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覺得呢？」

「我知道你的心裏有一些怨言，但是，你還是著他的的對不對？」

蘇晚低頭淺笑。

這個問題，要怎麼回答呢，是說是還是怎麼的？

發現太多時候，不想對人說什麼了。

「您是經歷了很多事的人，在很多事上，都有著很通的想法，在您問我這些的時候，或許您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我在很早的時候，就知道你很聰明，現在看來，也還是那樣。」

蘇晚笑：「我可以認為您這是在誇獎我嗎？」

顧曼珺也跟著笑了起來。

「蘇晚，其實我是很欣賞你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是一個很與眾不同的人。」

蘇晚沒說話。

顧曼珺一系列堆砌的話語讓不知道說什麼好，好像有些看不明白，顧曼珺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裏想的是什麼。

「哎，我只能說，你跟我們無緣吧。」

最後顧曼珺說了這麼一句。

蘇晚淡淡的道：「或許吧，不過還是很開心，能夠在這裏遇到您。」

顧曼珺拍了拍蘇晚的背。

蘇晚想說什麼，話還沒有出來，顧曼珺突然道：「既然這樣，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我今天找你就是為了跟你說一件事，這是澤堯讓我帶給你的離婚協議書，他希你們能夠離婚，這上面是他簽好的字，只要你簽字，你們也就算徹底離婚了。」

蘇晚沒效，厲澤堯的作這麼快，更沒有想到，這才是顧曼珺找來的目的。

手指有些僵，過了好一會，才接過顧曼珺手裏的離婚協議。

目沉靜，聲音低了許多。

「他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啊？」

顧曼珺沒聽清。

蘇晚卻驟然回神。

搖了搖頭：「沒，沒什麼。」

顧曼珺一瞬不瞬盯著，似乎在確定心裏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

蘇晚這邊卻已經拿起筆，在離婚協議書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最後一筆落下，蘇晚收回筆，看著顧曼珺。

「好了，可以了。」

顧曼珺拿回離婚協議書，不知道是不是蘇晚的錯覺，那一刻，似乎察覺到，顧曼珺的目變得有些不一樣。

「嗯，你有什麼話想要對澤堯說嗎？你告訴我，我會轉達給他的。」

蘇晚想了想：「好像也沒什麼要說的。」

顧曼珺卻笑了。

「真的嗎？好聚好散，不祝福一下他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嗎？」

蘇晚微微搖頭：「如果我真的說出那話，我也就不是蘇晚了。」

跟厲澤堯走到這種程度，不能說一點都不恨厲澤堯，還讓去大方的祝福他？怎麼都不是蘇晚說的出來的話。

顧曼珺因為的話愣了愣，隨後道：「也是，你就是這樣的人，也不奇怪。」

蘇晚沒答話。

相對沉默了一會，看著顧曼珺，語氣輕緩。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我妹妹還在酒店等我。」

顧曼珺目複雜。

「這就要走了嗎？」

蘇晚嗯了聲。

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