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下令捉拿顧初暖與夜景寒等人,整個冰國各個州鎮都很張,巡邏守城的士兵也比往常多了兩倍不止。
城門口,士兵們見夜景寒雙無法正常行走,本想重點搜尋他。
不料掀開蓋著夜景寒雙的麻布,所有士兵紛紛捂著,跑到一邊劇烈嘔吐起來。
"你上是什麼味道,怎麼那麼臭?"
顧初暖用板車推著他,聞言委屈抹著眼淚回道,"我老伴前些年被毒蛇咬了,傷口怎麼治也治不好,不地方都腐爛了,不僅腐爛,那傷口還變異了,諾,就是變這種紅的疙瘩,也不知道怎麼地,他上有紅的疙瘩也就算了,我上也有。"
說著,顧初暖將自己的袖子掀開,出麻麻的紅點子。
"噝"
不僅士兵們,排隊出城的百姓們也紛紛被嚇得遠離數十步。
"這哪是什麼紅疙瘩,這分明就是天花,這個病會傳染的,你不知道嗎?"
顧初暖佯裝納悶的問道,"天花,那是什麼?"
"滾滾滾,哪來的滾哪去,快滾。"
"可是我還要帶我老伴進城去找大夫。"
"你再不走,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們殺了。"
士兵們兇神惡煞的瞪向顧初暖,顧初暖被瞪得瑟瑟發抖,抖的推著藤車往城外方向走。
夜景寒腦袋下三黑線。
不是要進城嗎?
裝天花?
虧想得出來。
這種傳染病,這些士兵冇將他們活活燒死都不錯了,怎麼可能讓他們進城,也不知道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眼看他們步履維艱的離開,剛剛巡邏回來的士兵長將他們喊道。
"站住,哪來的?"
"回爺的話,我們是從百花村來的,我想帶我老伴進城看大夫,可他們他們都不讓我們進城,您行行好,讓我們進城可好?"
"大人,那個人得了天花,會傳染的。"士兵們小聲的提醒。
士兵長嗅到一不同尋常的味道。
也不管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得了天花,一步步朝著夜景寒走去。
他不想放過任何可疑的人。
尤其是雙殘廢的人。
可是看到夜景寒的雙,饒是他再鎮定,也忍不住一陣乾嘔。
這是一雙怎樣的雙?
不僅腐爛一大片,散發著難聞的味道,且裡長滿了蛆蟲,麻麻的蠕著。
其餘部位則是一點點的紅疙瘩,看起來跟天花的癥狀一模一樣。
雙殘廢的是一個老嫗,頭髮發白,神萎靡,怎麼看都不像陛下要找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有病的原因,他時不時的咳嗽,眼神絕,氣息虛弱,彷彿病重的人等著死亡降臨在他上。
再看顧初暖,他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戰戰兢兢,巍巍,焦急的乞求著他。
這樣的人,更不可能是陛下要找的狡黠之人。
"就算他得的是天花,憑著他雙殘廢,也不能出城。"
"我們不出城,我們要進城,我們要進城看大夫。"
"那就進吧。"
士兵們差點驚掉下。
"大人,他們可能得的是天花。"
"百花村冇有瘟疫,他們得的不可能是天花。"
"可萬一呢,大人,城中可是有數萬百姓的呀"
"把他們帶回去看守起來,再找個大夫給他診斷,記得彆離他們太近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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