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說柳淑出了什麼事,他到是可以理解,畢竟當初若不是母親強行留下柳淑,他早就看柳淑不順眼了。當初竟然還趁他喝醉的時候妄想爬上他的床,如果不是自己自制力夠好,沒準真是一百張都說不清楚了。
難道那個人又故技重施了?所以父親中招了?
沈邵峰搖搖頭,很肯定的告訴莫薔薇:“媽,你說的柳淑早就和父親有什麼,這你可就冤枉父親了……”
沈邵峰把之前沈朝儒瞞著莫薔薇的事都告訴了莫薔薇,甚至還把柳淑不恥的所作所為也一并說了出來,別說沈朝儒沒有做,就算是真的犯了錯,那也一定是柳淑用了什麼手段。
莫薔薇張了張,想起沈朝儒被老爺子已經帶去祠堂的事,再想起沈朝儒離去前看的那一眼,眸狠狠的了,再也忍不住,對著沈邵峰代了幾句,然后起快速的向著祠堂跑去。
祠堂里,沈朝儒跪在列祖列宗的排位前,著上背,整個后背都是藤條留下的深深的痕,還有鮮在不停的向下滴落,沈朝儒低著頭,滿都是汗珠,汗都是咸的,順著痕往下滴,無異于在上面灑了咸鹽一般。可是沈朝儒仍舊咬著牙一聲不吭。
“你到底承認不承認!”
老爺子沈広站在距離沈朝儒一步遠的地方,手中抓著一拇指細的藤條,藤條上已經沾滿了鮮,在老爺子的腳底下還有三已經攔腰截斷的打壞的藤條,可見老爺子并沒有因為沈朝儒是自己的兒子就手下留。
沈朝儒不說話,更是激怒了老爺子,老爺子冷哼了一聲:“我們沈家就沒有像你這麼沒骨氣的男人!”
話落,手中的藤條高高舉起,啪的一聲又重重的落到了沈朝儒的后背,沈朝儒悶哼一聲,子慣向前,都被咬出了深深的齒痕,不停的向外冒著珠。
他不承認!
子虛烏有的事,他為什麼要承認?!
就連這次,他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沈朝儒的記憶仍然停留在莫薔薇不見了,他要出去尋找的階段,后來就莫敏搞得覺得一陣燥熱,然后眼前就出現了莫薔薇那張魂牽夢繞的臉,他哪里知道莫薔薇怎麼又變了柳淑?
還有柳淑說的跟了他十多年的事,簡直就是無稽之談,胡說八道!
他確實對柳淑多有不同,那也不過是看在莫薔薇和沈老管家的面子上,更本就不曾做過任何越距的事,什麼暗度陳倉,什麼為了他才留在薔薇的邊,什麼爺爺也是知道這件事的,最可恨的是柳淑竟然說還為他生下了一個兒子!
沈朝儒覺得如果不是自己現在還保留一理智,或許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二十多年了,他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才剛剛和薔薇和解,這下子,薔薇該怎麼看他。一定對他失了……
“住手!”
莫薔薇著氣,顧不上額頭上滴落下來的汗水,一邊踉蹌著扶著門框,然后大步的進去手攔住了沈広即將再次落下去的藤條。
媳婦一般況下是不允許進祠堂的,可是已經顧不得了。
“薔薇,薔薇……”
沈朝儒聽到莫薔薇的聲音,猛地回頭,不敢置信的喃喃著莫薔薇的名字,一聲比一聲聲音低,一聲比一聲抑,最后一個堂堂七尺大男兒竟然唰的掉下了眼淚。
被冤枉的時候他沒哭,藤條落下來的時候他也沒哭,可是在看到莫薔薇蒼白的臉,通紅的雙眼和搖搖晃晃不穩的影還倔強的擋在自己前抓著藤條的模樣,沈朝儒終于哭了!
“兒媳婦,你這是什麼意思?”
沈広老眼閃了閃,故作震怒,向后拉了拉藤條,藤條上都是倒刺,莫薔薇眉頭一皺,掌心立刻見了,可仍舊一不的像只護著小的老母一般,渾炸起了汗。
“我……”
莫薔薇咬了咬角,張了張,又回頭看了一眼沈朝儒滿是期待的雙眼,最后缺什麼都沒有說出來,的心里現在很,真的很,如果邵峰說的是真的,那麼柳淑很有可能是冤枉了自己的丈夫,那是之前,可是這次,分明是親眼看到的,還有那個孩子,又該怎麼說,無論是時間還是長相,還是那張親子鑒定報告書,人證證俱在,難道都是柳淑偽造的嗎?
那個孩子出生的那一天往前推十個月,莫薔薇記得清清楚楚,沈朝儒那天晚上確實是有事出門不在家,而柳淑也因為不舒服請假去抓藥了。還有就算親子鑒定報告書可以偽造,孩子的長相怎麼說,明明和沈朝儒那麼像,甚至比邵峰還要像!
沈朝儒還以為莫薔薇原諒了他,相信他,才過來的,可是看到莫薔薇猶豫不決的樣子,好像并不是這麼回事。好不容易燃起的希瞬間被打回原形,沈朝儒苦的牽了牽角,“薔薇,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對不起你,那個孩子絕對不是我的,那天晚上我是真的看到一個長得很像妮妮的背影的孩,然后才一路追了過去,我……”
沈朝儒手拉了拉莫薔薇,頭艱難的滾了一下,突然就閉住了。
或許從幾年前那個夜晚,他就已經掉了別人布置好的陷阱。依依丟了那麼多年,丟失的時候才剛剛兩周歲,本就不記得回家的路,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世外桃源,又恰好在他起夜的時候出現在沈家,當時只是想著要追上去問個明白,本就沒多想。
可是最后,依依沒找到,他的車竟然也在半路出了故障,而且手機竟然好似在同時被屏蔽了信號一般,打不出去,自然別人也打不進來,就這樣他被困到了外面整整一宿。
半夜的時候,他忍不住疲憊睡了過去,可是第二天車子竟然又莫名其妙的好了,手機信號也是滿格,莫薔薇的未接電話足足有三十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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