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當時和我說的是外出公司有事,手機又沒電了才……”莫薔薇搖了搖頭,默默的別過了臉。
怎麼就那麼恰好,柳淑也是在同一個時間段消失,回來的時候被看到,還一副衫不整慌慌張張的樣子。
當時以為柳淑耐不住寂寞找了人,或許知道現在也是不愿意相信柳淑找的男人就是莫薔薇的老公!
多麼諷刺啊!
“我……”沈朝儒一時語噎。
當時那件事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說出去別人又怎麼會相信。他也是不想讓莫薔薇擔心才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又怎麼會知道這個善意的謊言現如今倒了他啞口無言的死路!
沈広老眼閃了閃,揚言呵斥道:“沈朝儒,我看你今天是不掉棺材不落淚了,來啊,請你們老爺去水牢!”
老爺子話剛落,祠堂外面立刻走進來兩個彪形大漢,彪形大漢青面獠牙,一副狠厲的樣子,好似兩個殺人機,除了老爺子發出的指令,本眼中毫無可言。看到沈朝儒之后,立刻一左一右架起他,拖著就往外拉。
莫薔薇一看,心下一急,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落,想擋在沈朝儒的跟前,可惜的是輕而易舉的就被推到了地上,半天都沒爬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我沒有做,我真的沒做,爸,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是永遠都是這句話,兒子沒有背叛薔薇,沒有!”
沈朝儒嘶吼著,雙眼猩紅的好似能滴出來,尤其是看到莫薔薇被推,更是哀嚎一聲,力的掙扎,他越是掙扎,兩個彪形大漢越是用力,著沈朝儒的胳膊都發出嘎嘎的聲響,不出片刻,沈朝儒除了發出痛苦的聲音,就什麼話也喊不出來了。
莫薔薇的眼睛始終未曾離開過沈朝儒,兩個人視線匯,皆紅了眼睛。
就在沈朝儒被拉出祠堂服的最后一角也消失的時候,莫薔薇啊的一聲,終于忍不住大聲的哭了出來,最后匍匐著爬到了老爺子的腳下,跪著苦苦的哀求:“爸,我相信朝儒,我相信他,求您放了他吧,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沈広盯著手中帶的藤條,一言不發,莫薔薇的頭磕在水泥地上砰砰作響。
好一會,老爺子抬手拉住了莫薔薇的胳膊,將從冰涼的水泥地上拉了起來,然后又對著門外咳嗽了一聲,等待多時的兩個彪形大漢一松手,沈朝儒風一般的沖了進來,與莫薔薇抱到了一起。
老爺子眸閃爍了幾下,最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開口:“兒媳婦,朝儒是什麼樣的人,你們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相信你心中也有數。我老頭子今天就把話撂這了,我們沈家的子孫,只有邵峰妮妮和依依,其他的人想都別想!”
“邵峰那孩子也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沒想到我老頭子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柳淑那丫頭……”
說著說著,沈広又嘆息了一口氣:“無論是朝儒當年的事還是這次被你發現的事,都太過巧合,要說不是了什麼手腳我肯定是不相信的,當年的事太過于久遠痕跡早就消失了,可是這次……”
老爺子對著沈朝儒使了一個眼,沈朝儒點了點頭,將早就準備好的監控錄像帶子放到了彪形大漢不知道什麼時候送進來的筆記本電腦上,不一會筆記本電腦上就清晰地映出了畫面。
正是莫薔薇失蹤后,柳淑的所作所為!還有那個藏在黑暗中的人也一并被攝像頭記錄了進去,赫然就是前不久稱病請假回老家的管家老沈,也就是柳淑的爺爺!
說來也巧,本來莫薔薇的臥室外面是沒有攝像頭的,可是沈邵峰在臨走之前心來,怕柳淑對莫薔薇不盡心,做出什麼對莫薔薇不利的事,就在某天的安裝了攝像頭……
當時給莫薔薇打電話還沒說完,莫薔薇就著急的掛斷了電話,然后再打就一直顯示無人接聽,所以沈邵峰就給沈老爺子打了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沈老爺子。沈老爺子本來也確實在祠堂懲罰沈朝儒,不是因為沈朝儒背叛了莫薔薇,而是責怪沈朝儒不小心遭了別人的計。
他自己的兒子,自然清楚什麼品行,說自己的兒子出—軌,用腳趾頭想也是不可能的!
可是莫薔薇畢竟是親眼看到的,先為主的觀念太強,再加上柳淑的故意挑釁,已經讓莫薔薇對沈朝儒產生了憎恨,他們兩個人已經吵架吵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才和好,自己丟失多年的孫也找到了,本來是好事,可是有人偏偏就不想讓他們家稱心如意。只要他老頭子還在一天,是斷然不會讓那些人的計得逞的。
莫薔薇的心中憋了一口氣,又不肯聽沈朝儒為自己辯解,所以他們也只有想出了這招苦計……
一切都解釋清楚之后,莫薔薇哀怨的看了一眼沈朝儒,直把沈朝儒看的臉腮通紅,又嘿嘿的傻笑了幾聲,將莫薔薇往懷里帶了帶,討好的說道:“媳婦,你要怪就怪咱爸,這主意是他出的!”
沈広本來正坐在一旁笑瞇瞇的胡子,一聽沈朝儒的話,胡子立刻氣的翹了起來,“你這個不孝子,老子是為了誰,現在媳婦哄好了,就給老子供出去了?你你你……”
沈朝儒對著老爺子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分明是:爸,為了兒子的幸福,你就認了吧!
沈広一連說了好幾個你,冷哼了一聲,最后胳膊無奈的垂了下去。
沈朝儒笑了幾聲,剛要說什麼,就聽到了門外傳來了一聲孩子驚天地的哭泣聲。接著祠堂的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也出了柳淑那張哭的梨花帶雨的臉,還有柳淑手中牽著的一個兩歲多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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