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后,歡又爬回床上躺著,倒是不困了,只是昨晚沈浩煜太兇,上腰酸疼,比第一次的時候還嚴重,渾的骨頭都像被走了,實在提不起勁彈。
沈浩煜下午提前下班,四點多就到家,手里拎了一個大西瓜,徑直走進廚房。
蘇姨正在廚房里做甜品,看他拎了個西瓜進來,打了聲招呼,知道他大概要自己手切,也沒說要幫他。
沈浩煜把西瓜放到水龍頭下洗干凈,蘇姨把刀遞給他,提醒了一句,“小心點,不要切到手。”
沈浩煜的刀工還不是很好,一刀切下去,砰一聲,刀尖撞在案板上,西瓜炸兩半,切開的面凹凸不平,西瓜皮底部也裂開了些,不能直接用勺子挖著吃了。
蘇姨唏噓道:“這個西瓜太脆了,不能用勺子挖著吃,太太怕是不吃。”
蘇姨記歡的喜好,吃西瓜喜歡用勺子直接吃,切小塊就不怎麼吃了。
沈浩煜慢條斯理的繼續把西瓜切小塊,平聲道:“吃,只要是我切的就喜歡。”
他角輕翹,眉宇間盡是春風得意。
蘇姨跟著笑了下,“也是,喜歡你,你給切得肯定都喜歡。”
沈浩煜被蘇姨這一句歡喜歡他,說得心更好。
昨天才吃過,今天也不敢讓多吃,拿了一個稍小些的盤子裝著,剛好烤箱里的蛋撻到了時間,他順帶了兩個蛋撻上樓。
臥室里窗簾都沒拉開,歡倚靠在床頭,手機橫放在雙手間,還著充電,手指不停的在屏幕上,里嚷著,“別著急,我來了我來了,我來幫你了。”
目不轉睛的盯著手機屏幕,不知道在和誰說話,他進來,連頭都沒抬一下。
沈浩煜走到面前,看手機屏幕上有幾個小人在跳,知道這是在打游戲。
“這是什麼游戲?”沈浩煜問。
歡抬頭看了他一眼,沒回他話,視線回到手機屏幕上,手機聽筒里傳來兩道急切的聲。
“歡歡快跑啊,你打不過他。”
“快跑快跑。”
歡哎了一聲,手指使勁在屏幕上點了幾下,游戲里的小人邊發出幾道技能特效,然后倒在地上,屏幕上顯示已死亡,歡抬頭,瞪了沈浩煜一眼,“你看看你,都怪你和我說話,我要關頭呢,被人家打死了。”
歡游戲里死后沒幾秒,這一局游戲就結束了,歡這隊輸了。
歡退出微信,到一個微信小群里發語音消息,“大嫂,小姝,沈浩煜回來了,我先不玩了。”
這個群是沈浩煜的大嫂傅司妤建的,里面就只有傅司妤,沈浩煜的三弟妹秦姝和三個人。
手機拿得很隨意,沈浩煜一眼就看到手機屏幕最上面的群聊名稱。
“倒沈家狗男人。”
沈浩煜:“......”
歡也不怕他看到這個群聊名稱,看到傅司妤和秦姝的回復后,把手機放到床頭柜上充電。
沈浩煜還是頭一次看打游戲,問道:“什麼時候學會打游戲的,以前沒看你玩過。”
歡道:“上次回老宅大嫂教我的。”
沈浩煜猜也是傅司妤教的,他低頭,在上親了親,流氓的問道:“是這個游戲好玩,還是昨晚的游戲好玩。”
歡紅著臉打了他一下,“你好煩。”
還沒跟他算賬呢,他還敢提。
沈浩煜笑著把果盤遞到面前,“吃西瓜。”
“不吃。”歡瞪著他,眼神委屈得要命,“吃你幾口西瓜,差點被你欺負死。”
沈浩煜湊到耳邊,語氣曖昧的調侃,“歡歡,爬個樓梯你就暈過去了,得多鍛煉鍛煉。”
歡氣得拿枕頭掄他腦袋上,“你給我閉,臭流氓。”
歡面紅耳赤,沈浩煜看著的小模樣,腦海里想到昨晚的畫面,忍不住心猿意馬。
昨晚兩人剛開始是在客廳的沙發上,賣慘說冷,要回房間,時他哪里還收得住,就直接抱著上樓,原本也只是正常的走,沒想到經過樓梯時,發現了新趣味。
走一步哼一聲,從一樓到二樓,一步一臺階,才走到中間拐角,人就暈了。
歡見他眉頭微挑,像是在回味一樣,耳滾燙,又一枕頭打過去,“沈浩煜,你不許想。”
沈浩煜笑著抓住手腕,翻上床,把摟懷里,笑著問,“我想什麼了?”
他臉皮太厚,歡完全拿他沒辦法,只能威脅他,“你下個月零花錢也扣了,你這個月和下個月,都別想拿一分錢。”
沈浩煜:“下個月的也扣完了?”
