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爺曾說,他年輕時專門尋找過一個趕煉的寨子,地圖上沒有這個地名,什麼江坨羅鄉?我記不清了。一般在地圖上被抹掉的地名,肯定是「化外之地」,國家無法管、只能用特殊手段將這些地方孤立起來,只要不危害社會大環境,就讓他們自生自滅、逐漸消亡,比如黃道村。
我恐懼了太久,在慢慢悠悠的搖晃中撐不住眼皮,最終迷糊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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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我聞到一草木香灰的味道,手臂還被大力往上一扯,拉得我的骨骼哢哢作響。
痛死了!
睜眼一看,兩個子正在往我上纏繩子。
我的雙手已經被綁住吊在橫樑上,們正在將我的吊起來,雙被們綁大開的M型,膝蓋窩也被吊上橫樑,整個人以一種極端恥的姿勢被懸掛在半空。
現在這種姿勢,我只有與江起雲做*的時候才會出現,突然被這麼懸掛起來真是恥得不得了。
這兩個人說著我聽不懂的土話,看到我醒了,其中一個拍拍手笑道:「哎呀,你終於醒了啊,累死我們了,綁一個睡著的人死沉死沉的!」
的普通話也帶著口音,應該是這寨子裏的人,另一個子將繩索的另一頭綁在柱子上,走過來推了推我。
我被推得晃晃悠悠,手腕好像被勒出一般火辣辣的痛。
倆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一個看起來二十上下的樣子。
「大姐,這個肚子應該很能生吧?」年輕的子了我的肚子。
我的小腹被兩邊大住,中間看起來微微凸出,明顯的孕狀。
們想幹什麼……我張得要命,在心裏默念了好多遍江起雲,卻沒有任何效果。
「能生也要等先把肚子裏的生下來才行啊……喂,我們幫你吊著,是為了幫你拉開盆骨啊,你看你骨架子這麼小,不利順產呀,我們寨子裏可沒條件給你開刀,你要是順產不出來,可就……呵呵了。」那位大姐冷笑著說道。
我心裏狂跳:「你們……想幹什麼……」
「我們大長老想要你肚子裏的東西呢,據說是難得一見的寶貝胎,能煉王的啊!」
「至於我們寨子裏的其他男人呢……是想乾你吧,看你這細皮的樣子,他們一個個*裡那子都支起來了,嘻嘻……*子也大,不知道*水夠不夠喂那麼多狼呢?」一邊說,一邊狠狠的擰了我一把。
我痛得本能的閃躲,可是子一,手腕就被吊得像要臼一般疼痛。
那個小姑娘笑道:「真是便宜寨子裏的哥哥們了,怎麼田姐姐不給我們弄幾個老公回來呀,我也想要生孩子呀。」
「小蹄子,急什麼。」
「當然急啊,我都二十了還沒生孩子,寨子裏的哥哥們都把我當小孩,煉也不帶我、出去收也不帶我……而且見到我就跑!也不跟我做*的!」氣哼哼的說。
我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三觀?
那位大姐給腦袋上一掌,罵道:「寨子裏的人多都有緣關係,如果生孩子很容易有病的!大長老說了不許再部通婚,誰敢犯?!你這小蹄子別再去那些哥哥們了!」
「……可是你們二十歲都當媽了!我還是個大姑娘,丟死人了!」
倆吵吵鬧鬧的似乎是家常便飯,我卻聽得膽戰心驚——這裏真是煉人的寨子啊?
而且這裏一定是偏僻無比的深山,這寨子裏的人應該不多、但是三觀與正常人差距太大,我這麼一個外人應該是他們眼中一塊新鮮的。
怎麼辦啊?如果不想辦法,我真的保不住孩子、還會被這些人當做工來……那什麼。
天吶,想都不敢想那是什麼樣的地獄。
我搖了搖頭,將恐懼下去一些,那個大姐看到我的作,抱著雙臂冷笑道:「既來之則安之,像你這樣的子之前我們寨子裏也有過,拚命反抗的那幾個最後了煉,識時務的那幾個就老老實實的生孩子,生到不能生為止……但是好歹多活了二三十年,對吧?而且生了那麼多孩子對寨子也有功勞,大長老也讓們好好活到死。」
小姑娘壞笑著補充一句:「就是沒活多久罷了,因為撐不住啊……質真差,不住我們寨子裏的哥哥們,聽說活最長的一個人生了十三個孩子呢,可惜四十幾歲後就懷不上了,只能當哥哥們的泄*工,撐了三年還是四年,據說下面都爛掉了,哈哈哈真慘,不過寨子裏還是記得的,養了兩三年,五十歲才死的,算活得很長了。」
我聽得臉刷白,這些人的腦子裏估計沒有殘忍二字,這樣一個與世隔絕的化外之地,人口越來越,為了延續後代什麼殘忍變*態的事都做得出來。
「前段時間,田姐姐還送來一個活的人呢,三十多歲了,被田姐姐挖了老公,還想跟田姐姐搶人呢,被送到這裏後居然半個月就被做死了,你們這些城裏人質太差了,連個孩子都沒留下,白瞎給吃那麼多好東西,喂,你可要爭氣點啊,看你的年齡,應該可以生個二三十年吧?」
我的天……這些都是些什麼變*態啊!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們知道這世上有政*府有法律嗎?
「你們作孽這麼多,會有惡報的!」我也不知道怎麼罵們才能表達憤怒。
「惡報?」小妹無所謂的撇撇:「我們本來就是要死的,怎麼活著開心就怎麼來咯,怕什麼早死?」
無法通、無法向這些如同惡魔一般的人講善念。
「你不要白費力氣掙扎了,這間房外面佈滿了重重符咒結界,沒有人能找到你,安心住幾個月生下孩子吧,這估計是你人生最後幾個月了,呵呵呵,孩子生下來那天,估計……寨子裏的男人們就按捺不住了吧……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