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我說電梯滿員,林小姐出了畏懼又興的神。「多一事不如一事,我自己爬樓梯,要坐你自己坐吧。」我自己往樓梯口走去,林小姐糾結了一會兒,還是跟著我上來了。
「喂,這些東西不害人的嗎?」
「有些只是有執念,不願意離開死的地方而已,會害人的早就跑出來害人了……」我從挎包裡拿出五帝錢著,以防突然遇到個阿飄。
林小姐有點小興:「我已經打聽過徐雅琪住哪個病房了?我們先去會會這位馬主任、還是先去看看徐雅琪吧?」
「……先去看看這位馬主任吧,到時候你裝神病人啊。」
「什麼?!」林小姐怒道:「憑什麼讓我裝?!」
「……我著個肚子,你讓我裝?」
「孕婦了不起哦?!」
「我三條命,你就一條,你說誰輕鬆點?再說了我演技很差的,還是你隨機應變吧。」
林小姐氣哼哼的接了這個任務,一邊皺眉糾結該怎麼裝個神病人。
「其實你本演出就可以了,就把你那種見鬼時的興樣子表現出來,我覺得就很像腦子有病的樣子。」
「好……慕小喬,你這是罵我吧?」林小姐黑了臉。
其實不是那種惹人討厭的千金小姐,就是腦迴路清奇了一些,總來說還算是耿直單純的,沒什麼壞心眼。
四樓是診療中心和辦公室,此刻清清冷冷的沒什麼人。
醫生的辦公室大多數虛掩著門,走過幾間辦公室都沒人,護士都不見一個。
林小姐撇撇道:「這裡的醫生工作真輕鬆,一個個溜去哪兒打牌吹牛了吧?」
盡頭是主任辦公室,不管什麼建築,盡頭的房間都是不好的。
此刻這間辦公室就關著門,一側的窗戶窗簾沒有拉死,保鏢上去敲了敲門,裡面沒反應,林小姐從窗戶隙看進去,裡面是一張那種診療用的躺椅,還帶著束縛裝置。
了胳膊道:「莫名其妙的有些發冷,覺看著這椅子好恐怖……」
我看轉坐到長椅上等候,於是用三山訣著五帝錢在窗臺上輕輕敲了一下。
窗簾的小隙裡,立刻被我窺見了的場面。
這家醫院估計從院長到主任都有古怪,我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影站在診療床前面。
診療床上是一個全都被拘束服捆住的人,只出了鼻孔。
好像被強力膠帶從頭到腳纏住一般,隻給了這人呼吸的權利,連手指都不行。
但是這拘束服下半截卻被剪破,兩條被屈起固定在躺椅上,束縛裝置的扣住病人。
而那位病人除了呼吸,連扭一下都做不到,看不到、喊不出、不了,只能像般一不的任由這位白大褂肆意妄為。
不一會兒,那位白大褂完事了,他退出來收拾好自己,還去洗手臺那裡用注了好多水。
我正納悶他想幹嘛,就從洗手臺的鏡子裡瞥到一眼白大褂的臉。
兩隻眼睛往不同的方向上翻,出大片眼白,臉上的眼鏡胡耷拉在耳朵上,歪歪扭扭的,而且角口水耷拉……
我突然想到程半仙說過,那條寡婦巷裡面的人們,不做人的生意,也做鬼的生意。
至於沒有冥婚如何能膠合?他笑著說我笨,找個醉漢醉鬼上,然後啪啪啪,讓這些鬼到滿足、進而聽從法師的命令就行了。
我覺得這位白大褂也是被鬼上了,但這辦公室居然還有掩人耳目的一層小結界擋住呢,不用五帝錢還看不到這些景象。
白大褂的作無比練,他用大號的注水,然後沖洗剛才他肆的部位。
這人……不,這鬼,還是個老手啊,還懂得事後清潔的?!
「喂!」林言沁拍了我一把,不滿的問道:「你看什麼呢?一張空椅子你也能看得面紅耳赤?」
面紅耳赤?沒有吧……我了臉頰。
林言沁瞇著眼道:「該不是一張椅子也能勾起你的浪漫回憶吧,你和你老公這麼做過?」
我白了一眼,示意閉。
小聲嘀咕道:「你老公看起來兇的,但是對你卻很好……怎麼我遇不到這樣的男人,一個個都對我避之不及,我有毒麼?」
沒有,可是你有個不得了的老爸、還有個厲害的老哥,想打你主意的男人,估計得先掂量一下自己還能不能在國混下去。
「喂,你們在這裡幹什麼!」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吼道。
我們回頭一看,是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
「我們掛了專家號,但是馬主任好像不在,就在這裡等落,幹嘛?你們醫生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還好意思兇我們?」林小姐不滿的說道。
「……你們是來治療的?」男醫生有些懷疑的看向那四個保鏢。
「廢話,不然是來玩的啊!誰沒事跑神病院來玩!」林言沁理直氣壯的說謊。
男醫生面變了變道:「馬主任可能太累了睡著了,你們稍等,我打電話他。」
不一會兒,剛才還在啪啪啪一位患者的馬主任,推了推自己的金邊眼睛,一臉憔悴的打開了門:「抱歉,誰等我?」
此刻看去,他眉宇間有一青黑,肯定被上了。
「你覺得自己有病?」他納悶的看向林小姐。
林言沁角了,點頭道:「對,我總覺得自己晚上就胡思想,整宿睡不著。」
「唔……想些什麼?」
「我覺得邊有鬼啊!可是沒人相信我,都說我發瘋,可是我真的覺得有鬼。」一臉惶恐的表,演技滿分。
這位馬主任眼中閃過一沉的,笑道:「你這算不算病吧,只是有些心理認知異常,不如在我們這裡療養一下?」
「你們這裡療養院條件好嗎?如果太差我不住的!」林小姐傲氣的說道。
「……好的,很多達貴人都在我們這裡療養。」
「可以帶我們參觀一下嗎?」林小姐立刻追問。
馬主任的臉僵了一下,點頭道:「可以……不過你們不能進病人的房間,因為那是私人空間,對外保的,尤其是一些重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