歡冷哼一聲,“你要是再來,就要扣下下個月的了,別以為一個月的扣了就可以為所為。”
沈浩煜饜足,哪里還顧得上什麼零花錢,不過看快要炸了,角微抿,故意裝出一副憂愁零花錢的樣子,沉默片刻,腆著臉求饒,“一分錢都沒有,我這日子怎麼過,老婆大人有大量,賞我一點吧,別給我扣。”
歡扭開臉,不理他。
沈浩煜晃了晃胳膊,學著撒的樣子,“總~,總~,給我點零花錢吧,出門在外,一分錢沒有,我那群朋友會嘲笑我的。”
歡聽他低聲下氣的討錢,覺得還有能拿他的地方,心氣順了不,得意的抬起下,“想要零花錢就給我表現的好點,喂我吃西瓜吧。”
這也太好哄了,沈浩煜極了這幅傲的模樣,親親熱熱地湊過去吻。
歡節目還沒有錄完,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都是往返在南城和東城之間,中間沈浩煜空陪著去了兩次,不過鑒于之前表演結束后,看到他,激得加快腳步從舞臺上摔下來的事,他每次都只在后臺休息室里等。
最后一次錄制,他懷里抱著花,手里拿著的應援條幅和扇子,還坐在第一次過來時坐的觀眾席位上。
歡全程注意力都在配音表演上,一段臺詞配完,才敢往他看。
三十歲的男人,坐在一群小姑娘中間,揮舞著扇子,看起來比小姑娘們還激,一點總裁的高冷都沒有。
兩人目在空中對視,都笑了。
有認出他,還拿手機給他錄像,發到了歡的超話里。
節目錄制結束,已經到了凌晨十二點,節目組準備了一場慶功宴,所有嘉賓和工作人員都很激,打算徹夜狂歡。
沈浩煜作為投資方,被安排在主位上,歡坐在他旁,所有人都過來敬酒,起先場面還很嚴肅,到了江明軒,端著酒杯,上來祝他倆百年好合。
眾人看沈浩煜聽到這句祝福,面上神明顯出了愉悅,后面人都有樣學樣,祝他倆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好好的一場慶功宴,像是變了他倆的婚宴,沈浩煜來者不拒,喝了很多,到最后是肖元愷和司機一人一條胳膊,架著回酒店的。
房門一關,他就把抵在門上,吻。
歡乖順摟住他,胳膊攀在他后背上,仰著下給他親。
鋪天蓋地的酒氣涌腔,他用舌頭一點點描摹,被他親得有些不過氣,輕輕推了他一下。
沈浩煜松開,額頭著他額頭,呼出的氣息滾燙,低聲喊名字,“歡。”
歡應了一聲。
沈浩煜嗓音低啞,“我的老婆。”
他垂眸看,冷的臉龐泛紅,眼神深溫和。
歡角上揚,抱著他的手臂微微收,問道:“你喝醉了嗎?”
沈浩煜:“沒有。”
歡了他臉,“我看你喝多的,臉都紅了。”
沈浩煜嗯了聲,說:“喝得是有點多,不過腦子還清醒著,別擔心。”
歡之前沒見他喝過這麼多,不知他酒量深淺,不過聽他吐字清晰,除了臉紅,確實不太像喝醉了。
估計剛剛是故意裝醉,找借口帶回來。
歡道:“酒量大以后也不能喝這麼多了,喝太多傷。”
沈浩煜親了親手指,笑著說了聲好,“聽你的。”
歡先去浴室洗澡,讓沈浩煜坐在外面緩一會。
等兩人都收拾好,相擁著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凌晨四點多,歡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腦子混混沌沌中,聽到他問:“歡歡,你記不記得,就是在這個房間里,我向你表白,問你喜不喜歡我,你說,喜歡我。”
這才多久之前的事,歡當然記得。
不過太困了,實在是睜不開眼和他討論這個問題,抱著他腰,腦袋在他懷里蹭了蹭,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
一覺睡醒,拿手機看了眼時間。
快到下午一點了,邊床上已經沒了沈浩煜的影,歡沒再磨蹭,掀開被子,去浴室洗漱。
洗漱臺上的杯子里,兩人的牙刷挨著放在一起。
洗漱好,坐在梳妝臺前化妝,他從外面推門進來,站在后,靜靜的看化妝。
等化好了,俯在上親了下,“真,打扮的這麼漂亮,是要和我去約會嗎?”
