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堯廓分明的五線條優，就此刻來說那張臉沉的嚇人，一定溫度都沒有。

「這麼久了還是沒有一點消息，於琛，我要你何用？」

厲澤堯說這話的時候目冷洌，語氣冰冷的不帶一溫度。

於琛低著頭：「對不起先生。」

「對不起？從什麼時候開始你也會這樣蒼白無力的話了？」

於琛不自覺的犯了大忌。

他忘記了，對不起這三個字是厲澤堯最討厭的三個字。

「是我沒用，我會繼續查下去的。」他誠懇地說。

厲澤堯許久沒說話，臉上神專註。

「於琛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不該找？」

他這個問題問的突然於琛第一反應就是愣了一下。

反應過後依舊是沉默，他哪裡敢說話，這個問題無論怎樣回答都是一個送命題。

他的沉默並沒有讓厲澤堯怎麼樣，許久過後，他雙手抬起放在眉心。

「算了，你出去吧。」

於琛鬆了口氣。

剛轉準備離開，厲澤堯卻在這個時候開了口。

「於琛，必須找到。」

於琛微愣，而後點頭：「好的，先生，我會加大人手跟範圍的。」

厲澤堯擺了擺手：「去吧。」

於琛走了之後，厲澤堯就坐在沙發上，桌子上文件堆積如山，可他本沒有要起理文件的打算。

窗外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厲澤堯眸深邃。

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出一些畫面。

那個張揚的人撐著傘站在距離他有著一段距離的地方。

——厲教授，我喜歡下雨，但不喜歡在下雨天撐傘等人。

「扣扣扣……」

敲門聲拉回了厲澤堯的思緒，他收回視線，走到辦公桌前坐下。

「進。」

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凌輕雪跟顧茵一起出現。

凌輕雪挽著顧茵的手，作親昵，跟著顧茵一起走了進來。

「在忙嗎？」

顧茵還是端莊穩重，說話淡淡的，彷彿任何時候都不帶任何一般。

「媽，你怎麼來了？」

厲澤堯手裡拿著文件，不咸不淡的開口。

顧茵在他對面坐下，語氣裡帶了幾不悅。

「我是你媽，幾天看不到你，還不能來公司看看你了？」

厲澤堯薄微，出口的話淡的不帶一起伏。

「最近事多。」

「事多？我看你這都是借口。」

顧茵毫不客氣的穿他，可更多的話沒有說，那個話題，繼續下去會聊到什麼人，們心裡都心知肚明。

「我聽於琛說，你最近總是熬夜？」

「於琛什麼時候話這麼多了？」還是輕飄飄的語氣，可凌輕雪站在一邊卻到了冷意。

顧茵冷著臉：「你不要含沙影了，是我主問於琛的，我是你媽，他就算再不想說，也不得不尊重我。」

厲澤堯握著的文件的手收。

顧茵見他沉默，倒也不生氣，早就知道厲澤堯是什麼脾氣，此刻還願意談就是好的。

「我知道你力大，也知道你管理公司不容易，但是最重要的，你不心疼，我還心疼。」