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肖輕咳一聲,妄圖岔開話題。
可蘇夜闌是什麼人,有人擺明了算計,而德侯府就算事先不知,但在聽說消息之後卻沒有做出合理的舉,而是帶著人烏泱泱的過來「捉」。
現在陳肖想不聲的把整個德侯府摘出去,可沒這麼容易。
「我也好奇呢,侯爺現在派人進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嗎?」蘇夜闌笑得意味深長。
分明只是個十來歲的,可說話的時候,眉宇間不怒自威,讓人不敢忤逆。
陳肖被眼神震懾,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直到屋裏的人被架出來。
子衫不整,釵發凌,臉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傷口,上還有一串鮮明的跡和男子留下的痕跡。
雙目渙散,不用開口也能猜到剛才到何等可怕的對待。
蘇夜闌已經在出現時轉了過去。
不是什麼矯,上輩子嫁做人婦,後來又榮登后位,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只不過現在結局已經定下,沒有再委屈自己眼睛的必要。
院寂靜。
可陳月苒已經白了臉。
不只是,德侯府所有人臉都變了,下人們只看一眼就低下頭,憋著氣不敢說話。
李氏咬著牙出憤憤的表。
唯有徐氏,在最初的驚詫之後,快速調整好心態,此時臉上已看不出任何風吹草,甚至轉怒問道:「陳老夫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人是誰?」
「……」
「你們家的丫鬟匆匆來宴廳稟報,說我們家闌姐兒與人茍且,現在真相大白了,還請給我們一個代,不然,我們絕不會善罷甘休!」徐氏厲荏,面上卻找不出毫端倪。
陳老夫人差點被氣暈過去。
代?
明明們自己也想害自己家裏的姑娘,現在出了差錯,卻要將一切歸咎於他們德侯府,完全把自己摘出去。
特別是這個徐氏,剛才一聲不發,是不是做出個公道嬸母的樣子,現在發現事不對了,立即反咬一口,簡直卑劣至極!
「這人我見過啊,這不是之前站在陳五小姐邊的大丫鬟嗎,剛才五小姐與蘇二小姐發生口角的時候,還去拉了拉呢。」
說話的又是那個承過蘇老將軍恩惠家的夫人。
「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是有這個人,那不就是侯府的人嗎?」
有人很快認出來,這不是別人,而是陳月苒院子裏的一等丫鬟。
「我、我之前也奇怪呢,紅蕊明明應該回去給我拿件披風來,怎麼去了那麼久都沒看到人,原來是在做這種事,簡直可恥!」陳月苒道。
已經完全失了分寸。
為了將自己乾乾淨淨摘出去,不得不提前給這個丫鬟定了死罪。
可旁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燈。
「五小姐說這話還為時過早,畢竟是你的丫鬟啊,究竟是自己耐不住寂寞做了這等事,還是主子命令的,還沒弄清楚呢。」
「是啊,再說了,邊的丫鬟都是這樣的人,五小姐自己恐怕也都不是什麼乾淨人兒了吧?」
「你……你們在胡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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