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他的,去了國外讀書。在國外的每一天,我都很想你,可我又不能跟你聯系。”
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眼睛又起來,抬起眼睫看他:“我真的特別特別想你,想回去見你。我想讓自己盡快好起來,不要再有那些消極悲觀的想法。只要我好起來,我就能回來找你了。”
當時高考后,邢況被困在家里,想了很多辦法都沒能出來找。后來他不只一次地后悔過,不管怎麼樣他也應該逃出來,有他在,他的小姑娘也不至于要一個人面對那麼多打擊。
需要裝早已經長大的樣子,一個人替母親辦了喪事。
現在再回憶起那時的事,他呼吸起來仍舊會疼。
“以后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他嗓音很沉:“不可以再一個人撐著,更不能自作主張離開我。”
徐未然以前總是不愿意把自己不開心的事告訴他,歸結底是對他的不信任,也沒有信心覺得他們兩個人可以走到最后。
可是現在早就能確定邢況是完全著的,他也有在一直努力為更好的人,只為了能更好地保護,不讓任何人再傷害,干擾他們兩個的。
他們的未來再也不會是渺茫的了。
“好。”把心里的包袱全都放了下來,告訴他:“其實我今天去公司找你,就是想把我所有事都跟你說的。我不想讓你從別人口里知道我的事,我想自己告訴你,可是被俞筱搶先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十分委屈,眼睛里又掉出一滴淚:“還把我好不容易給你做的飯扔進了垃圾桶。那些是我忙了一上午才做好,想要給你吃的。”
邢況掉的眼淚:“我會替你教訓的。”
笑了笑,點頭。
“我還有事要告訴你,”說:“我媽媽當初是被俞良山侮辱了,又了俞良山的威脅,這才不得不跟他走的。我媽媽不是小三,其實是害者。”
邢況聽得眉心蹙,眼里閃過寒意:“他敢做這種事!”
他說這句話的樣子,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去把俞良山弄死一樣。
“還有我媽媽的死,”完完本本地告訴他:“我媽媽是被俞筱害死的,是俞筱先讓兩個人搶走了我的準考證,引導我媽媽去追他們,又讓一個人用醉酒的名義開車撞死了我媽媽。”
親耳從口中聽到這些話,邢況心疼得無以復加。
“這些我已經查到了,”他聲音很沉:“當初跟這件事有關的人我都已經找到,會讓他們把實話說出來,在法庭上指認俞筱。”
徐未然怔怔地:“你已經知道了?”
“是,”他說:“一直沒說是想等你親口告訴我,不過現在我也確實等到了。”
徐未然想明白了那天晚上,主去親邢況時,邢況剛開始為什麼會過分的冷靜了。
是因為那個時候他就知道,對他的熱,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報復俞筱。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瞞著你,”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有什麼事都自己一個人憋在心里,而是選擇把自己的所有全都攤開給他看,一件也不要瞞:“我是怕你為我的事心煩。可是現在我已經知道我這麼想是錯的,以后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還有,那天……那天晚上,”說到這里有些赧,睫了:“那天是我自己愿意的,并不只是因為想報復俞筱。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所以才要跟你做那種事。”
邢況聽得笑了聲:“怎麼把那種事說得很見不得人似的。”
有些不好意思,細細的胳膊把他摟住,下擱在他肩窩:“邢況,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我真的很喜歡你。我能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
邢況心下一片,手把抱,低聲在耳邊說:“能遇到你,也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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