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還好嗎？」

蘇晚沉沉的思緒因為這句話有了緩解。

看著蘇相思，聲音淡淡的：「我沒事。」

「你呢，有沒有被嚇到？」蘇晚問。

蘇相思搖了搖頭。

「姐，我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這點事，還嚇不到我。」

蘇晚嗯了聲：「那就好。」

蘇相思看蘇晚的目有些猶豫，後者察覺到主開口。

「想問什麼就問，我們是家人，不需要有那些不必要的顧慮。」

蘇晚開口，蘇相思也沒什麼再猶豫的。

「姐，你是真的要跟……姐夫離婚了嗎？」

「不要他姐夫。」蘇晚沒什麼的回。

蘇相思：「……」

「好吧，這算是你的答案了嗎？可你真的想好了嗎？」

蘇晚覺得沒什麼想好沒想好的，跟厲澤堯，走到現在這一步，源自於的衝，也離不開對厲澤堯這個人的錯判。

「我心裡已經決定好了，我們明天就回瑞士。」

蘇相思看著蘇晚：「那孩子的事呢，姐你也不打算告訴他嗎？」

「不了。」

蘇晚想了想，沒有意義，厲澤堯是一個生冷酷的人，或許在他眼裡，失去一個孩子本不足以影響他的緒，或許，他本沒有期待過那個孩子的到來。

既然這樣，就算說出來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蘇相思見這麼堅定，還想說的話到了邊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

翌日一早，蘇晚醒來的早，這算是沒了孩子之後，醒的比較早的一次了。

拿著房卡來到樓下。

晚上就要離開英國，有那麼一個人，還是要見一面的。

來到英國之後，顧曼珺對許多照顧，與厲澤堯結束了，哪怕是最後一次，也應該跟顧曼珺見一面。

顧曼珺約見面的地方是一個海邊教堂。

一路走進去，腳步停住之時看到了顧曼珺。

即使到了中年，顧曼珺還是做到了無時無刻的優雅，坐在那裡，端莊大氣，整個的像一幅畫般。

聽到腳步聲，顧曼珺朝著門口看了過來，見是蘇晚，招了招手。

「來了，過來吧。」

蘇晚走過去，在顧曼珺邊的位置坐下。

「顧姨。」

顧茵看著，角帶著笑：「改口這麼快？都不我小姨了。」

蘇晚扯了扯角，語氣溫淡：「您都知道了。」

顧曼珺嗯了聲：「都知道了。」

蘇晚沒說話，顧曼珺看著的表。

「真的決定好了嗎？」

「嗯。」

蘇晚回道：「我今晚就要離開英國，之後的離婚手續，我會讓我的人跟他通，大概以後也不會再來英國了，您要保重。」

一番告別的話，原本以為會有大段大段的長篇大論，但真正面臨著，蘇晚卻兩句話就表達了自己所有想要說的。

顧曼珺看著的目里多了幾分探究。

「真的決定放手這段婚姻了嗎？」

蘇晚輕笑道：「都到現在了，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顧曼珺問：「你嗎？」

「誰？誰？」

「澤堯。」

又是這個問題。

蘇晚在心裡無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