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奕尷尬的收回了角的笑意,怒氣沖沖的推開人群,甩手就往車里走,邊走邊罵:“一群沒長眼的,真是氣死爺了!”
郝辰希一看就知道許慕奕是生氣了,悻悻的了鼻子,對著保鏢們重新劃分了一下車輛分布,立刻帶著王大力去追許慕奕。
許慕奕剛坐上車,就迫不及待的從儲盒里取出了急救藥箱。急救藥箱很小,只有兩個拳頭大小,可是里面的東西卻很齊全。只是再齊全他也不是醫,紗布,藥水,棉簽擺了整整一個車后座,就是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郝辰希進來的時候,許慕奕正和兩只小麻雀大眼瞪小眼,那樣子別提多稽了。可是他還是忍住了一聲沒吭,他可不想因為自己欠,再出點什麼事了。
真的,就算有八條命也不夠他糟蹋的,一回想剛才發生的事,郝辰希到現在小心肝還啊的。
“爺,您這是轉行當醫了麼?”
王大力坐在副駕駛,小心翼翼的從靠背那里往后看,眉頭皺的都快擰了一個大疙瘩。
許慕奕正拿著一棉棒對著碘伏和酒的瓶子發愁,聽到王大力的話,猛的抬起頭把手中的棉棒扔到了他頭上,“醫你個頭!我!”
王大力看許慕奕還要手打他,嚇的雙手立刻護到了自己的頭上,就連都半屈了起來。
許慕奕咬了咬牙,煩躁的想把座位上的東西全毀了,可是目在及到兩個小東西圓溜溜的眼睛時,出的手又生生的停在了半空,最后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又任命的拿了一支新的棉棒。
郝辰希眼觀鼻鼻觀心,為了怕惹禍上,連聲也不吭默默的開車。即便是這樣,還是惹禍上了。
許慕奕不確定的把手中的棉棒往酒瓶里沾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那只傷的小鳥撈了起來,他記得醫院里都是先用酒殺殺毒再做別的,這個步驟應該是沒錯吧?
“爺,您這是打算用酒灌醉它好烤了吃嘛?”
王大力剛把手拿開就看到了許慕奕的作,又忍不住賤問了一句。實在是不怪他多想,實在是許慕奕的舉太詭異了,一只手抓著一只鳥,另一只棉簽棒上的酒滴答滴答的往小鳥腦袋上落,也不知道小鳥是熏得還是被攥的,眼珠子都開始翻白,怎麼看怎麼像屠殺現場。
“王大力,我看你這張是不想要了!”許慕奕嗷的一嗓子對著王大力就撲了過去。
郝辰希雖然不吭聲,可是卻在時刻關注這邊的靜。許慕奕這一嗓子著實把他嚇了一跳,手中方向盤一扭,車來回晃了一下,幸好他反應快,才沒出什麼事。等剎車停下來之后,郝辰希呼的長長舒了一口氣,臉也慘白慘白的。
車靜悄悄,什麼聲音也沒有。
郝辰希僵的轉過頭,看到眼前的景,慘白的臉更是毫無。
只見許慕奕其中一只鼻孔著一只棉棒,鮮紅的順著棉棒一滴一滴的往下流,他的兩只手的著副駕駛的靠背,張的大大的,角還可疑的沾著幾鳥,再加上從棉棒上滴下來的,有種飲茹的即視,別提多恐怖了。
“二……二?”郝辰希角了,連忙解下安全帶,踹了一腳團的王大力,從作為中間的隙鉆了過去,扶住了許慕奕。
許慕奕囁嚅了一下,半天沒反應過來。直到郝辰希用紙巾把他臉上手上收拾干凈,他才木木的張開問了一句:“咱們還活著嗎?”
郝辰希:“……”
“爺,這次估計沒那麼好運了,死定了,嗚嗚嗚嗚……”
郝辰希沒開口,王大力就忍不住先嚎啕大哭了起來,“我還沒結婚,沒給我們老王家傳宗接代,就這麼死了,冤啊,我連貓的手都沒過……”
王大力這麼一哭,許慕奕渾一個激靈,他怎麼記得王大力在基地的時候經常去調戲人家前臺的王小紅,就因為這個,王大力差點沒為整個基地的公敵。
王小紅是誰,可是整個基地里數一數二的大,要不然怎麼能被安排去做前臺?
男人們又都是視覺,所以基地里追王小紅的人不計其數,可是大家都是默默的送點小禮,書什麼的,做多了都怕是一種。
王大力可好,不過就跟著他去基地里幾次,手腳就不老實了。你說他平日里看起來傻憨傻憨的,在這方面怎麼就這麼明?
本著吃到肚子里才安心的想法,直接對著人家王小紅各種甜言語,詩鮮花不要錢似的往外掏。
如果不是許慕奕護著,把那群人拉出去日夜練,估計人家早就想辦法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對著王大力下手了。
“王大力,你要不這麼說,我還真忘了,看老子不把你手剁下來!”
郝辰希恨的咬牙切齒,他不過就是一時疏忽,誰知道就被王大力鉆了空子,竟然敢公然調戲王小紅,誰不知道王小紅是他的囊中之啊。若是像那些小弟們一樣送送東西搭兩句話他也就不予追究了,畢竟之心人皆有之,別人吃不到,還不興人家看看?誰知道王大力這貨竟然如此瘋狂行徑。
只要一想氣起人垂淚訴說王大力罪行的事,郝辰希的心就一一的疼,恨不得立刻把王大力拖出去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憤。
郝辰希隨手抄起玻璃窗上的安全錘,齜牙咧的高舉到了頭頂。最近事比較多,還真給忘了,要不然哪里還有王大力在這里哭訴的機會?郝辰希嗷了一嗓子,手中的錘子就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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