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立秋的心思還沒從他剛才幻想的火鍋烤燒烤裏麵拿出來,任錦沒頭沒腦的這麽一句,弄的他有些懵。
任錦也不給他解釋,隻是把目又轉向了陸允沛,漂亮的小鹿眼裏麵滿是欣喜,亮晶晶的。
“我同意任柏鬆剛才提出的要求,你覺得呢?”
陸允沛一臉寵溺的看著任錦:“我覺得很好。”
“不不不……我覺得不太好……你們不要總是在這裏打啞謎,能不能告訴我一下啊……?”
譚立秋覺自己明明和們站在同一個空間裏麵,可是自己卻更像是一個局外人。
甚至譚立秋都覺得自己的智商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任錦和陸允沛對視一眼就能明白的事,他怎麽就是搞不懂呢?
昨天晚上也是,今天也是。
任錦又拍了拍譚立秋的肩膀:“走吧,我們去外麵吃飯,一邊吃一邊和你說!”
既然是出去吃飯,肯定是不能吃醫院的食堂了,陸允沛直接開車來到了醫院旁邊的一家燒烤店。
昨天帶著任錦來醫院的時候他就看好了這家店。
陸允沛還記得那天在那個滿是油汙的路邊燒烤攤上,任錦笑的有多開心。
那之後陸允沛就一直想著再帶任錦吃一次燒烤,沒想到這麽快就實現了。
雖然這次有個煞風景的譚立秋。
而且這種有門麵的店,可是不知道比那家路邊攤幹淨了多。
任錦沒有可以拿來換的服,就直接穿了醫院的病號服出來。
但是臉十分的|,一點都不像是個病人。
路上譚立秋還問道:“表姐,表舅來的時候你在廁所裏麵幹嘛呢,怎麽出來就變了那個樣子了?”
其實譚立秋第一聲的時候,任錦就聽到了,那時候剛在衛生間裏麵洗了臉。
聽到譚立秋在那裏任柏鬆也很慌。
要是一下子就被識破了是裝的,尷不尷尬的先不說,可能之前所有的計劃都功虧一簣。
就在任錦急的在衛生間裏麵轉圈的時候,的視線瞄到了洗手臺上麵的包。
“真的是幸虧那個小包給放在洗手間了,要是放在外麵我真的沒有辦法……”任錦歎道。
那個包是任錦去參加酒會的時候帶的小包,裏麵的容量本就沒有很大,但是剛剛好可以裝下一小塊補妝的餅。
任錦當時是想著可以帶一塊餅,一隻口紅補一補妝。
畢竟穿著那麽好看的子,臉上的妝卻都完了是一件很尷尬的事。
但是沒想到補妝沒有用上這塊餅,裝病倒是用上了。
本來任錦的皮就很白,用餅遮一遮臉上的,蓋一下的,任錦照鏡子一看,這本就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原來餅還能這麽用啊!”譚立秋歎道。
同時在心裏默默的記下,以後就用這招裝病去騙零花錢。
很快車就開到了那家燒烤店門口。
“哇!吃燒烤啊!”任錦和譚立秋站在門口一起說道。
這一點上他們兩個人倒是十分的有默契。
陸允沛進去先點了菜,對於這家店的衛生環境,他還是很滿意的。
任錦還想再點幾瓶啤酒,還不等陸允沛製止,正在給們點菜的老板就先開口了。
“這還穿著病號服呢,喝啥酒啊,別喝了,給你們來壺熱水吧。”說著老板就招呼著服務員給拿來了一壺水。
任錦皺著眉頭看著陸允沛,陸允沛卻攤著雙手,一臉“我也無可奈何”的樣子。
畢竟是老板不願意賣,又不是他不願意給任錦買。
“我們去外麵吃吧,燒烤在屋裏吃總覺的點什麽。”任錦說道。
這個要求可以滿足,陸允沛就和老板打了一聲招呼,換到了外麵的位置。
“表姐,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譚立秋還沒忘記出來吃飯的主要目的。
填飽肚子現在已經是次要的了,主要的還是要搞明白剛才他們兩個在病房裏打的啞謎。
任錦的手一刻不停的剝著豆花生往自己的裏送,含混不清的問道:“你有什麽喜歡的東西嗎?”
這個問題把譚立秋問的一愣,這和他剛才問的問題有什麽關係嗎?
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喜歡車。”
準確的說是喜歡賽車。
當一個賽車手一直都是譚立秋的夢想。
可是譚明江總說他這樣是不務正業,而且危險。
每次他想去跑比賽,譚明江就要和他說每年因為賽車死了多人,本不讓他去賽場上。
久而久之的,他就隻能開著自己改造的車去城外飆車跑野賽。
任錦噎了一下:“這個太貴了,別的呢?”
譚立秋是越來越不懂任錦的意思了:“我喜歡什麽和我問的問題有什麽關係嗎?”
任錦喝了一口水,把噎在嚨的花生順下去,說道:“我想請你伴我辦點事,肯定就要給你一點好啦。”
“辦事?”譚立秋重複了一句。
“不就是收份的事嗎,昨天不是已經說好了嗎?”
“唔……”任錦裏又塞滿了豆,搖了搖頭。
“你剛才也聽到了,任柏鬆給我份的條件是要小年一直在任家養,如果我要一直照顧小年的話,基本上就是不能離開任家了。”
譚立秋似懂非懂的聽著。
“所以有很多事我就隻能拜托你去幫我辦。”
譚立秋轉頭看了看在旁邊默默喝水的陸允沛:“他不行嗎?”
“當然不行了。”
第一批烤串已經上來了,任錦給譚立秋和陸允沛一人分了幾,剩下的都牢牢的攥在自己的手裏。
“他不是任家的人。”
“可是我也不是啊!”譚立秋也顧不上在意自己手裏的可憐的幾烤串。
任錦:“任柏鬆覺得你是,你就是,再怎麽說你都是任柏鬆的親戚。”
譚立秋張又要說話,任錦趕截住了他的話頭:“你想說我也是對不對?那我不如這麽和你說,你是任柏鬆沒有利益牽扯的親戚。”
“他忌憚著我,怕我搶走公司,怕我搶走他現在的財富和地位。”
“他肯定會防著我,可是你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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