累了,讓本來就心神疲憊的謝南梔忍不住說出這些年的不滿。
謝嚴聽著謝南梔的抱怨。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嫡對自己的抱怨,訴說自己這些年是怎麽度過的。
“上次你去段家知道我被欺負了,你除了回來問我是不是被欺負之外,還有其他的行嗎,我的將軍爹爹?”謝南梔說著一行晶瑩的淚過了麵頰,淚珠沒有聲音的砸到地上,在地麵綻開一朵淚花,明明很卻讓人很是心疼。
“梔兒……”謝嚴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什麽。
回想謝南梔從小到大的樣子,謝嚴腦海裏都隻有模糊的畫麵,沒有任何一刻是清晰的。
“算了,都是過去的事了,就算沒有爹娘,我不一樣長那麽大了嗎?”謝南梔的無所謂讓謝嚴愧疚不斷上升。
“爹爹不是說妹妹隻是和我鬧著玩嗎?是啊,聽七皇子說那種毒藥是不會致命的,隻是會讓人發狂而已,爹爹和娘親在一起那麽久應該聽說過,殿下還說那是皇宮的藥,——癲狂。”
“我忘了,殿下說,它還——安魂,不是毒藥,所以算起來妹妹並沒有給我下毒,倒是我小題大做了。”
是啊,安魂不是毒藥呢,那謝北夢就不算是給自己下毒。
“爹爹說對嗎?”謝南梔笑著問謝嚴。
很認真,很認真的那種笑,笑容很甜很甜。
謝嚴卻覺得這是他見過最苦的笑。
“安魂是皇宮藥,夢兒不可能拿到的,肯定是別人想離間你們姐妹。”
謝嚴想要解釋。
謝南梔愣了一下,臉上的笑意更甚了。
“不對,就是謝北夢給大姐姐下的藥。”
一道焦急的聲音傳房間。
看著突然闖進來的謝小晚,房間裏的兩人都愣了一下。
謝南梔不知道為什麽謝小晚會出現在這裏。
“二叔叔,就是謝北夢給大姐姐下的藥。”
謝小晚很是著急的說。
謝嚴看著平時與謝南梔水火不容的謝小晚突然衝出來幫謝南梔說話,這不得不讓他重新思考這藥到底是不是謝北夢下的。
“小晚,你說,到底是怎麽回事,要是你誣蔑你二姐姐的話我就讓你爹好好教訓你。”
謝嚴很是嚴肅的說。
本來就常年在戰場上的謝嚴,嚴肅起來全都是戾氣。
閨閣長大的謝小晚哪裏見過這樣的場景,有些膽怯。
謝南梔倒是不覺得有什麽。
也是無數次從戰場歸來的人。
“我累了,你們有什麽話就出去說吧。”
謝南梔直接就下逐客令,不管他們是要說什麽,雖然謝小晚的出現讓自己有些驚訝,但是這並不代表什麽。
不是野,打一鞭子再給一顆棗就可以馴服。
謝嚴不可置信的看著給自己下逐客令的嫡。
“放肆。”
“我是你爹。”
謝嚴為將軍,被兒下逐客令,這樣的事傳出去隻會讓他麵掃地。
“是啊,你是我爹。”
“然後呢?”謝南梔武所謂的重複謝嚴的話。
可是那又怎麽樣呢?是啊,他是的爹爹,對而言卻隻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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