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裏一直懸著的擔憂終於落下,但與此同時,的心裏似乎更加空了。
以後的日子要怎麼走,似乎為了現在最無奈,最迷茫的一個問題。
近期離開傅承勛是決然不可能的,差傅承勛的一百萬,還一分錢都沒有籌到。向煜的也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無法這個時候走。
而且,如果這個時候走了,傅承勛肯定不會放過。
連帶著不會放過向煜。
可是再跟傅承勛像之前那樣的生活,覺得,接不了。
傅承勛無意轉眸,看到的就是向輓歌靠著車窗,看著車窗外發獃的一幕。
這個時候的向輓歌跟剛才在病房的向輓歌判若兩人。
在病房裏的,真實不偽裝,跟向煜說話時候,他真切的看到的喜悅。
可是現在的,視線落在窗外,臉上都是淡漠疏離。
這樣的,無端的,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你弟弟的手費是我給的。」他沉聲開口,打破沉默。
「現在他手功,你對我就是這態度?」
向輓歌聞聲轉頭,男人如墨一般幽深的眸落在眼前,向輓歌突然覺得好笑。
角揚起淡淡的笑意,似嘲諷,又似挖苦。
「不知道在傅先生看來,我應該對傅先生保持什麼樣的態度?」
「我救了你弟弟,你覺得應該是什麼態度?」
向輓歌單手撐著腦袋視線落在傅承勛上,臉上還是那抹淡淡的笑意,眸卻是冷的徹底。
「救了我弟弟?是啊,若是沒有傅先生的手費,我弟弟不知要什麼時候才能好,這麼說起來,我是不是應該對傅先生恩戴德,謝謝傅先生給我這筆手費?」
傅承勛黑眸暗沉:「難道不是?」
向輓歌輕輕的笑:「可是傅先生似乎忘了,我弟弟的手費,是我願讓傅先生睡,讓傅先生侮辱換來的。」
「向輓歌,時刻把這樣下賤的話掛在邊,你是覺得很榮是嗎?」
向輓歌本想說,在他傅承勛看來,向輓歌不就是這樣的嗎?
可是看傅承勛上蠢蠢的怒火,想到昨天晚上傅承勛把丟到冰涼的浴缸里的那一幕,最後還是選擇沉默。
這男人狠起來沒有任何人比得過,還有向煜要照顧,還要帶著向煜一起離開,還不能就那麼被傅承勛弄死。
「傅先生說笑了,輓歌還是知道一些廉恥的。」
男人冷哼一聲:「算你還有一點基本的自尊。」
向輓歌垂眸笑而不語。
哪裏還有什麼自尊啊,向輓歌的自尊,早就被他一次次踐踏得渣都不剩了。
……
傅氏集團。
向輓歌如往常一樣,來到倉庫。
倉庫的員工之前都在坐著自己的事,看到進來,所有人突然把視線落在的上。
那些人的眼裏神很複雜,有害怕,也有疑問。
向輓歌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神,掃視了一周,好像沒有看到莫珊珊的影。
正當向輓歌心裏疑不解的時候,倉庫的管理員突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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