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輓歌買了一束花,母親生前最喜歡的花——木槿花。
堅韌,永恆麗。
的母親曾經跟說過,木槿花生命力極強,花象著著歷盡磨難而矢志彌堅的格,也象著著紅火,象著著念舊,重義。
木槿花的花語:溫的堅持。
以前的時候不明白母親為什麼會喜歡木槿花,可是在出獄之後,看到昔日的父親懷裏擁著小三,對們姐弟一臉嫌棄的時候,突然能夠明白了。
母親溫大氣,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看著父親的時候不再是由衷的笑,而是一種疏離淡漠的笑。
現在看來,母親大概是從那個時候就知道父親在外面有了小三的吧。
但就算知道,母親還是沒有跟父親離婚,甚至還一直都為了們姐弟忍堅持,維持著一段的早就不該存在的婚姻。
站在墓園門口,向輓歌回頭,看跟著一路來到墓園的文姨:「文姨,我上去看看我母親,我想跟單獨說說話。」
向輓歌沒有說得很直白,但是也足以讓文姨清楚的意思到了。
「好的,向小姐,我在這裏等你。」
向輓歌對著文姨俯了俯,轉,朝著母親墓碑所在位置走去。
墓碑前。
向輓歌將手上拿著的木槿花放在墓碑前。
看著墓碑上母親的照片,向輓歌出手,輕輕拭,一邊,一邊低語:「媽,我來看你了。」
寂靜的墓園,就向輓歌一個人,寒冷的天氣,就那麼坐在地上,沒有人回復的話,也不在意。
一個人在那裏自言自語。
「很長時間沒有來你,你不要怪兒,兒只是在為了我,為了小煜,做一些事,小煜的病好了很多了,移植手也做了,他現在正在一點一點的恢復。他很懂事,很聽話。」
「我又回到傅承勛的邊了,媽,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輕賤自己,可是媽,我沒有辦法,我如果不去找傅承勛,我就窮途末路,那個男人,向來無,手段狠厲,若是我不去找他,他就斷了我跟小煜的生路。」
「但是媽,我一定會離開他的,等小煜好起來,等我把他的錢還了,我一定會離開他的。」
向輓歌就那麼靠在墓碑前,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有的事,有向煜的事,但就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提過的父親向雲天。
那個為了小三忙趕他們姐弟出向家的男人。
不想稱他為父親了,因為沒有一個父親會做到如此狠心的地步。
「媽,其實有的時候,我後悔的,你說當初,我要是聽你的,不要執意嫁給本不我的傅承勛,後面,是不是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了,我不會獄,向家不會破產,我不會連你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你以前總是跟我說,傅承勛這個人,心思深沉,不是我可以掌控的,我跟他,並非良配,可是那個時候的我太年輕了,年輕到整個心裏都裝滿了傅承勛,只要想到能夠嫁給他,我什麼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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