歡轉過,手摟住他脖子,聲音清脆悅耳,“是啊,我要和你去約會,咱們先去游樂場,然后再去看電影。”
沈浩煜被的“咱們”兩個字說得渾舒暢,這就像畫了一個圈一樣,圈里面,只有“咱們”兩個人,是不可分的。
“好,聽你的。”
這是他們第三次做這樣的約會計劃,前兩次都因為臨時發生了事,沒能去,歡心里一直記著這事,今天總算是要補回來了。
今天是工作日,游樂場里人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家長帶著小朋友在玩。
歡拉著沈浩煜,穿梭在一群小朋友中間,興致的這里瞅瞅,那里逛逛。
微風吹過,的發拂過他臉龐,看著前面活力四的姑娘,他的心也跟著跳躍。
從游樂場出來,天已經黑了,沈浩煜帶歡去吃了頓飯,準備去電影院的時候,歡突然改了主意,說:“我們不去電影院了,我帶你去個別的地方。”
“去哪?”沈浩煜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
歡悄悄跟司機說了目的地,沒讓沈浩煜聽見,神神的。
不過車開的道路越來越悉,最后停在了歡錄制節目的東城國際會展中心。
昨天座無虛席的場館里一個人都沒有,燈大亮著,歡牽著沈浩煜的手,把他拉到昨晚他坐的位置,讓他坐下。
跑到舞臺上,站在舞臺中央,笑容燦爛的看著他,聲音清脆響亮,“沈浩煜,我第一次站在這個舞臺上,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發現,我喜歡上你了,只要一看到你,我這里就會變得很開心。”
抬手捂了下口,“那天在酒店里,你問我喜不喜歡你,我說的是喜歡,其實不太準確,應該是你,我你,我想讓你一輩子都屬于我。”
說完,向他開胳膊。
沈浩煜聽著的表白,神微怔,沒想到他的孩這麼勇敢豪爽,居然這麼直接的向他表白了。
沈浩煜驚喜萬分,走到臺上,把抱在懷里,目灼灼的看著,“好,我一輩子都屬于你。”
他說完,低頭吻住。
這個吻很急,像是要把吃下去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歡雙發的被他托抱在懷里,心臟怦怦跳。
沈浩煜了瓣,問道:“怎麼突然向我表白了?”
歡臉頰泛紅,還是仰著臉,落落大方的說:“你呀。”
沈浩煜又在上了,先是很輕一下,然后又重重的用牙齒碾了一下,語氣很沉的說:“真是拿你沒辦法。”
俞安晚反手給了離婚協議,消失的無影無蹤。六年后,俞安晚帶萌寶華麗歸來。溫津眼巴巴的看著:“我是爹地。”俞大寶,俞小寶:“媽咪說,爹地死了!”溫津:“……”…
著名主持人許洛枝才貌雙全,常常一身白色旗袍,清高淡雅,對誰都客氣而疏離,是圈里女神般的存在。傳聞女神喜歡桃花眼,有淚痣的男人,私下有過幾個大學生。傅霽清年少有為,斯文矜貴,一張清俊的臉引來無數好感。尤其是那雙桃花眼下的淚痣,格外誘人。好友調…
隱婚三年,他突然提出離婚,蘇婳忍痛一笑,拿錢走人,從此踏上開掛之路,修寶,鑒寶,輕松玩轉古玩界。離婚后的某霸總,看著電視里艷驚四座的前妻,悔不當初。他化身妻奴,滿世界追著她跑,“老婆,心給你,命給你,回來吧。”蘇婳紅唇微啟:“抱歉,忙得很,沒空!”后來,她終于遇到年少時的救命恩人,大婚當日,噩耗傳來。她拋下新郎,抱著前夫支離破碎的身體,痛不欲生。直到他手拿鉆戒,單膝跪在她面前,“老婆,復婚吧!”
傅家大院裏她與他初相識,他溫潤清冷,氣質儒雅。他被家長勒令照顧好這位來他家看病的妹妹。於是,他是這麼照顧的—— 1:早上五點晨跑,美名曰爲她身體好 2:被子豆腐塊,培養她耐心和專心 3:禁止追星,防止被壞男人拐跑之類的等等……一系列反人類的照顧。 後來,小姑娘成年了,總暗戳戳的蓄意惹火。傅敘家收到的快遞,收件人爲:【傅敘的老婆】溫吟笑眯眯的收件:“哥哥,我幫你杜絕爛桃花!”傅敘:“……”再後來。 “哥哥,小時候我都聽你的,現在我想被你這個壞男人拐,可以嗎……”男人皺眉:“不可以。”並給她一通思想教育。直到某天,她帶了一個假男友回來。男人忍無可忍,把惹火的小傢伙抵在牆角:“養你這麼大,我是讓你去便宜外人的麼?”再後來,溫吟才清楚,溫潤清冷什麼的,都是僞裝,就是一個妥妥的斯文敗類!
【京圈高干+年齡差+現實流+女性成長+上位者為愛低頭】【情緒穩定高冷太子爺vs人間尤物清醒金絲雀】 眾人皆知沈硯知,克己復禮,束身自愛。 只有聞溪知道,他在私下與她獨處時,是多麼的放浪形骸,貪如虎狼。 — 聞溪是沈家為鞏固權勢豢養的金絲雀。 將來,沈家要把她送給誰,就給誰。 她守身守心,可偏偏被那個金字塔尖的男人撬開了心房。 他白天跟她裝正經,晚上跟她一點不正經。 直到有一天,有個男人宣稱要帶她走。 而她也不愿再當金絲雀,她想遠走高飛。 沈硯知終于坐不住了。 “聞溪,你贏了。” “我這根高枝,隨你攀。” 他是別人高不可攀的上位者,卻甘愿做她的裙下臣。 聞溪終于恍然,原來自己才是沈硯知的白月光。 為她,他低了頭。 — 階級這種東西,他下不來,你上不去。 最體面的結果就是,君臥高臺,我棲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